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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營救自己,自己這邊也得做些什么才好。心中默念著這樣的想法,看天色漸漸黃昏,又黑了下來,院子中不少地方插上了火把,火光照在紙窗上,搖曳出巡邏士兵走動的影子,室外的喧嘩對襯出室內的安靜來,白魄手中捏著瓷杯,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有人向自己所在的房間走來,門口的巡邏們齊齊向那人行禮?!暗顜?!”“啪嗒!”瓷杯掉落在地,因桌下鋪著墊子并未摔碎反倒在地上滾了幾圈,白魄倉惶抬眼看黑衣男人推門進來又轉身關上門,他就像被踩著尾巴的貓,從椅子上跳起,后退幾步往墻壁而去。男人應酬完將領,又進行了布置,才進得房來,就見白魄一副見鬼的模樣瞅著他,圓眼中再不遮蓋的害怕,看著自己就好像看著什么可怕的生物,他皺眉,干脆施壓出全部的氣勢,一步步朝著白魄走過去,步子放的極慢,似乎在考驗對方的心里承受能力。果然白魄看他幾步朝自己過來,立馬顯出了原型,從腰間抽出把一掌多長的匕首,橫在胸前,“別過來!你要說什么,站在那就是!”“魄為什么不讓我接近你?”他好整以暇。“你一臉的殺氣,接近我做什么?對,站在那,別再靠前了!”白魄瑟縮著再退一步,雖然心底清楚這樣的抗爭毫無用處,很可能徹底激怒汪碩,但他就是無法克制的害怕,心里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好!”屋內的燭火燒的旺,火光足以看清對立二人的表情,汪碩的表情雖然平淡,但眉梢間隨即可來的風雨之意還是由不得白魄放松,“魄說說看,今天是怎么讓北疆,哦不,玄宗退兵的?”男人本說的是北疆,可后來又意義不明的轉換為玄宗,白魄注意到他措辭里帶的調侃和犀利,微變了臉,“我知你大軍還有部分未抵達,替你拖住時間不是更好?”汪碩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片刻后又輕飄一笑,“三字使得千軍萬馬退么?!?/br>看他沒再接近自己,白魄稍微放下心來準備措辭,“宜蘭之戰我能憑一曲古箏贏,為何今日我便不能因為三字而讓北疆退兵?你現這樣懷疑我,豈不讓我心寒?”“心寒?……呵呵,魄也知道什么是心寒啊?!蓖舸T突然就笑了,笑的白魄莫名其妙??删驮谒囊汇渡耖g,對面本還隔著幾步的男人突然逼近了他的身,右手一把捏住他的手,力道之大立馬就讓他手中的匕首脫落。“你時至今日還敢和我動刀動槍,當真是覺的我寵你無邊了?”“痛!”手上禁錮的力量幾乎快捏碎他的手骨,他掙扎不得只好抬頭半是呻1吟半是求饒。誰知這一抬頭,還未看清汪碩的臉,左臉上便傳來一陣火辣,一個響亮的耳光把他剩下的呻1吟和咒罵全部封住,頭被打的偏向一邊,白魄傻著感覺了一會臉上的火辣,一雙圓眼立馬就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你打我?”作者有話要說:☆、172章:半戲172章:半戲白魄傻著感覺了一會臉上的火辣,一雙圓眼立馬就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你打我?”制著他的男人不語。“你憑什么打我??”再也顧不得別的,右手被扭曲成那樣也不管,死命要抽出手,看他這癲狂樣,捏著他右手的男人有所松動。白魄的右手才得到解放,本能反應就是一巴掌要抽回汪碩,可是手才伸到一半,整個人便忽然騰空,挾持他的男人居然一把抱起他,在他分不清東南西北時,一用力把他摔了出去。在空中撲騰時,白魄的心可謂涼到極點,這男人不問不說的上來就是一頓下馬,以前再怎么不會這樣。不過好在落下時并未感到疼痛,手撐著要起身時發現身下的柔軟,才知道汪碩居然一把拋他上了床。他該慶幸對方不是把他往地上砸嗎?這個想法才起,那個高大的男人就已經逼近床邊,居高臨下望著他,背著桌上的燭火,看不真切臉上的細節,只冷著聲音:“先是費盡心思的打探消息,再來是不顧一切的要偷地道圖,現在是三個字讓玄宗長老退步?初帶你入北都時我就猜測你不是中原人士,但哪怕如此,我絕對想不到,你居然會和玄宗有牽連!”“你憑什么這樣就斷定我就和玄宗有關系?”手腕處疼痛難忍,白魄卻不再叫出聲,現在面前的這個男人對他還存在憐惜嗎?“看到你的書信后,玄宗兩個長老頻頻看向你,你倒是說出個沒關系來?!蓖舸T彎下身子,雙手撐到他腦袋兩側。白魄依舊倔強,“那他們也在看你,我也說你和他們有關系?荒謬!”“現在細想來,你身邊那些人,雖然極力學習中原人的習慣,但還是能看出端倪。你就算是北疆人都無妨,可你為什么偏偏要和玄宗扯上關系?”撐在他腦袋兩側的手,其中一只伸出來扼住他的下巴,汪碩細長的眼已經完全睜開,燃著熊熊大火,就像是想立馬焚燒他于無形。白魄張嘴,還想爭辯,汪碩遏制住他下巴的手突然伸出一指來輕輕按上他的嘴唇,語氣溫柔道:“別說,什么都別說,今晚我便要了你,明日便讓全天下知道,你白魄只是我秦昭碩的一個孌童,好?”嘴巴動不得,他卻能睜大眼。汪碩的表情太溫柔了,溫柔到詭異,眼中帶著的瘋狂讓他的靈魂都跟著顫抖,這個男人是認真的!按著嘴唇的手指離開,一個溫暖濕潤的東西馬上覆上,在他唇上留戀,白魄感覺到對方的舌頭正鉆進自己的嘴巴,卻僵硬著身子不知反抗,原來的輕吻漸漸加深,圓眼中逐漸帶上濕潤,如同清晨蒙上的濃霧。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汪碩的手段自然高超,等他感覺到胸口的微涼時才發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剝光,那濕潤的觸感從他的喉結處緩緩向下,來到胸口的某處流連,細碎的啃咬讓他本來平穩的呼吸漸亂。本來壓著他的身子隨著身子主人忘情的動作,重量已經漸漸偏移到白魄的下半身去。雙手早被放開,他卻依舊傻傻躺著,沒有反抗。親吻已經來到腹部,那雙手更有一只在他的大腿內側滑動,白魄平躺著,睜著一雙霧蒙的眼傻傻看著床頂的流蘇,身子偶爾因為身上人的動作而顫動,感應到身上人的動作正越來越激烈,他把橫放著的右手抬起,慢慢的舉到眼前,又緩緩把視線從床頂的流蘇上轉移到自己的手背上,看了半天,也不覺酸疼,一直舉著。這仿若靜止的動作被打斷,他被迫嗚咽一聲,身體被人輕輕抬起,后間有東西插1了進來,這一個認知打斷了他欣賞自己手背的行為,額角處有流光閃過,沒入發間,他把手背貼上額頭,半天又把手背移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