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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來終究是原配魔高一丈把冀四給治住了。就冀四那老色鬼的cao性,倆人雖然現在明面兒上已經分手,但是因為孩子和撫養費的問題要接觸,自然還藕斷絲連著。羅彬被兩個黑西裝高壯男人五花大綁,丟到了秦士森面前。羅彬也知道自己犯的不是小事,毒癮過了恢復神智之后把自己也給嚇著了,著急忙慌地去C市投靠有人撐腰的jiejie,現在被人一大清早從jiejie眼皮跟前拖了出來,他反而覺得安心,一個爹媽生的親姐總不能放任他自生自滅不管的。羅彬不認識秦士森,只覺得這個坐在老板椅中的男人眼神冷得有些令人害怕,可是,這么一個年輕人,怎么能跟他在道上混了幾十年的“姐夫”比?羅彬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報出冀遠海的大名,磕磕巴巴地說,“大哥別弄我,錢……可以賠,我不想死?!?/br>“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秦士森語氣毫無波瀾,就像是住同一棟樓的鄰居在電梯里遇到,出于禮貌地談論天氣情況一般不急不緩,“沒關系,你有四爺加持,一切好說。等什么時候四爺來,咱們再談?!?/br>有戲!羅彬被毒品蠶食過的渾濁的雙眼閃過希望的光芒!至少現在他性命無憂!黑西裝在老張的指示下,用膠帶把羅彬的嘴封好眼睛蒙上,將人拖到一個空曠的地下倉庫,囫圇扔了進去。“就這么晾著?”老張問,公司早已經把一筆不菲的撫恤金交給了瘋驢的家人,他們也答應不追究不報案,張松年不懂秦士森在干什么,如果他想,多得是可以讓羅彬血債血償的方法。“賠本買賣不能做,又不是搞慈善?!鼻厥可竽蟊橇?,然后短促地笑了一聲,“五爺不是一直嫌A市沒什么上檔次的玩兒的地方么,咱們給他老人家開個大的?!?/br>老張了然,瞇起眼睛像是也笑了一下。時間還早,秦士森回公司審了幾個最近比較著急的項目,等他再出辦公室,只剩下李未名,其他員工都吃午飯去了。李未名腸胃弱,稍微有點不干凈的東西進了肚子就能直接順著拉出來,所以不敢和同事一起吃外食。他剛畢業,沒結婚沒對象,還和父母住在一起,李mama心疼兒子,每天都會準備好午飯讓他帶著上班。看見秦士森和老張從辦公室出來,他吞下最后一口西藍花,急忙蓋上保溫桶,嘴里含著東西不清不楚地叫了句,“老板?!?/br>也是見了他,秦士森才又想起崔承來了。他應了一聲,問道,“吃完了?”李未名戴好眼鏡點頭說是。“走吧,上回那家賣木雕的店你還記得在哪兒嗎?把小會議室那尊關公帶著,送我過去一趟?!?/br>“好!”李未名趕緊擦了擦嘴,那回迷路確實不怪他,給的地址本身就是錯的,這次可一定不能再帶著老板兜圈兒了!都過去好些天,崔承真沒想過秦士森真來了。倒不是崔承惦記著這頓飯,那點小事兒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秦士森到的時候他正頭疼,就缺一個能救他于水火的人。秦士森三人又來到“玩木居”,依然是崔承的胖徒弟王浩在外頭門臉兒看店,只不過這回他沒在玩兒黃金礦工,而是扒著聯通里間的門,露出一條縫,塞了一半腦袋進去像是在偷看或者偷聽什么。李未名咳了一聲,他才把頭縮回來,一個不小心,還碰著門框“嘶”了一聲兒。“怎么又是你們?”王浩還記得他們,看見老張先是一哆嗦,然后才想起來好像秦士森是崔承的老同學,“來找我師父?”秦士森點點頭,他讓李未名把東西放下,王浩一看,樂成一朵花,圓圓的大臉盤子一顫一顫的,“媽呀還回來了?太好了!這段時間沒了它,生意都不好了!我這就去叫師父出來!”“……不過,”王浩表情一滯,“現在可能不方便……”秦士森挑眉,“我和崔承約好了,所以可不可以麻煩你進去幫我叫他一聲?!?/br>王浩想了想,又撓了撓頭,“嗨,也不是大事。既然約了,不如你自己進去吧,那個……我不敢惹他?!?/br>秦士森給李未名放了假,畢竟是崔承私人的地方,應該也沒什么危險性可言,他讓老張在車里等著,自己走進了那扇有些狹窄的門。原來門內并不是一間屋子,而是一個長方形的小庭院,再往前,才是另一個房間。院子中央立著一把大遮陽傘,下頭擺著一張簡易工作臺,崔承坐在工作臺邊雕著什么,還有一個扎著沖天鬏的男人,或者說男生,窩在一個小竹板凳上幾近癡迷地盯著崔承看。男生看起來只有二十歲上下,如果不是有喉結,從側面看第一眼,差點讓秦士森誤以為他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崔承瞬間發現秦士森,可見他并沒有多專心致志地擺弄手里的刻刀,他咧嘴一笑,仿佛聽見了秦士森說那句“約好了”,心電感應一般地起身打招呼,“等你半天了,怎么才到?!?/br>第8章幾天前的某個晚上,崔承和朋友約在酒吧坐了會兒,后半夜準備取車回家時見義勇為了一把。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兒晃晃悠悠地被三個男人扶著往黑暗的小岔路走,遠遠看著像是一起來的玩伴,沒什么毛病??伤娜伺c崔承擦肩而過,他卻隱隱聽見男孩兒微弱的罵聲,“你們……狗日的……要帶你爺爺,去哪兒?”其中一個摻著他的男人聲音壓得很低,猥瑣又下流地說道,“有這精神,不如留著待會兒叫床……哥兒幾個……保證伺候得你舒服……”“幫幫我……”男生看到路人想要求救,手指頭剛甩上崔承的后腰,又無力地垂了下去。迷jian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道兒上也是最令人不齒的,崔承想,這幫不是東西的玩意兒,一代不如一代。崔承打心底惡心這種事兒,他人高馬大,往幾人面前一擋,遮住了一大片路燈灑下的光,他沉著嗓子呵斥道,“幾位干嘛呢,沒見人不愿意???!”“管得著么你?cao!”一人不愿壞了好事,直起腰桿兒想跟崔承動手,還未近身,被崔承一記鐵拳擊中顴骨,力量大到將他帶得后腦勺撞墻,那人大聲痛呼,“唔??!”看崔承的架勢,收拾幾個普通成年男人跟玩兒似的,動手肯定占不著便宜,另外倆人雖不服氣,也只能扶起同伙,扔下今晚的“獵物”,跑了。男孩兒生得好看,打扮也時尚,他喝了很多酒,又被下了藥,渾身無力地哼哼著癱軟在地上,看起來分外可憐。俗話都說送佛送到西,崔承揉了揉眼睛,有些嫌棄地把滿身酒臭的男孩扛上車帶回店里,扔在了里間的躺椅上過了一晚。哪知這個叫江頤的男生自從醒來之后便甩也甩不掉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