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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知覺。只能隨著衛奉國的心意,陪著這個太監折-騰各種各樣的姿-勢,直到被衛奉國濕熱的手包裹和覆蓋住的時候,文以寧終于壓抑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就只能無力地抽氣。任何男人在面對高超的技巧、還有命-根-子被人制住的時候,大約還是只能選擇順從本心。“您大可以放聲喘-出來,”衛奉國笑了,湊在文以寧的耳邊說,“這種時候要強,受苦的可是您自己?!?/br>“不……不關你的……事……”“不關我的事?那又是誰將您伺候得這么舒服?”說著,衛奉國竟然惡意地彈了彈手指,引得文以寧抽了一口氣,雙手無意識地想要掙脫束縛,扭-動著身子想要離開衛奉國的束縛。可惜身-后還填-滿著,文以寧一動,就被衛奉國狠狠地摟住了腰,更拉-高捆住的右腿、留下了一個令人玩味的齒痕:“夜還很長,您這就想要逃了么?”“我……唔……”文以寧所有的話,都被衛奉國突然塞-進-他-口-中的東西給隔斷了,約莫是個圓潤的珠子,撐在口中讓人無法真正合上嘴,此刻文以寧已經連咬緊雙唇都做不到,心里當真有幾分慌亂,可是全部的話語,出口之后都成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低-吟。“我這,可夠得上是十年的怨念……”偏偏,身后的太監不是個省事的主兒,一邊辛勤的耕耘一邊下咒兒一般地在文以寧耳邊絮絮叨叨,而且越說越離譜:“一夜-做-夠十年的份兒,您可得撐住?!?/br>“若是您不行,我這里可有上好的藥,可保天下男人雄-風-不-倒——”“這藥在外面可是千金難求,您和咱家可是老交情、最近又是新相好,我免費送您,還附送-貼-身-上-門-服-務,您說,可好?”好不好不都是你說了算——文以寧心里腹誹,順便狠狠地用被架-高的右-腿踢了踢衛奉國的-腰。大約是故意的,文以寧聽見衛奉國輕笑起來,轉而溫柔地吻了吻文以寧被蒙住的眼角,然后就將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溫柔的碎吻,順著脖-頸,一路纏-綿到了身-體-的深-處。今年的雨季來得較早,結束得卻也早。窗外只有簌簌的夜風,吹著外頭的樹葉。新月漸圓,距離八月十五也沒有多少日子。沉浸在了衛奉國給他的極致的快樂和感覺之中,文以寧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點了火、所有的血液都沸騰著。理智被燃燒、煮沸,然后化作輕煙消失在了監侍館的大殿之中。一如夜晚聚起的白霜,散在了月色寂寥之中。赤-裸的身-體-交-纏-著,從背-后-側-面的姿-勢,只感覺到后來衛奉國似乎找到了讓他瘋狂-的那-點,幾分刺激之后,文以寧早就潰不成軍。后來被轉過臉開,解-開了被捆-綁發麻的右-腿,衛奉國從正-面靜靜地看著他,帶著一聲輕笑,更滾-燙-發-熱的感覺瞬間充盈-進-他的身-體里,痛和快-感升騰著將文以寧逼迫著仰-頭,開-合著薄唇發出介乎于哀求的慘-呼和爽-快的低-吟的妙音。身體已經漸漸不是自己的,后來文以寧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衛奉國在耕耘,還是自己在努力地配合。哪怕,全身上下的精-氣,已經被衛奉國逼到、再也出不來什么。聲音漸漸低下去,后半夜已趨沙-啞、變成了帶著哭-聲低低的求,最后文以寧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隨著衛奉國的動-作抽吸,虛-弱地翕-合嘴唇。雙手的束-縛在感受到了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溫-熱的液-體的時候,就已經被解開了??墒俏囊詫庍B抬手的力氣,都被衛奉國給徹底的消耗掉了。這種仰-躺-在床上,呈現“愿君多采擷”的姿態,文以寧雖然無力,可是卻沒力氣和衛奉國吵架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在感覺到衛奉國笑著長舒一口氣、身-下卻沒有什么濕-熱感覺的時候,文以寧終于暗中嘆了一口氣,積蓄了一點點的力量,顫抖著抬起手臂,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紅綢。突如其來的光線讓文以寧皺眉、閉緊了眼睛忍了一會兒,才慢慢的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摟著他的雙-腿,跪-坐著的衛奉國。他身-上-身-下皆是不著-寸-縷,因為仰-躺著,文以寧一眼看過去,正好看見的便是衛奉國的小-腹:“你——”嗓子已經全然啞了,文以寧卻抑制不住自己的驚訝,用氣聲說了一句“你”還不夠,強撐著自己坐起來,不可思議地就摸-了過去:衛奉國的小腹一片平坦,本該有令人欲-仙-欲-死的東西的地方,只有一個殘-破-的傷口,肌-膚-萎-縮在一起,只剩下-酷刑的痕跡。文以寧不可思議地抬頭,驚訝不已地看著衛奉國,眼中閃過了驚疑、不安、心痛種種神情,揪著衛奉國的手臂,想要說什么。話沒有說出口,衛奉國就輕輕地吻了吻他的唇角,不動聲色地拉過了被面裹住自己的下-身,苦笑一下、別過頭去:“很難看吧?”“蒙住您的雙眼,也本來就是不想要您看見這丑-陋的身體,掃了您的興致?!?/br>衛奉國說著,兀自黯然下了床去,文以寧這才注意到床邊放著很多精致的盒子,還有一個炭爐,上面燒著一壺熱水。見衛奉國下床去,身邊空了的位置有些冷,文以寧下意識地捉住了衛奉國的手指,卻在對方一愣,投過來驚訝和疑惑的目光的時候,手指顫了顫,臉上紅了一片,不知道要說什么。衛奉國卻笑了,拍了拍他的手道,“您的嗓子啞了,我去給您倒些水來?!?/br>“我就在這里,不會上哪兒去的?!?/br>末了,衛奉國帶著笑補了一句,文以寧只能勉強坐在那里看著衛奉國走過去,倒了水過來,更貼心地讓他靠在了懷中,手持茶盞喂了幾口水給他喝。不知衛奉國是故意還是無意,文以寧喝了幾口水,靠在衛奉國胸膛上休息的時候,衛奉國卻就著他剛才喝水的位置,自己喝了幾口水進去。看著那個太監氣定神閑的樣子,文以寧氣不打一處來,啞著恢復了一點的嗓子,怒不可遏地低呵了一聲:“剛才——你到底是用的什么東西……呃……嗯……”后半句“干-的-我”卻怎么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