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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炒菜,都是我自己親手做的,絕沒有任何一個人幫忙?!?/br> 祁燁滿意的點點頭,江阮似乎從他嘴角處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笑意,雖只是曇花一現,卻也讓江阮心里滿足,只要他開心,她的心情便也愉悅的很。 “日后,我每天都為你親自做菜,好不好?”江阮靠近他身邊用只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悄悄說道。 祁燁端起碗夾了一筷子菜到嘴中,咀嚼幾下,然后咽下,才淡然的搖搖頭,“不用,我何時想吃你做的菜會同你說,不需你日日如此?!?/br> 江阮思索了一番,撅了嘴,“你是嫌棄我做的飯菜不好吃嗎?” 江阮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些,本就兩人聽到的聲音一桌人都聽到了,漓兒大口的吃著飯,含糊不清道,“不會啊,小姐,很好吃的,公子是不是喝藥喝的太苦了,所以嘗不出味道來了?” “桓兒小公子,你覺得不好吃嗎?”漓兒偏頭問榕桓,榕桓低頭吃著飯,默默不語。 “宴大哥,你也覺得不好吃嗎?”漓兒見榕桓不說話,又問宴琨,宴琨默默的吃著飯,也不言語。 漓兒很是苦惱,小聲嘀咕,“很好吃的,我家小姐做飯真的挺好吃的...” 祁燁放下碗,一只手放到桌下握住了江阮放在膝蓋上的手,手指在她手心悄悄摩挲了一下,這飯菜自然是好吃的,只是他怎么舍得她每日為他如此辛苦呢。 江阮自耳根后泛起一抹紅意,暈染了整張小臉,悄悄掙開他的手,然后給他布菜。 “你們為何不等本神醫就吃飯?”平地一聲雷嚇得漓兒差點兒將筷子扔到地上去。 祁燁面無表情,榕桓的眉頭微皺,宴琨的拳頭攥的咔咔響。 花琰穿著他那身耀眼的綠色長袍邁步走了進來,江阮忙道,“我之前沒尋到你,不知你去了何處,但是幫你留...” 不待江阮說完,花琰渾不在意的擺擺手,嫌棄道,“你看看你們吃的那叫什么,那是人吃的飯嗎?” 眾人默。 花琰笑瞇瞇的拍拍掌,“進來?!?/br> 花琰話音一落,有兩個店小二打扮的小廝每人手里拎了兩個食盒走了進來,對眾人鞠了一躬,然后打開食盒將里面的飯菜一一擺到桌上,整整一桌飯菜,把江阮做的幾個菜都擠到了桌角。 花琰在凳子上坐下,指著桌上菜笑逐顏開,“這都是我親自去城里最好的百味樓點的菜?!被ㄧ粋€一個的介紹,“百味羹,蓮花鴨,蔥潑兔,姜蝦,火腿鮮筍湯...這廚子以前可是宮里的御廚,這些才是人吃的東西,你看看這個,這個,這個...”花琰嫌棄的指著江阮做的菜,“清湯寡水的,連點兒菜色都沒有,怎么吃的飽?”那色澤鮮艷的菜與江阮做的那些菜比起來就像是艷壓群芳的牡丹和毫不起眼的荒野小花。 還是沒人言語。 花琰翻白眼,擺手,“算了算了,對牛彈琴,好了,飯菜送到了,你們可以走了?!?/br> 其中一個小廝上前,“這位爺,一共十二兩銀子,您還沒給錢呢?!?/br> 花琰特別淡然的點點頭,“三爺,付銀子吧?!边@三爺可是不差錢的,不像他這個窮大夫,兜里窮的比臉蛋還干凈。 像是被點燃了的炮竹,宴琨再也忍不住,拍桌而起,攥住了花琰的衣領,“你這個騙吃騙喝的庸醫,老子扔出去你...” 花琰這幾日被宴琨欺壓的早就存了脾氣,此時一把薅住宴琨的胡子,兩人怒目互相瞪視著。 江阮見狀忙道,“這銀子我來付,你倆莫要生氣?!?/br> 江阮去到臥房里找銀子,十二兩銀子并不是小數目,這些日子幫祁燁治病已經花費不小,再加上一大家子人的吃喝,她這些年存的銀子已經所剩不多。 榕桓似也是有些忍受不了了,摸了摸脖子,抬了抬腿,只聽砰的一聲,花琰屁股底下的凳子四分五裂,花琰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伴隨著兩聲痛呼。 一聲是摔坐在地的花琰,還有一聲是宴琨發出的。 漓兒嚇了一跳,指著宴琨說不出話,“宴,宴--大哥,宴大哥,你的胡子,胡子...”花琰的手一直拽著宴琨的胡子,他這一倒地,竟是把宴琨的絡腮胡整個給扯了下來。 宴琨捂著通紅的卻光滑的下巴,恨不得一腳踹死坐在地上的人。 江阮已經將銀子給了那百味樓的小廝,將他們打發走了,此時正從臥房過來,看到宴琨的摸樣也嚇了一跳,“你沒事兒吧?” 宴琨擰著眉痛苦的搖搖頭,“沒事兒,沒事兒...” 榕桓上前查看他的傷勢,“宴大哥,你這胡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以前宴琨臉上是沒有胡子的,這次見他,榕桓就存了疑惑,宴大哥怎么無緣無故蓄起胡子來了? 宴琨提起這事兒就生氣,瞪著還坐在地上哎呦哎呦不肯起身的人,咬牙切齒,“這庸醫前幾天擺攤醫病時非說什么我的臉不夠嚇人,無法恐嚇那些來找麻煩的人,硬給我臉上粘了胡子,我不知他用何物給我粘的,怎么也取不下來?!边@幾日無論他如何威脅這庸醫,他死活不肯給他取下來,這也是他總是看他不順眼的緣故。 江阮看過去,這宴琨身形高大,之前配上他滿臉的絡腮胡,也看不出長得何種模樣,只覺兇神惡煞的,此時沒了這絡腮胡做遮擋,顯出臉來,原也是個濃眉大眼,劍眉星目的俊朗男子。 花琰哼哼唧唧的起身,不敢再在胡子的問題上多說什么,畢竟他又打不過宴琨,于是轉移話頭,“我覺著我這兩天流年不利呀,總是有無妄之災,祁夫人,你這地兒風水不好吧?” 第25章 花琰換了一張凳子,繼續吃飯,這些時日跟著祁燁他們吃飯,可把他憋屈死了,堂堂神醫怎么能吃那些粗鄙之物呢。 江阮等人已經差不多都吃好了,所以飯桌上只有花琰一人大快朵頤,吃的不亦可乎,邊吃還邊唔唔的說話,“三爺,我聽說我和宴琨沒來之前您在外面擺攤子給人測字呢?” 祁燁接過江阮遞過來的酸梅湯喝了一口,并不搭理他。 花琰早就習慣了他的冷淡,從比他臉還大的碗中抬眸看他,嬉笑,“怎么樣,三爺,給我也算一卦?” 宴琨正要開口罵他,祁燁卻淡淡接了一句,“可以?!?/br> 花琰蹭的一下跳了起來,一臉驚訝,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奇事,之前便知道祁燁他精通周易八卦之術,他曾經多次請他幫自己卜一卦,祁燁從未應過,今日竟然應了,想到這祁燁的身份,花琰便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飯也不吃了,拽開宴琨,在祁燁身旁一坐,“來,三爺,怎么測?” 祁燁不疾不徐的晃著手中的酸梅湯,“你只需說一個此時你心中所思所想的字便可?!?/br> “此時心中所想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