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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學妹,好好學習啊,你要是考上G大來找我,我罩你?!?/br> 將東西都收拾好,戚茹又謝過陳發,和戚奶奶一道去了一趟舊家具市場。 既然已經確定去一中念書,又是走讀生,隔壁的房子就該盡快布置起來。當初買房的理由便是回家太晚,不好打擾奶奶休息,這會兒該收拾一間臥房給戚茹用。 寒假在學思的兼職費有兩萬,剛拿到手便被戚奶奶存進了銀行。她倒是想給戚茹自己保管,可未成年不能開賬戶,只好由她管理。戚奶奶不懂理財,所有的存款都放在銀行存了個定期,只留了一小部分活期。 戚茹除了心疼之外,毫無辦法。炒股她不會,買理財產品也不知會不會虧,放銀行收利息是最保險最穩妥的方法。 二手家具市場里,用心挑也能選到好東西。戚奶奶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和戚茹逛了大半個下午,才選了一組衣柜和一個單人沙發。沙發只要換個布套便和新的無二,衣柜不大,卻能放下戚茹一年四季的衣裳。 “又花去兩百塊,不過很值?;丶野严渥邮帐笆帐?,把衣服放進衣柜里。木箱不好放東西,我早該想到給你買個衣柜的?!?/br> 戚茹睡的是父母的臥室,家具都是父母生前留下的,遺物留著沒丟,戚茹的空間自然沒有多少,只能把屬于自己的東西全部塞進木箱子里,翻衣服得找好半天。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經過秀水街時戚茹停住了腳步,讓奶奶先回家:“奶奶,我去看看林爺爺??纪暝囘€沒看望過他,不知他最近好不好?!?/br> “你去吧,多陪陪老人家。我不急,正好家里熬湯喝,晚點回來也沒關系?!?/br> 戚奶奶認為戚茹能變得開朗,離不開身邊人的幫助。徐宏一直住在隔壁都沒見他對孫女有什么影響,可認識了這位林先生之后,她就變得活潑健談。推理下來,必然是這位林先生的功勞。 敲開林宅的大門,不出意外見到了保姆林媽。 林媽引著她往客廳走,戚茹問道:“林爺爺在家嗎?” “先生已經離開有三天了?!?/br> “去哪了?我之前沒聽他提起過?!?/br> “這事怪我。先生去首都了,聽說是一位盧先生托他辦事,不好拒絕。盧先生還派了車來接,先生走時讓我轉告你,可我最近忙忘了?!?/br> 林媽不安地搓了搓手,表情有些內疚。林宅太大,光是忙衛生就足以讓人暈頭轉向。林啟光走之前又安排了一堆事情給她,與那些事比起來,通知戚茹就顯得不太重要。 “盧先生?”是盧偉喬嗎,可林啟光一直不愿意搭理他,兩人什么時候說到一塊去了?不過這不是她該打聽的內容,于是戚茹停下腳步,說:“不礙事,既然他不在,我就不進去了。您忙吧,等他回了我再來看望他?!?/br> “不坐坐嗎?” “不了,家里有事,林爺爺給我布置的課業還沒完成呢,等他回來看見了要罵我的?!?/br> 林媽雙手放了下來,笑道:“不會的,先生哪舍得罵。路上注意安全,先生應該再過五天便能回,到時你再來玩啊?!?/br> 可是戚茹這一等,就等到了開學。 林宅沒辦法去,陸妙去了歐洲見父母,周怡和小表弟一家回了鄉下,就連小黃小綠,也因為考的不錯,擇校費少了許多而被父母帶去旅行。戚茹索性不再出門,躲在家里養白。 徐宏要她在高一把二胡的業余十級證書拿到手,她開始為十二月的九級考試做準備。戚茹因為年齡問題從七級開始,起|點高,但后續不能放松,能不跳級就不跳級。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基本功練的扎實了,再有難度的曲目也能信手拈來。 可戚茹對于教科書上的曲子早已滾瓜爛熟,前身無數次的練習造就了她的身體反射,幾乎不會出錯。曲子中的情感靠悟,死練無用。 她打上了小提琴的主意。 “師父,用二胡能拉出小提琴的曲子嗎,比如小步舞曲之類?!?/br> 徐宏愣了愣,望著她手里的二胡發了一會呆,回答道:“理論上說,這兩者沒有可比性。二胡和小提琴在音色上有很大的區別,兩根弦和四根弦從數量來說首先就體現出了不同,二胡發聲靠琴皮,小提琴呢?” 戚茹若有所思。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兩者都是弦樂,二胡和小提琴有些弓法相似,專業的二胡演奏家也在不斷改進二胡,如今的二胡各式各樣,比如高胡,再比如韶琴,選琴和運弓的方式注意一下,是可以達到接近的地步的?!?/br> “那我能試試嗎?”戚茹在征求徐宏的意見。 徐宏在除夕夜拉的克羅地亞狂想和超級瑪麗點起了她的興趣,可她知道兩首曲子是因為徐宏的水平過人才有近乎小提琴的效果,她連本國的傳統都沒吃透就貿然去學習外國曲目,也許師父會不同意。 沒想到徐宏點了頭。 “這件事其實不需要問我。學習二胡是一件自由的事情,不應該被曲目限制。正是因為有了小提琴,才有那么多的演奏家去研究對比,推陳出新。你把每天的練習做好了,隨便你玩什么曲目。二胡不是束縛你的工具,而是讓你放松,能讓你感受到愉悅的朋友?!?/br> 徐宏用了‘玩’這個字眼,代表了他對二胡的態度。 于是戚茹在完成了每天必練的換弦、轉調和八度音程練習之后,就開始琢磨一些簡單的小提琴曲。徐宏拉二胡都是即興,有些曲子聽過兩遍就能在腦海中自動形成一張樂譜,無需看譜。興致上頭直接改編,以至于戚茹找他要譜子時,徐宏只留給他一張磁帶和一個神秘的笑容。 哦,還留了兩個字——練耳。 音準是學二胡路上最大的攔路虎。剛重生那會的戚茹連最基礎的標準音階都聽不出來,更別說高音低音,可士別三日,她早已不是吳下阿蒙。二胡是沒有品的樂器,音高音準全靠一雙耳朵,如今的戚茹,聽一首歌能直接把基本旋律哼唱出來,只是沒有嘗試過用二胡去拉。 戚茹從最簡單的小提琴練習曲開始,一遍又一遍地聽,一次又一次地嘗試??陕犑锹牅柿?,尷尬的地方又出現了。 意識在準備,技能卻跟不上。 有時候明明知道某個音偏高,手指和弓卻跟不上。這就是長期不脫譜的后果。戚茹練琴用的是笨辦法,要么一直看譜,要么拼命背譜,將每一個音符印在腦子里才罷休??傻谝淮温牪皇煜さ那?,她腦海中只有大概印象,根本達不到即聽即奏的效果。 戚茹越挫越勇,和練習曲杠上了。 名角兒在院子里打轉,感覺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折磨,跑去徐宏身邊求安慰。 “汪汪!”小jiejie被人穿越了嗎,為什么拉的那么難聽。 徐宏聽著院子里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