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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兒作為外援參與了落冥的開荒,該團隊是霖山第一支打通月亮井的隊伍,同一時間她還與落冥風和落冥小哥組成了3V3競技場戰隊“小風鈴”;最后便是落冥影這個ID橫空出現,跟鈴鐺兒的老公夜狼走得很近,各種猜測層出不窮。衛施在搜索中還看到有人把昨天發生的事拍成了視頻,他點開反復看了幾遍,發現花滿樓從勝出的那一局開始,整個人的cao作就像換了一個人,但此人全程并沒有下過線,也就是說,如有代打,這代打的人一定就在花滿樓身邊。衛施又把視頻重頭放了一遍,這次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聊天窗口上,終于,他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當前】花滿樓:小扣兒,復活!衛施牽起了嘴角。他拿起筆,在落冥影后面又畫了一個等號。——小羚羊=落冥影=鈴鐺兒至于那個花滿樓,八成就是跟凌揚合租的對象,衛施記得他的BBSID是……——Hana=花滿樓至于另外一個人……【私聊】落冥獅:你好,請問是劍情的幫主嗎?慕容一上線就收到這樣一條消息,好像此人是特地在線等他。每個幫會的信息都可以在幫會管理員那里查詢到,是不是幫主一目了然,此人明顯知道他的身份,只是例行開場白而已。慕容點擊對方的名字查看了一下,是一個一級的小號。【私聊】慕容霏天:何事?【私聊】落冥獅:想冒昧地向你打聽一個人。【私聊】慕容霏天:何人?【私聊】落冥獅:貴會成員鈴鐺兒的徒弟。慕容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不由笑了出來。他的室友看到了這一幕,“發生了什么事,笑得這么神秘?”慕容懶洋洋地似答非答道,“沉睡的獅子蘇醒了?!?/br>“哈?”第二天早上,衛施的室友起床,看到地上掉了一張紙。“衛施,這是你掉的不?”他撿起來看,“你這列得什么公式,我怎么看不懂?”那上面只寫了三行字,最后一行用一個醒目的圈圈起,室友的注意力直接被吸引過去。——扣兒=相公、請溫柔地衛施從上鋪伸手把紙接了回去,揉成一團扔掉,“沒用了?!?/br>50、Chapter.50山雨欲來風滿樓發信人:Ironman(鋼鐵俠?預防艾滋人人有責),信區:Homosexual標題:寢室里有志愿者來發套套發信站:煙山大學百年樹人BBS說是世界艾滋病日的公益宣傳。-------------------------------------------------------------------------------發信人:Antelope(小羚羊關心公益),信區:Homosexual標題:Re:寢室里有志愿者來發套套發信站:煙山大學百年樹人BBS那我們這些不住寢室的人怎么領?-------------------------------------------------------------------------------凌揚這天超難得起了個大早,實際上,前一天晚上他就沒有睡好,自從得知衛施私下找暴暴龍打探到他的賬號(之一)后,他就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說他這會兒會不會已經把我人rou出來了?”凌揚趴在唐修文宿舍的桌子上長吁短嘆。“只要是你走過的路,草都被啃禿了,順藤摸瓜,一點都不難?!碧菩尬暮谜韵镜仉p腿交疊坐在另一張椅子上,膝上攤開一本書,但又許久沒有翻頁,不曉得心里到底在盤算些什么。“喂,老師你那么幸災樂禍做什么,咱倆之間可是唇亡齒寒的關系!”“我真是后悔跟你有這種關系,”唐修文冷哼道,“真是不怕獅子一般的對手,就怕羚羊一般的隊友?!?/br>唐修文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一看,嘁了一聲。“衛施同學,請問有什么事?”凌揚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正襟危坐,豎起耳朵。只見唐修文斂眉道,“我不著急要,不必麻煩你特地跑一趟?!?/br>那邊又說了些什么,唐修文再次拒絕,“你不用過來,我這里不方便……你在樓下了?”唐修文啪地一聲扣了手機,鳳眸再次瞇了起來,似乎在醞釀什么計謀。“不是吧,班長要來?”唐修文把視線轉移到他身上,思索了兩秒,“就這樣吧?!?/br>他站起來就往凌揚的方向走去。“就哪樣?”唐修文已經來到凌揚面前,一把把他從椅子上撈起來,“脫衣服?!?/br>“啥??老師你要做什么?”凌揚一臉的驚悚。“讓他死心?!?/br>唐修文邊說邊去解凌揚的衣服,事發突然,凌揚毫無防備,等他從巨大震驚中反應過來時,自己的上衣已經被唐修文脫得精光。“喂?。。?!”唐修文雙手抓住凌揚的肩膀,邪魅一笑,湊了上去。凌揚大腦頓時當機。唐修文一吻結束,摩擦著凌揚的鎖骨,滿意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用力把他推到床上去。“躺著?!?/br>他又撩過來一床被子,“蓋上?!?/br>凌揚像個機器人似得一步步照做,然后看著唐修文轉過身去飛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凌揚不知為什么到這個時間腦子里浮現的念頭居然還是“身材真好……”唐修文手一揚套上一件浴袍,那動作瀟灑得就像動作片里的大俠。他把衣帶松松垮垮地在腰間一扎,半抹酥胸依舊袒露外面,凌揚簡直看傻了。唐修文把地上散落的二人的衣物撿起,從床邊開始,一件件重新扔回到地上,一直扔到門口,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一腳把門口擺放整齊的鞋子踢得七零八落,就像兩個人進屋連鞋都來不及脫就迫不及待地糾纏在一起一般。凌揚絕望地用被子蒙住了頭。唐修文一直等到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大聲,這才一把拉開門,胸口還劇烈起伏著,似乎剛剛在進行某種劇烈的運動。他身上的浴袍一看就是臨時披上去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