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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拴上項鏈,當成了利用完就拋的獵犬,吶,告訴我真心話喲,奪走一切,把我們當做螞蟻一樣的人們,現在滿大街自相殘殺的樣子如何?不覺得感覺良好嗎?”滕秀星:“啊啊,同感啊~老實說,心曠神怡啊,無論幾時,在哪兒我都被當做殺人兇手,野獸,現在他們更加像丑陋的野獸啊,沐浴同伴身上飛濺出來的血,是怎樣的心情?”“那么……”崔求成似乎很滿意青年說的這番話,正準備著拉對方“下水”時,卻被剛才還心平氣和的青年憤怒而粗暴的打斷。“別誤會啊,人渣!巫女是渣滓,你們也是,隨心所欲的玩弄人命,掌握生殺大權,你以為自己是老幾??!如果巫女是神,你們真把自己當做惡魔了?扯蛋,我和你同樣,只是嫉妒別人的渣滓啊,這混賬城市的市民們死上幾千萬都無所謂,但是啊,就看不過教唆他們自相殘殺、活得自在的人,你第一個去死吧!殺了多少人就死多少次??!”微微一頓,對講機那頭的人很快反應過來:“你也殺了好幾個同樣是潛在犯的人吧。執行官,你究竟該死多少次才夠呢?”滕秀星嘲諷道:“嘛~如果死一次,下面有地獄的話,閻王大人會告訴我吧?!?/br>崔求成很失望,惋惜道:“我還以為能和你成為朋友呢?!?/br>滕秀星發出更加嘲諷的冷笑聲:“我朋友現在在上邊和你boss打啊,所以我也不能不仗義,現在馬上去殺死你,哦,如果你來得及,替我毀掉巫女系統也算幫忙,對我而言世界上同時少了兩樣討厭的東西吶?!?/br>“可惜呢,你殺不了我,是吧,小灰?”從男人嘴里聽到最后那個熟悉的名字時,滕秀星猛然回頭,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他身后的灰發少年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好久不見啦,藤醬~”滕秀星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對方已經先一步把他擁進了懷里。等他察覺到后背上抵住的東西時,巨大的電流已經讓他失去了意識。被電暈的青年趴在他的肩膀上不再動彈,灰把他的身體拖出了地下室,用對方口袋里的手銬拷在了柱子上。很快醒過來的青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睛卻出賣了他翻涌的情緒:“為什么?”灰拿過滕秀星的對講機,在對面傳來崔求成瘋狂的笑聲時才緩緩的開口道:“大概是……想給你自由吧?!?/br>嘭的一聲,對講機那頭傳來人體爆炸的聲音。滕秀星猛然睜大眼睛:“怎么回事?”“哦呀…我們偉大的神諭女巫生氣了?!?/br>丟下一臉不解、欲言又止的滕秀星,灰扔掉手里的對講機走出了空曠的高塔,外面已經一個站著的都沒有了,高塔上有打斗的聲音,但是很快那些聲音也消失在了夜空里。【槙島被抓了?!?/br>[我還以為小圣能成功呢?我也很好奇巫女系統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小桶你肯定知道的吧?]灰最后看了一眼了無星跡的天空,離開了塔底,鉆進了來時的那輛車。【你知道斯威夫特的嗎,其中第三部,格列佛去的那個叫做飛島國·拉普塔的地方有個位置叫巴爾尼巴比,巴爾尼巴比有一個醫生想出了融合立場對立的政治家的辦法,把兩人的大腦切半,再度結合的手術,號稱這如果成功,適度和諧的思考并得以實現,斯威夫特覺得這對生來為了監視、統治這個世界、自以為是的人類而言是再好不過的方法?!?/br>[嗯?]【巫女系統就是把那些高智商并且打破常規、擁有非凡人格的人類的大腦用先進的科技集合起來,將他們神化,以局外人的角度俯瞰、制裁、規劃人類的行動?!?/br>[呵…這樣的話我好像有點擔心小圣了,要是小圣的話,巫女系統應該很樂意把他融合成一份子吧。]臉上溢開一個愉快的笑容,灰一口氣將速度開到了最大,車子風馳電掣般駛出去,將追出來的狡嚙慎也還有臨時趕過來的*總彌生遠遠地甩在了后面。在這個被槙島攪得天翻地覆的城市要躲避巫女系統的搜捕對灰來講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算知道了長相也沒用,依靠崔求成留下的偉大發明,他可以變成任何一個人的臉和樣子,難對付的只有那群“鼻子”敏銳的獵犬罷了,灰想過很多種可能,唯一沒想到的是,第一個找到他的人居然是常守朱。“小灰,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我能保證你好好的活著?!?/br>眼前的女子已經完全退去了原本的天真和青澀,從骨子里散發出那種讓人信賴和沉穩的光芒來,如果不是眼底還殘留的那抹清澈,灰大概要以為她換了一個人。遇到這么多事情還能保持本心的人一般都有顆強大的靈魂,而這種人,用宜野座說的話來講就是,無論何時,都能從她眼底看到希望,無論你處于什么樣的絕境。真是美好的令人向往啊。“不呢?!北荛_那雙眼睛,灰身體愜意的躺在甜品店寬大舒適的沙發上,手指輕輕扒動常守朱抵在他額頭上的DOMINATER,“這個玩意對我沒用的哦,朱姐你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我請客~”他掏出口袋里的銀行卡在指尖轉了轉,笑道,“都是小圣的錢,隨便花,就當他向你賠罪……好了?!?/br>最后兩個字在另一把手槍抵住太陽xue的時候被緩慢地吐了出來,不再是巫女系統控制的手槍,常守朱手里的槍灰不陌生,他當初還用這個打過狡嚙的車胎,因為提到了某個人的名字,眼前鎮定的女子很明顯的激動了起來,掩飾的很好,但是靠在灰額頭上輕微抖動的槍口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灰慢慢放下勺子,看著手里的冰淇淋有些惋惜的嘆了一口氣:“明明是一樣的東西,為什么吃不出朱姐給我帶的味道來呢?”常守朱看著少年悲切的目光怔愣了一下,但也就是這不到一秒的時間她失去了先機還被反客為主的挾持了,槍口轉移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抱著她的少年沖門口道:“狡嚙桑,好久不見呀?!?/br>黑發的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鬧夠了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反社會啊…”“跟著他你有什么好處?”狡嚙慎也似乎完全無視了他現在的處境,徑直朝灰走過來,灰頓了幾秒,拉著常守朱退到了窗邊,冷笑道:“好處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跟你回去的壞處,與其作為一只家養的獵犬永遠被關在那個狹小的地方等待一無用處的那天,還不如作為玩家盡情的玩到最后呢……”狡嚙慎也不再靠近了,他站在距離灰兩米的地方:“是么,就算這份自由是用命來換嗎…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唔!”室內突然響起的爆炸聲打斷了他的話,一剎那刺眼的光線讓狡嚙慎也下意識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