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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此生氣,從而遷怒于皇后。 而這件事情上皇后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眾人只能放在心中猜測,至少表面上大家看到的是皇后賢惠,心甘情愿為皇上選妃,只是沒有成功而已。 第94章 晚間,江瀚海從藏花樓里出來,因為醉酒,腳步有些踉蹌,小廝看到了,忙把他扶上馬車,往魯國公府行去。 江瀚海醉醺醺的靠在馬車里,心里卻泛著冷意,這皇帝他越來越看不明白了,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般。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江瀚海皺眉,“怎么了?為什么停了下來?” 沒有聽到回聲,江瀚海掀開車簾,卻被人用麻袋兜頭蓋住,拖下了馬車。 江瀚海被人發現時是躺在魯國公府的后巷內,渾身是血,鼻青臉腫。 魯國公大怒,要讓官府抓人,被江瀚海阻止了,“父親,我有話同您說?!边@些日子,所發生的這些事情一直讓他心驚膽戰,夜夜不能安眠,若再不同魯國公講實話,魯國公府怕是就要毀于一旦了。 丫鬟小廝都被打發了出來,魯國公與江瀚海在屋內密談。 半天,屋內傳出魯國公的一聲怒喝,“逆子啊...” 當今皇后娘娘竟然不是魯國公府的小姐,而是定國公家的女兒,而皇帝登基前,江瀚海竟然伙同蔡相想要謀殺他,這種大罪,江瀚海這是要搭上江府所有人的性命啊。 “逆子,逆子啊...”魯國公一瞬間仿佛老了十幾歲,新皇登基后,他已經不想爭權奪利了,只想保住魯國公府安安穩穩度日,而現在,哪兒還有安穩日子??! “你怎么敢,怎么敢啊...”魯國公仰天大喊,踉蹌兩步,吐出一口血暈倒在地。 * 夜色正濃,花園里的花散發著清淺的香味,茗萃宮外的棧橋上,一人瑩然獨立,微風吹過她的身側,揚起絲絲烏發。 祁燁遠遠望見棧橋上的人,柔和了眼眸,揮手讓宮人下去,自己緩緩邁步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江阮回身,對著祁燁盈盈拜倒,“謝陛下白日里的配合?!?/br> 祁燁雙手背在身后,微微彎腰垂眸看她,聲音里隱隱帶著些笑意,“不謝,這是朕應該做的?!?/br> 江阮抬眸,兩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勾起笑容。 祁燁伸手扶起她,“夜色這么好,一起走走?” “好?!?/br> 宮人在前面打著燈籠,皇后挽著皇帝的胳膊沿著湖邊緩緩走著。 夜風輕拂,月光下波光粼粼,花香若有似無。 良久祁燁才開口,“阿阮,今日我很歡喜?!睔g喜的是因為她在乎他。 自入了宮后,他一直知道江阮心中存了忐忑,她雖不說,他卻了解。 直至今日,他終于看到了江阮對他的獨占性,知道了他在她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是無法與旁人共享的。 江阮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先生不會覺得我多此一舉?”自從在登基大典上他執著她的手力排眾議宣告她是他的皇后以后,她在宮內便一直生活的很安穩,從來沒有任何事需要勞煩到她,他將她保護在了一個小小的圈子里,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可能祁燁唯一的漏洞便是人的嘴吧,即便他做的如何周密,卻無法避免她聽到那些風言風語,而在她安穩度日時,他卻一個人在面對所有的風浪。 祁燁摸摸她的發,“你如此為我著想,又豈是多此一舉,我家阿阮聰明伶俐,這法子我都沒有想到?!?/br> 選妃一事,自他登基以來便有無數人提出,只是哪有人成功過?他登基還不到一年,他若不想選妃,自有他的法子。 也許等到三五年后,若江阮還未有子嗣,那些大臣有了立場強迫他選妃,只是那時朝政已穩,還有誰敢逼迫他? 因為他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會如此不放在心上,只是這些事情他并未同江阮言明,才讓她擔了憂,自從他坐了皇帝以后,朝政日益繁忙,這樣想來,倒是沒有多少時間陪她了,兩人之間的溝通似乎也變少了,這倒是他的錯了。 今日這事兒江阮不做,也不會影響大局,做了,倒也為他省了不少麻煩,她想做的事情,他自然是要順著的,更重要的是,因為這個,他知道了她對他的心意,這是比任何事情都讓他在意的。 江阮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向他,祁燁溫和道,“怎么了?” “其實今日,我還想要借此為鈺太妃謀一條出路,所以...” “所以為何你不直接來找我,讓我下旨允準她出宮?” 江阮轉身繼續走著,“我也有想過,只是,你要以什么理由準她出宮呢?若說給寧王賜宅子,體體面面的出了宮,勢必是將寧王推上了皇權的中心,就怕有心人生了旁的心思,到時豈不是給你添了麻煩?所以權衡之下我才出此之策?!?/br> 祁燁自然是也看出來了,不然今日便不會如此順著她的心意給五皇子封了王,讓他去守皇陵,等到幾年后,風平浪靜了,他便可以回來做他的王爺了。 他的阿阮心善,他自然要成全。 “這些事情你大可以直接同我說,不需要如此勞心費神?!逼顭铐樖终艘欢湫』ǚ旁谒陌l間,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一番,滿意的笑了。 江阮停下步子,轉身看他,“你為何要當眾打死虞芮?還有紀泉明又是為何?這些事情先生可有同我說過?” 祁燁臉色一變,聲音變得清冷起來,“這是誰同你說的?”銳利的眸子轉向跟在不遠處的江阮身邊的宮女們,似是有些殺意。 江阮往他身邊走了幾步,抬手撫他的臉,祁燁靜靜看著她,沒說話。 江阮嘆一口氣,“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我嗎?你不告訴我,我自己也會查,還要另外多費一番功夫,豈不是麻煩?紀泉明勾結廢太子,暗中幫廢太子傳遞消息,是與不是?”那日在花園里遇到紀泉明,她還納悶為何紀泉明如此大膽,竟然敢在宮里同她說那些話,現在想來到有了解釋,他從來都沒有把祁燁當過皇帝,總想著有一日祁燁被廢,而他還會有機會得到她。 祁燁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江阮繼續道,“還有那虞芮,她根本就不是想要親近你,而是想要殺你吧?” 祁燁眸子微瞇,背在身后的手攥緊。 江阮轉身抬步,走到涼亭里,背對祁燁望著湖心的小亭子,緩緩啟口,“雖然我不知道虞芮是誰安插在我身邊的,但是我猜得到陛下的用意,你必須要除掉虞芮,卻也不能打草驚蛇,所以才以她誘惑陛下的名義亂棍打死在江靜柳面前?!?/br> “可是,陛下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如果由皇后來做,會不會更加妥當?一個皇帝因為一個女子對他有好感,便把人打死了,如何說的過去?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