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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到她的耳邊,嗓音略有些低沉,“那里...還疼嗎?” 江阮渾身一抖,臉頰泛起一抹潮紅,感受到他身上撩人的氣息,心越發快速的跳了起來。 “...先生,今日我月事來了?!苯盥暼缂毥z。 祁燁察覺身下的人小小的一只縮在他的懷里,身體上并沒有拒絕甚至是親昵的,只是... “月事來了...是何意?”祁燁眉頭微微皺起。 若不是祁燁平日里不茍言笑,江阮定以為此時他是在同她開玩笑的,他一個成過親有過孩子的男人怎會連月事為何物都不知曉呢? 江阮側頭,他的唇從她臉頰拂過,柔軟而熾熱,江阮睜大眼睛看著他俊秀的沒有什么表情的側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先生當真不知月事是何意?” 祁燁沉思了片刻,最后搖搖頭,“當真不知?!绷x父常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所知曉的不過是這世間的滄海一粟,他以往一直自負博古通今,而現在卻被自家娘子難住了。 他的樣子很認真,絕不是刻意說笑與她,江阮愣愣的坐起身來,看著他,“你...之前的娘子也就是桓兒的娘親沒有告訴過你嗎?”夫妻之間這般親密,豈會連這些都不知曉。 祁燁也坐了起來,因著這一番動作,里衣的系帶松了開來,露出了些白皙的胸膛,江阮忙別開眼睛,一陣面紅耳熱。 “桓兒的娘并非我的娘子?!逼顭铋_口解釋。 “什么?”江阮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不待江阮多想,祁燁又道,“桓兒是我兄長的孩子,家里遭了難,兄長與嫂嫂已不在人世,所以桓兒才跟了我,我是他三叔?!逼顭钛院喴赓W的解釋了榕桓與他的關系。 桓兒曾說他的娘親已不在人世,所以她一直以為祁燁是一個帶著孩子的鰥夫,寡婦與鰥夫,想來也算是般配的,可是現在桓兒卻成了他兄長的孩子,而他連月事是什么都不知曉,那豈不是... “...你不會是從來都沒成過親吧?”江阮有些忐忑的開口,眼中是不安的神色。 祁燁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她的眼睛,無法判斷她此時的想法,只覺她的語氣有些捉摸不透,只能實話實說,“是?!?/br> 江阮仿佛受了打擊一般癱坐在床上,咬著下唇吸了吸鼻子,眼中隱隱有些濕光,弄了半天,他不是鰥夫呀。 他容貌俊朗,風姿綽約,才高八斗,會寫字,會丹青,會卜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些她看不懂的晦澀書本他只聽聽便知其意,這般才貌的男子怎么能娶一個寡婦呢? 江阮這樣想著,便替他委屈至極。 祁燁只聽得到她清淺的呼吸,還有隱約的啜泣,眉頭緊緊蹙起,為何哭了,只是因為他不知...月事為何物嗎? 第19章 屋內的燭火閃閃爍爍,黯淡了幾分,祁燁伸手去觸碰她的臉,想要給她擦拭淚水,卻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胛,粗糲的手指不防備下觸及到那細嫩的肌膚,祁燁迅速收手,那細軟的系帶松松垮垮的掛在她纖細的脖頸上,被他一扯一勾,頓時松了下來,白嫩嬌小的柔軟,春色滿園關不住。 江阮頓時面如紅霞,慌忙將那帶子系上,悉悉索索的聲音讓祁燁皺了眉,“怎么了,我弄疼你了?”說著便想要伸手再一次碰她。 江阮慌亂的往后挪了一下躲開他的手,同樣的伸手,第一次碰到了她,這一次卻沒有,祁燁便知是她躲了,手在半空頓了一會兒,才緩緩收回去,語氣是難得的溫軟,“是我錯了,你莫要哭了?!?/br> 哭?江阮一怔,她何時哭了?是,她是有些替他委屈,所以濕了眼眶,卻并沒有哭出來啊,只因為她想好了,成婚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那么她能做的便是竭盡所能的對他好。 溫軟的身子依偎進他懷里,環抱住他精壯的腰身,腦袋擱在他的肩膀處,江阮喃喃道,“先生,以后我會對你好的,你一定不會后悔娶了我的?!?/br> 祁燁心里一跳,手往上攬住她的腰,唇抵住她的耳畔,萬般珍重的落下一吻。 是他讓她受苦了,她為林家所做的一切,她為他守的寡,為他吃的苦頭,受的罪,日后,他會千倍萬倍的還給她。 她這般靠在他的懷里,胸前的柔嫩摩擦著他的胸口,還有她身上淺淡的香味,讓祁燁有些心猿意馬,抱著她的雙臂越收越緊,唇沿著她的脖頸來回親吻著,手也往她的小腹間探去。 江阮察覺到他的動作,忙握住他的手,羞澀的埋在他的肩窩里,嬌嗔道,“先生干嘛呢,不是說了來月事了嗎?” 又回到了先前的問題上,祁燁抱著江阮幾不可聞的輕輕嘆息一聲。 江阮這才想起她家先生是個連月事都不懂的‘白’先生,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直起腰身跪坐在他懷里,俯身在他耳旁輕聲細語面紅耳赤的解釋了一通。 祁燁聽著聽著,向來沒什么表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從耳根后泛起一抹紅暈。 聽聞她的解釋,他才了然為何今日嗅到她身上的味道夾雜著些輕微的甜膩,他初始還以為她又用了什么香料呢。 “那每月失那么多血,不會難受嗎?”祁燁的大掌下意識的去撫摸她的小腹。 他溫熱的手掌整個覆蓋住她的小腹,給泛著涼意的地方帶來一絲暖意,江阮舒服的靠進他懷里,手按住他的大掌,閉著眼睛呢喃,“還好,不過這樣子很舒服?!?/br> 來了月事本就有些乏力,再加上白日里折騰了一天,嗅著他身上讓人安定的味道,江阮眼皮漸漸沉重。 感受到她平穩的呼吸,祁燁小心翼翼的摟著她躺下,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江阮在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蜷縮在他懷里,小小的一只,仿佛要鑲嵌進他身體里一般,祁燁親了親她的發絲,大掌護著她的小腹一夜未敢動。 * 天際方露了一些亮光,江阮便醒了,這一晚睡得太過踏實,以至于一晚上都沒醒來過,祁燁的手搭在她的腹間閉著眼睛,氣息平穩。 江阮小心翼翼的挪開他的手,祁燁一下子便醒了,聲音帶著初醒時的混沌,“怎么了,不舒服嗎?” 江阮坐起身來,替他掩好被角,“不是,今日有姑娘成親,我要去為她上妝,所以要早些走?!彼言缇拖牒玫睦碛烧f與他聽。 祁燁若有所思。 江阮離開了家,便徑直往郊外行去,昨日她去了‘閆記藥埔’,問了閆大夫一些祁燁眼睛的事情,閆大夫說他從未見過這種病癥,身體上沒有任何毛病,腦子里也沒有血塊,卻就是看不見,所以他也束手無策。 江阮正待失望,閆大夫又告訴她郊外的城隍廟外近日來了一個神醫,那個神醫名聲很大,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但是他向來脾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