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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讓楊家死,不可能犧牲兒子,那么,只有讓那個什么狗屁的總壇主去死了。而且是必須死。想通這一點,面色也緩和下來,只剩下無奈,“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他抬首看著站在面前的兒子,楊信注視著父親面色的變化,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很早之前便知道了,只是,沒想到,會是玄宗……”“既然事情都做了,那便容不得我們后悔,玄宗也不會容許我們后悔,無論如何,父親都支持你的抉擇,只是這一切不能以楊家百多口的人為代價啊?!睏钚菹袷撬查g蒼老了。“父親,他是什么身份?”“一個多月前,收到來自玄宗總部的一紙命函,說是有個總壇主要來我們大周,到時候會往南都來,順便在我們家暫住段時間?!睏钚菡f著便問楊信,“有什么問題嗎?”“這么說,命令卻是從玄宗總部發出來的沒錯,總壇主?聽說玄宗共有八個總壇,那么,命函有說,這次來的是哪位總壇主嗎?”楊休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只說要來位總壇主,大致什么時候到,其他的哪容得我們問?!?/br>“那么…..”楊信沉嚀了會,“玄宗在大周是什么?人人得而除之的妖魔,一個總壇主有可能孤身來大周嗎?”楊休想了想,吃驚的問,“信兒,你懷疑他的身份?”“沒錯,其中一定有問題,以玄宗總壇主的地位來看,他不可能孤身來大周,只要殺死他,便斬魔教一臂榜。我南都宿州也沒有什么值得他孤身來冒險的理由??伤舨皇悄Ы痰目倝?,又是什么人呢?”楊休隨著兒子的話也陷入了沉思,左右想想也對,沒道理啊,就拿中原最大的武林勢力龍醉莊來說,龍醉莊除了莊主外,下設有四大執事,之后在各地分有十二個總管。你讓楊休想像這十二個總管之一孤身跑到異域去,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權位越高的人,便越不喜歡動彈。因為他們身上背負的東西已經太多了,不再僅僅是自身。想到這便問,“難道是別人?冒魔教總壇主之名?也確實,這個總壇主也太年輕了些?!?/br>楊休還真是越想越不對,隨即便高興的大笑起來,“只要不是魔教總壇主,是假借冒名之人,那么他既然一個人來中原,就是怕被人知道,剛剛信兒打傷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呢,只要讓他死在中原,那對我們楊家就沒有傷害了,就算讓他活著回到魔教,只要他不是真的總壇主,我們楊家便有了說辭”望著父親的神色變的輕松,楊信把目光望向了窗外,目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直達天空。已經臨近黃昏了,院子里的搜索總算了少了些,有些護衛和家丁已經把搜索的圈子蔓延到了府外,各處街道也都派出了大批人,看樣子,楊家不找到他是不會甘休了。楊信猜的還真不錯,白魄確實不是玄宗的八位總壇主之一,否則,他也不會孤身一人來到這大周的南都?,F在還不是逃離的好機會,白魄坐在樹干子上,思緒飄到了遠處,手按在了胸口,封魂針的地方,娃娃臉上充滿了不甘和憤恨。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章:五年五年前,他最意氣風發的時候,稚嫩年齡便憑借出色的策劃力,冷靜的頭腦,一手出色的蠱術,加上自身出色的武功執掌玄宗大權,那一年,北疆皇族奪嫡,被中原人稱為異域的地方到處都燃起了戰火。玄宗理所當然的不會在亂世中做個乖寶寶,趁著軍隊的戰火,把戰事蔓延到了北疆和中原的邊界城池,落雁城,并一步步的蠶食中原的城市,姜城,由于自己掌握著一手出色的蠱術,宗主便把自己派往了前方執掌兩個總壇的作戰。他用自己一手出色的蠱術,替北疆的軍閥打開了攻往中原的道路。姜城已經沒有了戰火,只有零星的亂斗。哼,這些大周的武林人士就是這樣不安分。白魄想著,又隨即不屑的挑起嘴角。垂死掙扎罷了。連大周的軍隊都跑的沒影了,散亂的幾個武林人士能干嘛。他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兩根竹竿駕著的椅子由前前后后四個精壯男子抬著,身邊周圍都是舉著火把的人,已經是深夜了,可他還是不得安寧,打破姜城的軍閥派了人來說想跟他談談。想到這,又不屑的低哼,“有什么好談的,還不是怕我們占著城池不走么。愚蠢的軍閥,眼里便只有地盤,地盤….”白魄相信,他的宗主,是絕對不會在意實際掌控一個城池這種事情的,對玄宗來說,暗下的掌控便已經說明一切。只要不影響玄宗的利益,他們根本不在意,頭頂懸掛的王旗姓什么。“嘻嘻……嘻嘻……小子好大的威風!”突然涼爽的夜風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咦,小子,看你小小的年齡,怎的做了魔教的走狗?”那聲音詭異的笑著,忽遠忽近。“什么人?”隊伍前方白魄的親衛之一,站出來大聲喝道。所有人左右的觀望著,顯得有些不安,在這么多玄宗高手面前,來去自如嗎?會叫玄宗魔教的除了中原武林人士還能有誰?白魄之所以會在姜城停留這么些日子,就是因為宗主嚴令不許他再往中原深入,他很是不能理解,連中原的軍隊都敗退的這么快了,他去中原轉悠轉悠還能怎么不成,可宗主是下了嚴令的,不許他深入,還告訴他,中原武林不可小視,里面有很多怪物。難道今晚便遇到這怪物了么。想到這,白魄非但不害怕,還露出了期待的微笑。“瘋老頭,你跟他們扯什么?一刀宰一個,跟宰雞一樣嘛?!币癸L中又傳來一個老太婆干巴巴的聲音,又一個么,白魄右手輕摸著下巴,雖然屏息探測了聲音的方位,可是居然探查不到,左手輕垂,一把黑漆漆的匕首便握到了手上。“瞎婆娘,你瞎咧咧啥,老子做事還要你說道?”之前的那個蒼老的聲音顯然不滿后來的聲音,“?。?!”一聲先前站出隊伍詢問的那個白魄親衛已經頭身分離開來,鮮血筆直的往上飛濺。白魄挑了挑眉,剛剛他只看到了一個身影一晃而過,其他人,自然什么都沒看到。突然間就死了個人,隊伍中也沒有慌亂,只是不動聲色的聚攏了些。“咦,這次要宰的這些小魔頭不一樣嘛,還是很有素質的嘛?!蹦莻€老太婆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夸獎的味道,干巴巴的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舒服?!案覇柲膸孜磺拜厰r小子的路,小子有何得罪之處,盡勞煩的各位前輩親自前來?”白魄揚聲詢問,聲音用上了內力,抑揚頓挫傳出了很遠。“很地道的中原話,小子,你是中原人?”隔著老遠,又傳來一個雄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三個么,看樣子,今晚好過不了了…..露出一絲苦笑,抬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依舊什么都看不到。之前的聲音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