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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似是知道男子心中所想,眉角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把濕熱的吐息噴在那人的耳后,脖頸,又換了個角度,把微顫的眼捷含進了嘴里,逼得男子閉了眼專心感受自己。毛刺刺的眼捷被濕軟的舌頭掃過,薄薄的眼皮上都是口涎留下的濕意。一手在那人股間玩弄著,另一只禁錮那人腰肢的手也沒閑著,微微向上摸索幾下便準確地掐住了乳首,肆意揉搓起來,不時稍用力擰轉幾下,及至那小珠子越發脹大也不罷休。感到胸前酸麻難耐的男子不自在地扭動幾下想要掙脫,卻被禁錮得更緊,下腹的肌rou貼合著那人有力的小臂,竟也有些發熱,抬起的分身終是頂起了前擺,白色的布料上輕易看出一圈濕痕,還微微跳動幾下,yin亂異常。天行掐著這人股間的嫩rou,不時五指張合捏弄幾下,指節輕叩窄門,埋在幽徑之中左右搗鼓那早已濕漉漉的珠子,好不得趣。那幽xue不住翕張吞吐幾下,層層褶皺時而緊鎖,時而舒張,一呼一吸之間牽動著臀部的肌rou,拉伸出優美的線條,時而松緩,時而緊繃。天行越發口感舌燥,埋在會陰的手掌也緩緩向上,稍稍用力掰開了滑膩的臀rou,抽出手指,悉悉索索數聲后,竟是掏出了yinjing準備直接插入。男子嚇了一跳,那珠子還在體內呢,正想說些什么,卻驀然驚呼出聲,那夏侯天行徑自把懷里人壓下幾分后,竟是就著站姿,直接頂入!一個不妨之下,男子被生生頂起,竟是離地數寸!有了剛才的開拓,再加上靈珠數日間的滋養,那xiaoxue雖驀然一震,卻仍柔軟地接納了入侵的巨物,xue口的軟rou顫抖幾下,無聲地纏了上去,慢慢箍緊,竟是自發地把那巨莖吞吐得更深。天行長嘆一口氣,guitou頂住了那珠子,變換角度頂弄了幾下,那珠子在xue內滾動著,周遭的媚rou用力擠壓,卻每每被碰觸到更敏感的所在。那桿巨槍也不時左右突刺著,不抽離xue口,只大幅度上下滑動,“撲茲撲茲”的水聲不絕于耳。懷中人在被進入時全身狠狠一抖,馬上便隨著身后人的動作被上下顛弄著,吟哦之聲從齒縫吐出,沙啞卻也情動。幾個回合下便被插得xiele身,前擺濕了大片。那濕冷的布料貼著仍不住輕顫的物事,竟引發奇妙難言的情熱。天行把頭埋在身前人的頸間,不時吐出喘息之聲。一邊把人抱得更緊,一邊還試圖把手指伸進去,挖出那珠子好使自己活動更加自如。男子驚呼一聲,卻是求饒一般縮起了臀,往天行的下腹貼得更緊,使他的手無法動作。天行也不強求,卻是半拉半抱地就著插入的姿勢往外走。男子不知他是何意,想到院外守門的弟子,臉色一白,渾圓的臀rou收縮得更劇烈,眼中也露出少許驚惶。那物事仍在上下戳動著,自己被半抱起,全靠那相連的一點支撐,珠子在腹腔滑動著,那感覺有些怪異,又有些刺激。而隨著天行的走動,“滴答滴答”的水聲傳來,竟是yin水一滴滴在所過之處滑落,男子咬緊牙關,臉色一時青紅交加。天行安撫一笑,確實沒有步出院子,只走到太師椅上,就著抱住懷里人的姿勢,一下子坐了下來,那人也被他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這一下,由于體重的緣故,每一次都頂得更深了。天行抱起男子的雙腿,架在了兩邊的椅柄之上,竟是讓他擺出了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深色的股間完□□露,些許的毛發被yin液黏在了椅子上,紅色的xue口在身下人的激烈動作間一搖一晃,影影綽綽。天行低頭細細欣賞著,嘴中咂吧有聲,似是有些贊嘆。一手在xue口撫弄著,一手卻按在了那人的肚子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仿佛還能感應到那珠子在其腹腔中左右滑動。男子已是耐不住cao弄似的全身發紅,頭微微后仰著,眼角瞄到身后人戲謔的神色,心中也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艱難轉過頭,往那人的喉結處狠狠咬了下去。天行卻不以為忤,還在喉嚨中發出輕笑,試圖滑動的喉結在男子口中微微顫了顫。男子仰頭,天行也正垂眸看著他,目中盡是一片溫柔之色。按在他肚子上的手也開始擄動他那微微挺立的分身,輾轉把玩,連鈴口也被仔細地擦過一圈又一圈。那垂下頭的神色專注而溫和,連平時稍顯陰鷙邪氣的俊美容顏也柔和了些許。“好了,不逗你了,那珠子已經發熱得厲害了吧。照我現在說的口訣煉化了吧,對你大有好處的。這次去南疆好不容易才尋到煉化這玄精珠的法子,雖然沒找到火石煉晶,也不屈此行了。你也知道自己是天靈體,但是像我之前告訴你的那樣,我不是為了采補才抱你的,你也不要把跟我交合當做助我進階,報答夏侯家恩情的手段,這樣不僅小看了我,也小看了你自己。起碼,我希望你也能從中得益,也能感到快活?!?/br>天行半抬頭,深深地看著懷里人,似要從眼睛看到那人的心坎里一般。男子一愣,體內巨物滿滿傳來有些燙熨的暖熱,那珠子竟也滴溜溜轉著,不住縮小,但是轉動間更激起了那里的麻癢,內里的媚rou也不住發熱發脹。男子心下苦笑,這種情況下進行什么勞什子的煉化,未免太折磨人了吧。但看到天行認真的神色,終是放松了牙關的力道,這人是自己喜歡的人,就算被這樣對待,孽根還是可恥地勃起了——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但自己的感情總不會是假的,身體也騙不了人吧?微微低頭,只見自己的后xue順著這人的指尖所到之處微微收縮,整個內撩都因為那珠子的緣故熱熱脹脹的,xue口也敏感得不行,連yin水的蜿蜒而下都能激起一片戰栗。那人的巨物卻停下了突刺,雖然額頭泌出了薄汗,仍耐著欲望一邊說著口訣,一邊幫自己煉化體內的靈物——他才剛回來,如果不是掛心這風月之事,便是真的全心念著自己吧?這樣想著,不僅被充盈的秘xue,連心口也脹得滿滿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