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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道:“非常好,畫質劇情人物場景配音都不是一般的好!我覺得一定會火的!”當然前提是劇情不拖沓,不爛尾!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蘇逸給她的驚喜居然是動漫幾段剪好的片子,更沒有想到的是蘇逸居然在做動漫! “你們現在做到哪一步了?”云里忍不住問道。 蘇逸的聲音到聽不出太大的起伏:“正在剪片,配音也正在進行!” 云里的一腔熱血被蘇逸的云淡風輕給澆滅,但很快又滿血復活興致勃勃的抱著平板研究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有些失落的問道:“你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你要是早點跟我說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什么忙!” 蘇逸盯著她看了幾秒,讓云里莫名的想起了目光灼灼四個字,蘇逸輕笑了一下才說:“這件事我不想任何人幫我!” 應該對他有特殊的意義吧,云里如此想著! 幾天后蘇逸經不住云里的軟磨硬泡,帶她去了他的公司。云里抬手用手擋住刺眼的太陽光,一邊打量著面前的這棟掛著億力公司四個金燦燦大字的白色六層小樓。這個地方離市中心不遠,卻并沒有市中心的那種嘈雜熱鬧,想來蘇逸能找到這個地方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進去以后發現里面也很安靜,每個人都各司其職井井有條的工作著,看見他們倆也只是笑著點點頭。 云里看到這些后忍不住撇了撇嘴,同樣都是公司看看這里再看看他們公司一天到晚的鬼哭狼嚎,差距??!難道是她沒有管理人的才能?想到這里云里忍不住嘆了口氣。 “怎么了?”蘇逸問道。云里晃了晃腦袋,感嘆道:“同樣都是公司,為啥差距那么大呢?”云里說話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聲音,她上次這么說話的時候還是在大學的自習室里。 蘇逸看了看周圍,眉眼間隱隱有幾分笑意:“等會兒你就會看到他們的真面目!”什么真面目?云里不明所以。 幾個小時后她終于明白了蘇逸為什么要那么說。嗯,她突然覺得她們公司挺好的,人也挺正常的!多虧蘇逸手底下的人都太特立獨行,一向臉盲的云里也記住了幾個人具體如下: 劉洋,外號洋哥哥,劉三十二。是個不吃甜膩膩的水果蛋糕就畫不出畫的家伙,因為某天缺乏靈感一口氣吃了三十二塊兒草莓蛋糕一戰成名,也平白得了個外號劉三十二。 “那洋哥哥的外號是怎么來的?”云里問道,這個外號可真夠惡心的! 蘇逸給她解釋道:“因為他叫劉洋,還在日本留過洋!”很好這個解釋很強大,很無敵! 田橙,一個特別人如其名的姑娘。甜蜜蜜又精致的長相,纖細卻玲瓏有致的身材,再加上一口甜而不膩的娃娃音,當真是美人啊,美人!經典語錄為:你在這樣,我生氣了!每當她這樣說時,她的身邊不管是誰都會幽幽的說上一句:那你到是發個脾氣??!這幅場景,她來這兒的幾個小時內已經看到了至少五次以上。 云里很認真的問蘇逸:“她是不是從來都不發脾氣???” 蘇逸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起伏:“她發脾氣和撒嬌沒什么區別!”怪不得,你們總想讓她發脾氣! 大福哥,因喜歡吃日本的大福餅而得名,是一個長得特別像斯文敗類其實卻是老好人的眼鏡男。原名特別有女人味叫蘇晴,還有個雙胞胎meimei叫蘇晚。這倒跟向晚那個小妮子的名字有點像,云里忍不住嘀咕道。 杰克,一個東北話說的賊溜的美國人。據說剛來中國時是在東北的一個語言學校學的中文,最喜歡吃的中國菜是:豬rou燉粉條。因為在哈爾濱時偶遇了讓他一見鐘情的姑娘,為了追求人家才來到了這里。 云里還很好奇的問蘇逸那個女孩兒長得好看嗎,蘇逸也特別認真的跟她說了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當時還覺得蘇逸是在跟她開玩笑,直到她見到那個女孩之后。 她只想說,東西方的審美還是有差異的!…… 當天下午,云里被拉去跟她們一起吃飯。推杯換盞間,云里產生了一種相比之下還是他們公司的人更為正常的想法。 至少他們公司的人不會再一杯啤酒下肚之后,就跳上桌子一邊唱你好毒,一邊跳新疆舞! 嗯,她們公司還是挺好的! 等到蘇逸和她一起回家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璀璨奪目的星河??赡苁且驗榍皟商煲恢痹谙掠甑脑?,那天的星星特別的美,特別的奪人眼球,耀眼的光芒把旁邊只露著一個角的月亮襯托的黯淡無光。 蘇逸和她并排走著,夜色灑了二人身上??粗鴥蓚€人相互重疊的影子,云里想起還在念高中時的一個冬天下了很大的雪,她跟蘇逸到學校的時候滿身都是雪花,還有人打趣他們倆:哎呦喂,你倆這是一起到白頭??! 她當時還跟那個人說:你不要亂說?,F在她真的很希望那句話能成真! ☆、第十八章:還能藏多久 走著走著蘇逸突然問道:“在想什么?”平時不都說個不停嗎?云里捋了捋被風吹得有些亂的頭發:“你怎么突然跑去做動漫了?” 蘇逸雙手插兜,走路的樣子有些吊兒郎當的:“念大學的時候就有這個打算了!”云里皺眉,有些不高興:“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蘇逸沒說話,扭頭深深的看著她線條漂亮的側臉,仿佛要把她刻進骨血一般。 云里等了半天也沒聽到蘇逸說話,扭頭看他發現他笑的很,不同尋常。然后她聽到他說:“秘密,以后在告訴你?!笔裁绰?,神秘兮兮的! 等到兩個人站在各自的家門前,說完晚安之后蘇逸突然叫住她:“云里,”云里嗯了一聲扭頭看他,周圍太黑暗她看不清他的神情。話到了嘴邊又被咽了回去,蘇逸在內心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急;不能急。 假裝無事的揉了揉頭發,然后想起來她現在根本看不見,就胡亂的說了一句:“晚安!”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云里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 黑暗中蘇逸看不清云里的表情,只能聽到云里掏鑰匙開門的聲音。他們兩家住的是上世紀□□十年代建的樓房,樓道里根本就沒有什么電子感應燈一類的東西,天黑的時候出門上下樓要不靠手電筒要不靠摸,小的時候他常常跟云里一起在樓道里玩捉摸藏,還經常摔倒磕的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然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著云mama給他們倆抹紫藥水。 云mama是醫生說話做事特別的溫柔,讓人看著就想親近。不像他老媽每天風風火火的脾氣和嗓門一個比一個大,打他的時候跟拍皮球一樣。小時候他總是想著要是云mama是他mama該多好!…… 蘇逸一直靜靜的站著等到對面在沒有傳來任何響動,才扭頭掏出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