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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也嗤笑一聲,道:“那還不容易?我雖然傷不了你??赡慵热贿@樣在乎我。我只要傷害我自己,不就等同于傷你么?”樓牧見他笑容純真柔美,偏偏說出來的話讓人恨得牙癢,當即揚手,搶在云棲自殘之前,將他的重xue統統敲了一遍。他內力如今在云棲之上,云棲反抗不得,很快xue道受制,全身發軟,仰天倒在干草之上,只好惡狠狠地瞪了樓牧一眼。樓牧低頭,將云棲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衫輕輕挑了開來。底下的水漬將干未干,水波宛轉,將他白皙的皮膚洗刷出一種充滿情欲意味的光潤色澤來。樓牧感慨道:“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美得勾人,就像是……一朵嬌花照水,就這么將我的魂兒都照了進去?!?/br>云棲頓時拉長了臉,冷道:“我是男子。你才是嬌花?!?/br>樓牧卻依舊笑,接了話問道:“我若以后變成一朵嬌花,你會不嫌棄我,照顧我么?”云棲聞言不再動怒,只愣愣地看著他。“你若變成花,我便去學如何種花養花,夏日給你遮蔭,冬日給你搭棚?!焙芫弥笏K是輕聲回答道。樓牧甚是開心地笑了笑。“有你這句就足夠了?!彼麥厝岬氐?,一只手綿綿發力,催生純陽真氣涌入丹田。那九節火蟲被強大真氣所推,難受至極,不得不鉆入樓牧的任脈之內,一路溯流而上,經氣海,膻中,一直被逼到了任督二脈的交匯之處,上唇之下的齦交xue。樓牧能夠感覺到,那只在他體內埋伏了十幾年的神奇寶物,此刻正在他的薄唇之下牙齒之上,蠢蠢欲動。這只蟲子在他體內呆了足夠久,斂聚陽氣無數,自成真氣。樓牧以前所有的修為,十有八九都是來自它的功勞。否則他年紀輕輕,又怎能有如此高的造詣?他當日為了救云棲自廢武功,廢的只是自己的修為。那九節火蟲既是神物,里頭所吸納的純陽真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廢不掉的。火蟲從陽而生,因陽而動。雖然廢不掉,樓牧卻因失去了自己的純陽武功,再也難以cao控這只寶物,只能任由它蜷縮在自己的丹田里打盹。然而,樓牧卻被孤注一擲的云棲毫不留情地推入了千尺寒潭。當時他一動也不能動,唯有往下沉去。沉到最后潭水冰冷刺骨,竟然莫名重新刺激了火蟲,令它將自己所攜的陽氣釋放出來,如川如流,歸入樓牧的四肢百骸。機緣巧合,莫過于此。樓牧想得會心一笑。要不是有此機緣,或許當時在冰面上的云棲,早被柳蓉折磨死了。“你知道,我不喜歡看到你受苦?!彼粗茥难劬?,輕輕道。然后他伸手,摸了摸云棲的頭發。“我如果死了,這世上……就再沒人疼你沒人愛你了。你便又要受苦了?!彼m道,“所以為了不讓你這輩子受苦,我向你保證,即便是將九節火蟲給了你,我也會不死不殘,和你一直在一起?!?/br>說完他的手指下滑,捧起云棲的頭,將自己的上唇對準云棲的上唇,霸道而義無反顧地吻了下去。云棲嘗試掙扎,卻被樓牧死死按住。他就這樣長久而用力地吻著身子底下的云棲。他吻過很多人,可云棲和那些人統統都不一樣。每一吻都像是初吻,滿滿的醇香,醉人心神,欲罷不能。吻到最后,云棲因體虛不濟,失去了意識。可樓牧還是執著地吻著他。“你會不會喜歡一個沒有武功也再不能練武的廢人?”他在云棲的嘴里自說自話地問,“如果會喜歡的話,那你介意不介意那人從此以后身體孱弱,既不能提重物,也不能長久地站立行走呢?”云棲雙目緊閉昏迷不醒,沒有回答他。樓牧伸手,去碰他卷長的睫毛,去碰他高挺的鼻梁,去碰他烏黑而微微濕漉的長發。徹底碰夠之后他心滿意足地住手,伸舌撬入云棲的齒間,將自己唇下的齦交xue緊緊貼上對方唇下的齦交xue。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九節火蟲正在他的xue道后懶洋洋地游動。“云棲,你這么久都不說話,我就當你不介意啦!”他含糊地壞笑道。然后他提起全部的真氣,將那九節火蟲,強行從自己體內,推入了云棲的任脈之中。前所未有的孤寂感,好像整個人從里到外都被掏空了一樣。樓牧只覺得眼皮沉重,好像一閉眼就要掉入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中去。他不知為何有些害怕,不由緊緊擁住云棲。相擁消耗了他最后的力氣,他再也抬不起灌了鉛的眼皮,很快便跟著云棲,一起昏迷了過去。一個夢境。天碧如洗。夏花似錦。牧野廣袤,樓閣玲瓏。樓牧拾階而上。登高到最后,他抬頭。有皚皚白云,從不知名的地方飄過來,悄悄棲落在他的肩頭。很祥和,很寧靜,天地萬物霎那凝固。然后樓牧便醒了。睜開眼睛他首先望到的就是云棲。云棲坐在他的身旁,睜著一雙秀目看他。樓牧張口就問:“你的毒解了嗎?”云棲頷首,回道:“你的寶貝至純至陽,不僅解了我的毒,還治好了我被陰寒內力所傷的經絡?!?/br>樓牧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問道:“也就是說,你現在和柳蓉一樣,再不需要有人時時替你灌輸真氣續命了?”云棲神情突然變得極其不悅,冷冷反問道:“算你的寶貝厲害,我如今是不再需要他人的真氣了。那你呢?”樓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笑道:“我好得很,不需要你為我續命?!?/br>云棲聞言,忽然伸手捏住樓牧的肩頭,湊上他一字一頓地道:“你胡說!你武功內力全沒了!好什么?”樓牧借勢扶著巖壁站了起來?!拔掖饝^你不死不殘,”他嬉皮笑臉地道,“可我沒有說過我還會有武功??!”他見云棲面色陰冷,好像覆蓋了厚厚一層的霜雪,便松開扶住巖壁的手,往前慢慢走了幾步。“你看,”他掄了掄胳膊朝云棲道,“我能看能聽能說,四肢健全,不死也不殘,可不是……”他話未說完,云棲已經站起身來,單手一把抓住樓牧的衣領,將他死死抵在巖壁上。“不殘?”他低聲冷笑著問道,另一只手卻毫不留情地探入樓牧的衣衫內,慢慢往下游走。樓牧見他神色不善,分明是一副要將他吃干抹凈的表情,心里頓時一驚,急急忙忙道:“你要做什么?住手!”“住手?”云棲重復一遍。然后他側臉,一口咬上樓牧的耳垂。“你不是四肢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