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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密集的吻下一秒就雨點一般落在她脖頸各處。 外面天氣濕冷,落花滿地,停在路邊的黑車車殼上也撒滿粉色,車里開著暖氣,很足,沒多久為蔚就一身濕粘了。 她頭抵在他身上,孔律肖逗她抬起臉,她咬著他的肩頭渾身緊繃,不愿意。 過了會兒,孔律肖低笑,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寶貝兒,不讓我吻,我就一直要不夠的?!?/br> 為蔚:“……” 他流氓混蛋的輕笑在耳邊暈開,為蔚頭昏腦漲,茫茫的松開咬著他肩膀的唇齒。 孔律肖馬上低頭下去,含住她后,一手抱著她換了個姿勢,一手繼續往深了進出,她渾身發燙,額間發梢全是濕的,身上衣裳凌亂,整個人透著一股極致的香艷。 孔律肖沒有逗她,吻著她一會兒,他就忍不住把她送到了點了。 為蔚到后,整個癱軟在他懷里,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但他還一身僵硬,身下她坐著的地方也是直直guntang的抵著她。 緩了緩后,她閉著眼睛,雙手摩挲下去。 孔律肖嘴角勾了勾,現在都不用他厚著臉皮求了,知道他等著,會自己給他了。 為蔚給他解皮帶解到一半,手被握住了。 她滿臉還都是緋紅與火熱,抬頭看他,困惑的挑眉。 孔律肖輕吸一口氣,按住她親了親,然后把她抱過去副駕駛座,系好安全帶,再自己坐好,把衣服整理整理。 為蔚偏頭看他,他已經迅速放下手剎,車子箭一般的滑了出去,車輪在花樹下碾過厚厚的花瓣與雨水。 在看清是往酒店的方向開去后,為蔚馬上就收回目光了。 孔律肖唇角勾了勾,“越來越聰明了寶貝兒?!敝篱_去酒店,就是待會兒再繼續。 為蔚:“閉嘴?!?/br> 他一笑,伸手過去揉了揉她。 開著車又下著雨,為蔚不敢跟他鬧,只握住不讓他胡鬧。 酒店離餐廳不遠,拐個彎幾里路就到。 進了房間,為蔚一身濕粘,馬上就脫下大衣進了浴室。 孔律肖一看她給浴缸放水,整個愉悅的從她背后覆了上去,含住她的耳垂邊吻邊逗她:“寶貝兒,想做什么你?沒夠?” “我不進去,我就看著你欲求不滿?!?/br> “……” “怎么樣?” “你覺得呢?” “我已經飽了?!?/br> “……” 為蔚臉頰緋紅的轉過身,和他對視一眼,低頭給他解衣服,紋金絲線的黑色外套格外好看,玲瓏精致的紐扣在澄明的浴室里還泛著光,格外漂亮。 為蔚輕吸一口氣,他是她見過穿這種風格的衣服最好看的了。 解了幾顆后,袖口處那有一小片濕的,她瞥了眼。 孔律肖見了,低頭莞爾一笑,湊近她耳邊說:“你的東西,水太多,剛剛不小心沾上的?!?/br> 為蔚臉頰火熱,馬上睬他一腳。 浴室濕滑,被踩的人痛歸痛,馬上還得摟住她免得摔倒。 為蔚咬著唇,解完了他的外套,纖細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摸上他的皮帶。 弄完了,孔律肖也自然而然的把人給順帶著拖進浴缸。 為蔚還沒脫衣服,氣得咬他一口,“孔律肖!” “給你脫?!?/br> “難受死了?!?/br> “待會兒就不難受了?!?/br> “……” 孔律肖哄到水都涼了才把人哄好,抱她出去后,她趴在床上,頭發只簡單的擦了幾分,一身濕熱的掩在白色棉被中,歪頭看他擦頭發。 “怎么了?” “欣賞帥哥?!?/br> 孔律肖失笑:“那不給帥哥點面子,我口水都說干了?!彼氯肓怂疂裰夭灰?,帶子抽不開,她一難受,臉色出奇不好,難得一次怎么也不理他。 他一邊動一邊哄,真是費盡了心思了。 “那是你混蛋?!睘槲岛藓薜呐ら_臉。 孔律肖馬上扔開毛巾上床抱她,“我混蛋我混蛋,乖,不許不理人了?!?/br> 為蔚哼了聲,緩了緩,勾來毛巾坐起來給他擦頭發。 孔律肖心驀地一軟,他的為為……真的,太好哄了。 或許這么說也不對,應該是,她就從來沒真正生過他的氣。 孔律肖握住她的手,把她按進胸膛里。 “怎么了?我頭發也濕的,給我擦?!?/br> “乖,待會兒?!?/br> “難受?!?/br> “……” 鬧騰完,兩人都一身清爽后,孔律肖抱著人在酒店落地窗前看風景。雨還在下,高大的落葉喬木開著繁密細碎的白花,有些被風吹落在陽臺上,地上都是珍珠大小的花朵,鋪滿一片,格外好看。 為蔚終于欣賞完的時候,收回目光問抱著她的人:“后面沒事了,那我們過兩天回去了?” 孔律肖瞥了眼懷里的人,若有所思須臾后,在她困惑的目光中,開口:“在紐約有點事,陪我一起去?” 他說完,為蔚一頓,但須臾后很快想起來,過年時兩人半夜去吃夜宵,他那位…… 發了短信請他回學校幫點忙,他因此給她解釋了半天。 她都忘了,而這么一想起來,她也順著又想起,他們結婚了。 “嗯?為為?”孔律肖收緊手臂,手捂上她放在身側的手,有些緊張的問,“想什么?” “沒什么?!?/br> “確定?” “嗯,陪你去,放心?!?/br> 孔律肖薄唇牽起一角,低頭親了她一口。 ~ 上次為蔚來紐約也是三月,來看孔律肖演出。 沒料到時隔一年就又來了,還是三月,還是因為他,只是這次,他人就在身邊。 第二天他帶她過去。 俞焉從臺階上遠遠見了孔律肖,點頭,待他們走近了又和為蔚微笑客氣的打招呼,身邊站著幾個學院的年輕教授,有的是孔律肖的同學。 招呼了他一通他們就分開了,孔律肖陪為蔚逛了學校一圈。 為蔚逛著逛著,悠悠問他:“你就是在這兒,新年,孤男寡女看煙花的?” 孔律肖:“……” 為蔚停住,看他。 孔律肖謹慎了起來,微笑:“寶貝兒,我們結婚了你知不知道?” 為蔚知道,他說的時候她就是想起來她才這么正常,不知道她就不回來了。 不過,她抿唇,仰起臉問:“你怕什么?不是說那時候還沒在一起嗎?我問一句你就怕,孔先生,心里有鬼呢你?!?/br> 孔律肖:“……” 為蔚:“嗯?” 他輕嘆,搖頭,攬著她繼續走在長廊下:“我是猜到你要問什么了?!?/br> 為蔚微怔:“你說?!?/br> 孔律肖:“不說,找死呢我?!?/br> 為蔚:“……” 又走了一段,孔律肖瞥她:“不問了?” “你不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