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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似的?!?/br>“你啊,不是后媽,勝似后媽?!崩罾咸f,“算了,我懶得和你說,這們親事小慶既然逃了,自然就做不得數,好好和人家說說,把婚事解了就行了?!?/br>“這不太好吧?!庇嘀胸┱f。畢竟人家女孩子是無辜的,現在還暈倒了。可惜李老太已經沒時間搭理他,自顧去找她大外孫子余喜問小慶是出門散心還是離家出走去了。聽了余喜的解釋,容勝岳面容沒有什么明顯變化,側頭想要說些什么,卻只看見一個畫著精致妝容的女人,容勝岳才記起,今天是私人聚會,沒讓助理跟著。容勝岳微皺眉,顯然覺得自己去打聽消息是件很跌份的事。但是事關余慶,還是值得他去紆尊降貴一下。容勝岳在路上堵住余喜,兩人身高相近,氣勢相近,在各自領域里都是說一不二的主,這種相同的氣質碰到一起,還真是讓人討厭??!容勝岳和余喜都不由自主的皺眉。“余慶怎么了?”容勝岳問。“小慶陪他老婆去醫院了?!庇嘞驳恼f,“今天招待不周,容總隨意?!?/br>“那女人有什么病,非要在婚禮當天送醫院不可?”容勝岳顯然不信,“余慶的手機怎么打不通了?”“容總,小慶他是一個成年人了,他開不開手機,接不接誰的電話,顯然也不用我這個大哥處處提點?!庇嘞渤兑幌伦旖钦f,“如果容總沒什么事,就恕我不奉陪了,小慶可以當個情種不管不顧,我還得去幫他把這個爛攤子收拾完不是?!?/br>說完余喜就從容勝岳身側繞過,容勝岳皺眉,身后傳來女子怯怯的聲音,“老公,要開席了?!?/br>容勝岳轉過頭,嫌惡的口氣說道,“我說過,老公不是你叫的?!?/br>女子精致的面容露出些微尷尬,不等她說些什么,容勝岳冷冷的開口,“你坐到席位上去,等到宴席結束后再回去,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我有事先走了?!比輨僭勒f完就往外走去,蔣娜咬咬唇,容勝岳,等到你愛上我的那天,我今日所受的苦楚都要讓你嘗嘗才好。容勝岳開車前給助理打個電話,“那個女人去了醫院,你去醫院看看她是什么病,順便看下余慶在醫院嗎?讓他給我回個電話?!?/br>電話那頭的助理連聲應好,掛了電話后嘆氣,老板你連那個女人的名字都不愿提起,為什么不阻攔余少去娶那個女人?有錢人談戀愛真是看不懂??!余慶這會已經走到一個老舊樓房下面,房子雖老舊,但是社區里綠化很好,環境也好,保安更是盡職。這里不是瀕臨拆遷的老舊樓房,而是在快時代都有存在價值的有歷史感的老房子。余慶上到二樓,沒有門鈴,只能拍門。“誰???”余慶鍥而不舍的拍了半個小時的門板,才有一個懶散不耐煩的男聲透過門板詢問。“師兄?!庇鄳c喊道。一個穿著背心短褲胡子拉碴的男人打開了門,見是余慶,有點意外的把人從頭打量到腳,“我怎么記得你今天結婚???不是特意來拉我去參加的吧,禮金我可是打過去了??!”“出了點事情,特意來投奔師兄來了?!庇鄳c笑說。男人往旁邊讓一讓,讓余慶進屋,“你拉倒吧,師兄有什么能耐,讓你來投靠的。你的大靠山呢?”“靠山山倒了?!庇鄳c說。站在玄關處思考選哪個地方落腳。單身男人的住所干凈不到哪去,但顯然這位師兄的家,臟到一個新境界。尹思賢不以為意的在前面開道,把沙發的上的雜物一股腦的全劃到一邊,空出一塊坐人的地方,“坐,沒有水,只有啤酒,要來一罐嗎?”“沒過期吧?!庇鄳c開玩笑的說,“給我來一罐吧,你這外賣電話在哪里?”尹思賢遞給余慶一個本子,“給我也叫一份?!比缓笕ケ淅锬闷【?。“等下吃了飯你從哪來又回哪去啊?!币假t給自己開了一罐啤酒說,“你從婚禮上跑出來,你家那個占有欲還不得瘋啊,我可不想杠上一個發瘋的男人?!?/br>余慶握著啤酒的手緊了緊,隨即沒事人似的笑說,“他去年結的婚啊,你都沒看新聞嗎?排場還弄的挺大的?!?/br>“他去年結婚,怎么你今年結婚,等等,你今天結婚不是和他結的啊?!币假t回過神來說。“師兄你是宅在家糊涂了吧,X國還沒通過同性戀婚姻?!庇鄳c笑說。尹思賢像是看稀奇似的看著余慶,“你們這是分了?”余慶不是很想說這些事情,就笑著對尹思賢說,“文聘文都能舍下你去美國,我們怎么不能分手?!?/br>尹思賢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們能比嗎,我對他再好,也就兩年的時間,余后的時間一半用來思戀一半用來怨憤,到現在我也能瀟灑的說一句往事隨風。你和容勝岳在一起幾年?可能在去年他結婚之前你們還你儂我儂呢,你現在能平靜的說一聲分手?”余慶服輸的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師兄,我是來投奔你來治療情傷的,人艱不拆,給我留點余地行么?!?/br>尹思賢呵呵兩聲笑,轉換話題,“我這地你也看了,你是在我家住下還是怎么的?”“如果附近有房子住就是最好的?!庇鄳c說,“我知道師兄你也不是那么喜歡和人同居的?!?/br>尹思賢點頭,“這樣,剛好我樓上的租戶要走,我上去給你催一下,你就在我樓上住好了,你也很久沒玩游戲了吧,師兄帶你打怪?!?/br>“不麻煩吧?”余慶問道。“沒事,一對瞎矯情的情侶,上個月房租就到期了,說要搬走,我這個月都沒收他們房租,這都幾號了,你師兄我可不是讓人瞪鼻子上臉的人?!币假t把啤酒一飲而盡,穿著拖板吧嗒吧嗒的上樓去了。余慶坐了一會,覺得自己還是沒辦法對這臟亂的環境視而不見,就挽起袖子收拾起茶幾來,待會還要在這里吃飯呢。價值不菲的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搭在一堆書上面,書上蒙著薄薄的灰塵,余慶看了看,都是當年的專業書,看這落灰的架勢,真是有幾年沒動過了。陸陸續續有送外賣的來,余慶摸摸錢包,卡有,錢少,所幸尹思賢的錢包就擱在玄關鞋柜上,余慶抽出幾張紅票子來結賬,模糊聽到樓上男人女人和尹思賢爭執的聲音,聽聲音沒什么大問題,余慶也懶的上去了,摸摸肚子,胃都餓的有點難受了。醫院里,郭汜儀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裝睡,聽她媽拉扯著余家的人在叫嚷。手在被子底下輕輕的撫上腹部,怎么辦,竟然懷上了一個孩子?怎么會懷上一個孩子。郭汜儀閉著眼睛,心卻一直沉一直沉,她聽到她媽在指責余慶的不負責任,狼心狗肺,畜生不如,她聽到她媽在逼著余家人把余慶找出來結婚,對她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