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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敝挥X得興奮,和一點害怕。 “所以呢,就當出國深造,只不過借了某人的捷徑?!背煽M橙過來人的態度拍拍好友的肩,“別談戀愛荒廢了學業就行!” 留影“咦”了聲,半嫌棄得吐槽,“說話怎么跟我以前的班主任似的?!?/br> 4 新年一如既往來,紅火的喜氣也開始席卷。 年夜飯的前奏,留影迫不及待拍了張自拍,背后是一桌菜,發給在柏林的某位,順便說一句,除夕快樂。 開飯不到片刻,手邊的手機震動,是那位的語音聊天。她手快,覆住手機屏幕,佯裝鎮定對父母說,“成成的語音聊天,我接下?!?/br> 陽臺上,可見外面早是煙花璀璨,爆竹喧鬧。 看著都覺得心情甚愉,她翹起壓不住的嘴角,迫不及待道:“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虞乘隙輕揚眉骨處,長時間面對電腦的麻木因這句話彌散不少。他也回,“新年快年,留影?!?/br> 他又笑笑,“紅包,自己來拿?!?/br> “切?!彼紊靡谎鱿掳?,將視頻前置攝像調至后置攝像,想和他共享她所看到的熱鬧,“煙花,漂亮嗎?” 一聲嘭,炸開的絢麗煙花,流光溢彩。黑壓壓的天空作為背景,襯得一片繁華入目,心中亦滿是良辰美景,何其有幸,她可與他說。 那邊他答她,“沒有剛才的漂亮,轉回來吧?!?/br> “OK”她點了轉換鍵,后知后覺,“你剛才,在夸我漂亮哦?” “反應這么遲鈍?” “是受寵若驚?!?/br> 煙花美,美不過你。我的留影,記憶里擦不去的留影,新年要快樂。 ☆、第 19 章 1 【在那年秋季枯燥,灰暗而暝寂的某個長日里 沉重的云層低懸于天穹之上 我獨自一人策馬前行 穿過這片陰沉地,異域般的鄉間土地 我望著宅邸周圍稀疏的景物 圍墻荒蕪,衰敗的樹木遍體慘白】 2 來英后的第三個月,漸漸適應了這里的陰郁,雨霧朦朦難見陽光。 三十六大道的林蔭路是從居住地到學校必經的一條路,高大的古柏樹栽至路盡頭,郁蔥枝丫敝天遮目。 駝色的大衣隔絕微寒的瑟意,這里的冬季沒有國內的寒冬徹骨,溫帶海洋性氣候的大陸,只有連綿的陰雨和深蘊的濕潤。 出了校門,留影抱著一摞書等在門口。 最近虞乘隙不忙,從這邊順帶捎她一起回公寓。 前些天淋了場小雨,經常佩戴的絲絨帽、長纖毛圍巾剛洗未干,這會兒她裸著長脖頸在外,任濕意的空氣纏繞。 沒有發呆等太久,黑色車就穩穩停在熟悉的地段。 留影猶豫著沒上前,等車窗搖下來,出現他的臉,才笑著上前。 “今天換車了?” “在柏林的那輛,開著順手?!彼f著,調轉車頭。 “這個方向,去艾麗莎家吃飯嗎?” 他點著頭,一手cao控車盤,一手去開音樂,“上次你挑的車載碟已經刻錄好了?!?/br> 留影解開衣服扣子的手一頓,沒繼續,埋頭去看音樂列表。 她還記得每次打開他的車載音樂,一首接一首全是輕音樂和鋼琴名曲,平緩的濃烈的都有,唯獨少了歌詞。所以她特地挑了喜歡的歌下載下來,再拿去音樂吧刻錄,“好快啊。怎么放進這輛車啦?” “以后常開這輛?!彼忉?。 “哦哦”她應,手已經在滑動列表,選中了一首D□□e Thomas Tunior的【Lost At Sea】 舒舒服服的音調,她低頭聽,整理放在膝蓋上的筆記。 棕褐色的一縷發滑下臉龐,被開車的人順手撩至耳后。她才抬頭去拍他的手,“哇,你開車專心點?!?/br> “嫌棄了?”他不咸不淡得逗她。 “沒有啊?!彼畔率诌叺墓P記本,一只手伸過去,去碰虞乘隙的手。他表情不經意變柔和,抓住后,又將她的那只手壓在自己腿上。 3 車開進古堡外觀的別墅。 這幢房子建于上世紀九十年代,被艾麗莎重金購買下來。據她本人說,購買的意圖是看中房子大,地段清靜,適合用來聚會開轟趴。 艾麗莎是留影見到虞乘隙的第一位親人,一個明顯是混血的女人,嫁給某位汽艇大亨,樂衷于在上流社會游走的她也是未成年前的虞乘隙的撫養人。 車泊好后,后院的門口艾麗莎已經帶著女兒往這邊走。 留影是第二次見她。 艾麗莎穿了件裙子,外面罩有紫色毛披肩,唇色是紫紅色,她一笑,優雅外又散發著強烈的女人味。 貼面禮結束,她才挽著留影,蹩腳的中文說,“你很久沒來玩了,Vin是不是不舍得讓你露面呀?!?/br> 留影訕訕一笑,扭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虞乘隙,轉頭向她說沒有,只是自己學業重。 客廳鋪了塊珍珠白的地毯,另一頭的長桌擺上了一長溜的水晶高腳杯,內層又盛放一碟碟水果和法式甜點。 挽她進了大廳,才放開手,動動眉示意后頭,“好吧,把你交給Vin。姑姑是過來人,都懂的哈?!?/br> 第一次見面后,她就了解到,和虞乘隙一樣艾麗莎也曾在中國待過一段不短的日子。 那頭的觥籌交錯,這邊的品酒海談。 虞乘隙手搭上她的肩,施了點力道,他偏頭對留影說,“無聊,去我房間。正餐開始再過來?!?/br> 和別墅的外部輪廓一樣,樓梯也是大氣的黑棕色,質地似木制又像理石。樓梯的轉角處還有一道窗戶,三個豎狀拱形拼接成的彩色窗戶,材質是磨砂棱,一道窗戶便有莊嚴的教堂風格。 虞乘隙帶她上樓,經過時隨意說了句,“小時候打碎過這塊玻璃,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補。因為從這缺口可以看見樓下一個房間的壁畫,艾麗莎覺得很奇妙,就放置沒管,后來格溫發覺不對勁,才找人補上的?!?/br> 他頗覺有點回憶的意義,接著說,“為此,艾麗莎諷刺格溫不懂藝術和情調。第二天,格溫吩咐仆歐搬來幾十幅壁畫掛入臥室,氣得他的妻子哭笑不得,差點要鬧出夫妻分房?!?/br> 留影也聽得有趣,“格溫這么好玩,他是故意的吧?!?/br> 虞乘隙沒說,神情不置可否。 兩人閑聊至格溫的商業帝國,上了樓恰好在走廊看見來人。說曹cao曹cao到的那位“曹cao”。 格溫手持褐色煙嘴,身后跟了一位年輕男人,男人在看廊道的一副油墨畫,看見上樓來的他們,先是一愣才不動聲色朝虞乘隙致意。 格溫上前擁抱他們,握著煙嘴大笑,“在書房看見院子里的車,限量版的邁巴赫。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