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侖教管事的據說請示了他們教主后卻是無意隱瞞這消息,也不禁止我表弟告訴他人。我那表弟本就是不安分的,有此等奇遇,雖然心中恐懼,仍一字不差地告知了我等兄弟,我們一開始也是將信將疑,但是表弟卻賭咒發誓,想來真的假不了。若是不信,你們可以找他對質,甚至各位有種的,還可以問問那昆侖教門徒是否真有其事!”雙城在茶館中一直全神貫注地聽著,不自覺間,雙眉已是狠狠皺起。竟然發生了這等奇事?若這人所言沒有太多夸張失實之處,那轉輪草想必就是嵐給趙懿的保命之物,是真的生了意外致使趙懿發狂還是本來嵐就不安好心甚至動了手腳?藥草之事他知道不多,這轉輪草據說是天材地寶,可激發人的潛力,卻是沒聽說過會令人變成這樣的,但嵐也沒必要陷害趙懿???莫非是藥力激蕩之下真的生了不可知的變故?沉水而去嗎,趙懿到底是生是死,是否還有常性?這卻是雙城冤枉嵐了,這轉輪草雖然會損傷人的五臟并以精氣為牽引,耗損自身血氣以傷敵,但并無致人發狂的藥性,只是嵐也不知道那趙懿本就是毒手醫圣親傳弟子,自小便嘗百草,淋藥浴,用藥膳,那身子都是用各種靈藥堆起的,否則怎有鶴立雞群的身量和常人難見的怪力?是藥三分毒,本來趙懿體內的藥性是彼此平衡恰到好處的,不想藥力霸道的轉輪草一加入便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使得趙懿身體承受不住,不僅形貌變異還失了理智。雙城現下也不能確定這人說的是否全是事實,但此等離奇之事也不像完全是編造所得。一邊憂慮趙懿的生死,一邊又對嵐起了疑心,這頓飯是注定吃不好了。雙城嘆一口氣,停下筷子,打算打聽下羅伊河所在,親自走上一趟。不管這趙懿是否還有常性,自己承了他一份情,總歸要保得他周全。若那人真是瘋魔了,也未必不可救治。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趙懿。剛起身準備結賬,卻是聽得小二說有貴人相邀,讓他去二樓包廂一見。雙城心下驚疑,這里已經脫離了南疆地界,定不是嵐,而想來孟堯和夏侯天行也不是這等故弄玄虛之輩,還有何人要與自己這個身份尷尬的人一見?不動聲色地上樓,手下卻是做好了戒備,若是形勢不對,他也要把昆侖教這據稱可縱橫天下的簌玉功練就的內力用上一用,也不枉那夏侯教主的相贈之意!這般想著,雙城心下卻是有些黯然,這昆侖教挑趙家莊下手,莫非也有自己的緣故?若如此那他虧欠趙懿則更是良多了。打開包廂的掩門,里面端坐的卻是一位眉目清俊的男子。目之所見,那人只二十二三年紀,一身白色長衫襯著白玉膚色,隨意挽起一頭烏絲,手中杯盞不停,姿勢閑散,意態風流,端的是神采奪目。若仔細打量,更可發現這男子臉如冠玉,鼻若懸膽,唇似點漆,卻是嘴角擒笑,劍眉之下嵌著一雙天藍色的眸子,如水的目光更是直直望向來人,似乎來人一旦失神便要勾人神魂,只溺死在那清澄的水色之中不可自拔。待得看清門內之人,一向淡定的雙城卻也忍不住滿臉驚喜呼道:“玄青!”若說孟堯是雙城的知交好友,那這蕭玄青更可當得上雙城的一生知己。這蕭玄青與雙城當日不過萍水相逢,卻是話語投機,兩人直相見恨晚,皆引對方為平生第一知己。玄青身有異族血統,母親為海外島國公主,故生就一雙漂亮的藍眼睛,也造就他不拘中原禮法的性情,經常對著雙城也是摟摟抱抱,極盡親昵?,F在想來,雙城中了慕顏能坦然接受與男子肌膚相親,中間也有玄青一功。而這蕭玄青來頭也不小,不僅是海外島國王族,更是江湖中最神秘組織煙水樓的樓主。從殺人越貨到刺探情報,從錢糧倒賣到護院保鏢,這煙水樓接了委托便忠人之事,少有失手記錄,縱然不過問江湖紛爭,也是名副其實的武林第三大勢力。而這些比起蕭玄青背后的師門卻都不算什么。雙城只隱隱知道玄青的師門乾清宗不是俗世門派,修的似乎是求仙問道之術,俱是先天高手之境,卻從不參與俗世糾紛,這蕭玄青雖是未來掌門也不例外。“玄青你上次不是說要回海外辦些事,然后便回師門閉關修煉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該不是為我誤了正事吧?”雙城卻沒問他是怎么找到自己,武林秘辛,煙水有影絕非言過其實。玄青一偏頭,微微一笑,雙城只覺人影一閃,卻已有一只手攬著自己的脖子,溫熱的氣息拂過頸項:“出了那么大的事雙城都不來找我,可是信不過我?”語調有些委屈,表情卻流露真誠的關心之意。雙城一愣,卻微微拉開那人停在頸側的的手,只正色開口道:“玄青也是知道我為人的,男子立于世,必要自己面對無數艱辛,豈可下下依靠于人?況且玄青本就非俗世之人,受門規約束,更不應插手世俗之事?!北绕痣p城所說的話,玄青卻更在意這人剛才的舉動。以前無論自己做多曖昧的事他都不太在乎的,現在怎么突然有些不自在了?莫不是他終于開竅了?但想到令他開竅的也許是別的男人,玄青的眼色卻是沉了沉,只很快就隱去。待兩人正坐,雙城便是按著玄青的詢問把此間之事一一道來,包括中蠱,被宗族除名,借住養兄弟家中,赴南疆尋藥等等,只略過慕顏蠱性導致的荒唐之事,最末更是以委托人的身份希望煙水樓能幫忙尋找趙懿。雙城深知自己在升平城人生地不熟,打探消息還是需要眼前的專業人士,但也不愿壞了他的規矩,故有此一說。玄青一路聽來,神色閃動連連,手下的情報果然比不得當事人的敘述精確,而得知雙城奪了那夏侯天行一半內力之后他更是眉眼緊鎖,沉吟良久才開口道:“趙懿之事你不必憂心,我煙水樓定全力助你。倒是你說的簌玉功更讓我在意。事到如今我也不妨直言,這次我提前出了山門既是有你的原因,也有那昆侖教的由頭。那簌玉功,并不是尋常武道修煉的法門,而是魔門修煉的入門秘笈。昆侖教也不是單純的江湖門派,而是修魔的宗派,百年前道魔大戰,道門只有我乾清宗幸存,而魔門卻失了消息。不想夏侯家卻有上古魔門血脈,留下了這簌玉功,以江湖門派的姿態潛伏,我宗得知消息后也秘密參與了二十多年前那場圍剿,否則單憑這些俗世門派豈可斗得過真正的修真者?這千劍門本也是修真者中煉器的宗派,多年前其門主就因為貪練威力強大的魔門秘法而致使門派被除名,其修真法門也失傳,淪為世俗門派。不想竟是死性不改,又與夏侯家勾結。我師門一脈單傳,人丁稀少,師父也飛升在即,卻是命我下山對付這昆侖教,也算是我接任掌門前的試煉?!?/br>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