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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聽那熱吻的聲音,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當場給他們幾個巴掌——不抱怨的前提是男人不出軌。 但她忍慣了,事情鬧大對誰影響都不好,她還有自己的事業??辞辶艘粋€人渣,也不虛此行。 幸好,還有一個真心相待的米莉亞沒有離開。閨蜜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戚茹整天宅在家中,不穿衣服無傷大雅。 才剛下兩節臺階,那兩人的聲音又清晰地傳來。 “今晚去我家?”是瑪斯特。 “當然。戚茹曾說,中國有句古話,春宵一刻值千金。寶貝,我等好久了。那個女人根本不能讓我體會到快樂?!?/br> “哈哈哈,白花花的肥rou誰看著不倒胃口。路易斯,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下得去口?!?/br> “還不是為了你。沒有她的錢,你那輛車怎么來的。小沒良心?!?/br> “好啦好啦,知道你對我好。聽說米莉亞和她一塊投資的游戲上市了,她最近又賺了不少。路易斯,Valentino又出新款了呢!”瑪斯特絲毫不覺得用戚茹的錢有什么不對,她一直認為戚茹搶了她的資源,連米莉亞這樣的好友也該屬于她而非戚茹。 戚茹這下忍不住了。拿了她的錢去養另一個女人給她買車就算了,還非要詆毀她。和自己睡倒胃口,那就吐啊。還有瑪斯特,拿了之前的還不夠,還妄想再從她身上撈金,又當又立這是騙誰呢。 路易斯還說什么中國有句古話,拿著她說過的話去哄別的女生上床,這事也只有他能干得出來了。那么美好的一句話是你能隨便糟蹋的嗎! 往日的柔情蜜意,甜言蜜語都是假的,只有一顆愛錢的心是真的。米莉亞說的沒錯,是她高看路易斯了,被他那一絲的寵愛迷昏了眼。 怒急攻心,戚茹三步并作兩步重新上樓梯??上щA梯太高,戚茹也不常穿高跟鞋,一腳踩空,戚茹龐大的身體向后一倒,整個人如同皮球一級一級往下顛。砰地一聲撞上墻壁之后,戚茹發出一聲痛苦的□□。 以她以往拍戲的經驗來看,恐怕頭部此刻已經撞出來一個豁洞。 這番動靜不可謂不大,驚動了調情中的路易斯。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瑪斯特不滿意他的走神:“什么聲音,這又沒人!” “不行,我們去看看。我真的聽見了,不會是有人偷聽我們說話吧?!?/br> 瑪斯特一驚,牽著路易斯往臺階那邊走。才走過轉角,便看到底下滿臉是血的紅裙女人。 女人已經看不出原貌,但那一身肥rou和長長的黑發,除了戚茹之外不作他想。 “茹?你怎么了?” 路易斯說著就要下臺階去扶她,但被瑪斯特拉住了。 “路易斯,不是我們推她下去的。這是監控死角,我們就當什么也不知道,讓她自生自滅?;钕聛硎撬?,死了于我們無關?!?/br> 路易斯顯然心有愧疚,兩人爭執不休,卻也一直猶豫著沒有下來。 戚茹透過朦朧的雙眼看向臺階之上,路易斯驚慌的面孔和瑪斯特的驚訝得意交集在一起。她小小地勾了勾唇,再也不動了。 若是有下輩子,要努力學習,要才藝雙全,不要當一個胖子,不要有心臟病,不要……看上人渣。 第2章 “茹茹,起來吃早飯吧。雖然放假了,還是要早起鍛煉身體啊。偉人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這樣睡到日上三竿可不行?!?/br> 溫柔滄桑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戚茹被子一裹,悶悶的聲音從薄被中傳出。 “知道了,就來!” 磨磨蹭蹭賴了十分鐘床,戚茹這才從被窩里爬起來。 三天了,她回來已經三天了。 一睜眼看見掉了皮長著蜘蛛網的天花板,老舊破敗的房子,屬于自己的后來被壓壞的單人小床,以及闊別十幾年的奶奶,一切陌生又熟悉。繪著觀音像的日歷掛在裂縫的灰墻之上,紅色字樣清晰地映入眼簾。 7月13日。 2010年7月13日。宜嫁娶,宜動土,宜遷居——諸事皆宜。 她狠狠掐了一把骨瘦如柴的手臂,只能捏到皮的部位痛意瞬間傳到大腦。 不是假的,她沒死,她重生了。 再如何懷疑如何不相信,過了三天孩童般的生活,戚茹也終于認命,安了心。 上輩子的事情就在三天之內,腦海之中走馬觀花一般過了一遍,最終定格在她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她的死亡不怨任何人,路易斯和瑪斯特只是沒有施以援手,卻不是罪大惡極。 誰叫她胖的連走路都不穩呢。 糾結上輩子顯然毫無意義,她即便是想要報復想要出口惡氣也找不到人,路易斯這時候才上小學,瑪斯特也許還沒出生。唯一會傷心的大概只有一直幫助她的米莉亞,但她也有自己的圈子,哭過一場也就罷了。 往事如煙,誰會專程去紀念一個小丑。這輩子不要再活成那個窩囊廢了。 戚茹伸了個懶腰,把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部清空,回到眼前。 重活一世的感覺還不賴,沒了渣男,沒了肥rou,沒有青春痘,每天有慈祥的奶奶噓寒問暖,還有總跟在她身后搖尾巴的隔壁大黃狗。 只是…… 戚茹坐在飯桌前悠悠嘆了一口氣,摸摸泛起雞皮疙瘩的手臂,捧起缺了兩個小口的瓷碗,咕嚕咕嚕把米湯喝了個精光——如果非要叫它為粥的話,也不是不行。 ——自己那一冰箱頂級食材怎么沒跟過來呢!不及時吃要壞掉的! 嘆氣解決不了問題,腦補后悔沒用,上輩子的錢財留不到現在,新的人生要有新的活法。不就是再奮斗一次,命還在,什么都好說。 戚茹收拾好碗筷,開始新的一天。 對于她這個偽初二生來說,暑假是不用寫作業的。她翻了翻書桌上的暑假作業,三合一的厚厚一大本已經被之前的戚茹寫完了。這是她的性格,作業先寫完了,就有大把的剩余時間來打工賺錢。 戚家很窮,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不為過。破舊的二層小平房除了能遮風避雨,多余的享受是一概沒有的。喝的是白開水,吃的是稀米湯,偶有豬rou打打牙祭,給清湯寡水的日子添些煙火味。 沒什么值錢東西,門鎖還是要上的。鎖好門,戚茹帶上水杯往戚奶奶工作的制衣廠走去。 臨安市的西北角有一片被人遺忘的地方。高低相間的老舊樓房,日夜開工的制造廠,勉強溫飽的百姓,這是臨安的老街,別種意義的貧民窟。農村至少還能種地,而他們,除了當年父輩傳下來的一棟房子,什么也沒有。 四十多年前,西北老街才是市中心。戚爺爺花了大筆價錢購置了一小塊地皮,起了一棟二層小平房。當年老街是頂繁華的地方,二層樓房建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