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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嗯,我喜歡里面的拉維尼亞?!?/br>“是嗎,我也是呢,她受父親連累,身陷風波,受到敵人的玷污,被割去舌頭,雙手也被切斷……好可憐…拉維尼亞最后卻是死在了自己的父親手里?!?/br>“……如果活下去…會更痛苦吧?!?/br>“歌華今天有空嗎?”少女突然緊張的臉頰泛紅,卻是毫不猶豫的打出了一個字:“有?!?/br>“放學了來美術教室找我吧,歌華同學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喲?”“……學姐…怎么會知道?”“因為……我很在意歌華同學啊?!?/br>——公安科——上次的事情雖然已經證實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可是按照上面的命令,灰依舊要接受一個星期的嚴密監視和檢查,這個星期以內,他只準呆在公安科內部,哪里也不許去,這已經是最寬恕的結果了。“憑什么我在外面查案,你這家伙卻在家里悠閑的喝奶茶玩電腦啊,真是不公平,要是知道潛逃犯是這種下場,我當時也潛逃了?!彪阈浅兜纛I帶,將西裝隨手一扔,仰躺在沙發上。灰咬著吃布丁的勺子,眼睛依舊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今天的案子很棘手嗎?我已經在網上看到圍觀的群眾發的照片了,嘖,可惜被刪掉的太快,還好我手快右鍵了一張?!被覍嬅胬鰜?,在空氣中形成一個3D投影。畫面里,少女光果著身體,腦袋被放置在腹部,擺成了耶穌的十字架型,雙手雙腳被砍斷,雙腿代替雙手的位置被放在最上面,陽光下少女特有的嬌嫩肌膚和棕黑色的眼睛栩栩如生。滕秀星垂著眼皮望著灰的手指在影像里穿過,手指像是深入到了少女的皮rou里,瞥見對方臉上探究好奇的神情,皺著眉拍開了他的手就聽見對方道:“很成功的人體塑化藝術?!?/br>“你怎么知道?”滕秀星有些訝異。“唐之杜大姐說的,之前不是也有過一個用這種獵奇手法殺人的家伙嗎?將樹脂滲透到肢、解的尸、體里面,把它做成可以長時間保存的裝飾品,放在市中心,或者市區投影霓虹燈里面……聽說當年那個叫做藤間幸三郎的兇手失蹤了,我還知道你在煩惱什么,你在擔心狡嚙桑吧,畢竟他當年的執行官可是活生生的被肢、解做成了塑膠藝術品吶~”“如果要擔心我的話,完全沒這個必要,我可不是沖動的小鬼,控制自己思維的情商還是有的?!贝筇げ阶哌M來的黑發男人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瞟了灰一眼,拿了一瓶水,從他們身側經過走向了自己的房間。“……”灰覺得自己膝蓋有點疼。一個星期的“刑期”很快結束。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內,發現了第二具類似的尸體,被肢、解蠟化后的少女被擺放在一個透明的玻璃器皿內,展示在涉谷區代官山公園里。公安科的全部重心已經轉移到此事上面,當然也包括人手,閑著沒事干的灰自然而然成了跑腿。老實說,他除了說“狡嚙桑1”、“滕秀星1”、“征路大叔1”等以外還真沒發揮過他作為潛在犯該有的犯罪心理側寫能力,那種野獸般的直覺不算!宜野座自然對他吊兒郎當的工作態度很不滿。這件事到現在還沒有頭緒,再加上這所學校曾經也是藤間幸三郎任職的學校,因為這個名字,案件就復雜了起來。灰:“有什么好苦惱的呢,直接檢查一下學校里所有人的色相不就行了嗎,或許不用那么麻煩,檢查這里的學生就夠了~”宜野座:“那樣的話勢必會引起區域壓力上升,這里是培養淑女的名門女校,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校方也不會同意我們這么做,而且你怎么確定兇手在學生之間?畢竟現在消失的藤間幸三郎最有可能,就算不是他動的手,他也有最大的嫌疑?!?/br>在兩人討論中,一直沉默著若有所思的狡嚙慎也插、了進、來否定了宜野座的猜測:“不是藤間幸三郎,藤間的話好歹有要傳達和表達的東西,而這個人完全只是出于‘讓更多的人看見’的心態在作案,思想上很不成熟,相比藤間,這個兇手很明顯缺乏原創性,兩次作案都選擇在人多的公園,要是藤間幸三郎沒這個可能。和工廠那件案子一樣,有人在背后提供了方法和工具?!?/br>灰本來想按照流程來個狡嚙桑1走完自己的“戲份”但是被比他反應更快的宜野座瞪了一眼,于是焉噠噠的收回了腦袋。宜野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給你一天的時間,在校園內找出兇手?!?/br>見對方開始裝傻的看向狡嚙慎也,宜野座面不改色的強調道,“不用看別人了,就是你?!?/br>灰:“……”警花和人家鬧別扭,為什么每次都是他來躺槍?——櫻霜學園——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畫板上,照亮了上面少女清亮的眉眼,被顏色和炭筆勾勒出來的臉部線條栩栩如生,悲愴的目光好像在訴說著自身的凄苦,和對命運不公安排的憤怒。王陵璃華子垂下頭,墨黑的長發從肩頭灑下來遮住她精致的側臉,神情專注地用筆尖勾勒著畫板上少女飛揚的發絲,心情看起來似乎頗為滿意和愉快。倒映在那雙淡紫色的眼瞳里的畫面漸漸成型,直到添上最后一筆,然后又被她毫不留情的猩紅一筆毀壞殆盡。王陵璃華子收回筆,滿意的看著畫布上少女脖子上紅色的一條線,像被人用鋒利的匕首隔開了脖子,隨時都會有鮮血噴出來。一直坐在他身后看書的白發男人站起來,在她身后站定,瞇著眼打量著那幅畫,聲音和灑在少女頭頂的陽光一般輕柔:“從飽受恥辱的生命中解脫,你覺得拉維尼亞幸福嗎?”少女仰起頭來看著頭頂的男人,像個乖巧聽話渴望夸獎的好學生:“女兒身體遭到玷、污,而生命依舊殘存,萬萬不愿看她以屈辱的身姿示人,日日蒙受新的悲傷,所以給予她徹底的解脫,是這樣么,槙島老師?”被稱作老師的男人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移開放在畫板上的目光,在少女專注的注視下走到窗邊,修長的手指拉開了半掩的窗簾,讓遮遮掩掩的陽光全部灑了進來,他側身站在窗邊,神情溫柔的看著樓下花壇里盛開的鮮花:“美麗的花兒總有凋謝的一天,這是所有生物的宿命,那么心想干脆保留嬌艷欲滴的樣子,停止時間,也情有可原呢,不過,如果你愛他如同親生女兒,你會被‘為她留下的眼淚而蒙蔽了雙眼’么?”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白發男人轉過頭來看著畫架前的少女,金色的眸子里一片寂靜的沉斂,有種悲天憫人的虔誠。陽光柔和了他的側臉,拿著書本站在窗臺邊上的男人看起來像教堂里誦經的圣父,又美麗的像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