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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更是他存在意義的證明。 “送我回去?”這是羅莎第一次邀請托尼。 他們乘坐電梯直接下到地下車庫,托尼的跑車停在下面,全都是限量版,他普遍挑了一輛。 “寶貝,你安慰的話呢?”托尼看明白她的用心,羅莎一點都不奇怪,她笑了一下,不想:“斯塔克先生,你可是一個成年人,只有小孩子才會哭泣著要擁抱?!?/br> “那可真是讓人失望?!?/br> “靠邊停一下吧?!?/br> 羅莎下車跑到街對面的漢堡王里,十幾分鐘過去之后,提著一袋東西跑出來。 “雙層芝士漢堡,加了雙倍酸黃瓜,寶貝,你的品位真不錯?!蓖心岬谋亲影櫫税?,立馬就聞出了袋子里的食物是什么。 “還有可樂?!绷_莎將加滿了冰塊的兩杯可樂放到車托上。 食物永遠比任何話語都更能安慰人的心靈,她一直堅信這個道理。 她還買了薯條和炸雞翅,坐在限量跑車里吃垃圾食品,也就只有他們兩個做的出來了。 托尼讓賈維斯控制車的行駛,兩手拿著雙層芝士漢堡,大口大口地咬,醬汁沾到了胡子上也不在意。 胃似乎有一條人類尚未發現的神秘通道,托尼發現當他的胃被食物填滿的時候,愉悅感油然而生。 “謝謝?!?/br> “我一定會好好記得的,讓我們狂妄自大的托尼.斯塔克說一聲謝謝可不容易?!绷_莎嘴角的淺笑被路邊五光十色的燈光照映著,比鉆石還要璀璨,托尼的心也跟著不規則地跳動。 他苦笑了一聲,這還真是因果循環,以前他折磨別人,現在落到他被折磨了,偏偏還甘之如飴。 她推開車門,涼涼的風一吹,她被欺騙的嗅覺就回來了,車子里一股油膩膩的味道,她皺了一下臉,從挎包里拿出香水往車內噴了噴,是祖馬龍的馬鞭草,很清新的味道。 羅莎立馬就后悔了,香水和炸雞味混到一起,難以形容的奇怪。她立馬關上車門,頭也不回地往大廈里跑去,手揚的高高的:“晚安?!?/br> * 解除了九頭蛇控制的巴恩斯不代表著迎來了真正的自由,很多人說精神病患者殺人不需要負法律責任,但也只有經過法庭的審判才有資格得到諒解。 巴恩斯的遭遇可以被理解,但被他刺殺的人更加無辜,他需要經過軍事法庭的審判,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美國的法律雖然各州都有不同的規定,但死刑依然在某些州存在。 他曾經是在二戰犧牲的光榮英雄,如今卻是罪行累累的階下囚,其中的心酸體會可想而知。但羅莎沒有在巴恩斯的臉上看到任何閃躲,他在愧疚,他也真心實意接受法庭的任何判決。 100年的有期徒刑,這是最終的結果。 在神盾局的斡旋之下,獲得了保釋機會,用無償工作來彌補過失。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托尼也似乎放下了,至少沒有反對冬兵在復仇者聯盟服役,也沒有禁制他進出斯塔克大廈,在裝備的供給上也毫不心疼。羅莎想托尼和巴恩斯兩個人應該是交談過了。 不過麻煩的不是托尼和巴恩斯,而是托尼和史蒂夫,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公事公辦,這讓旁邊的人看的很揪心,不過娜塔莎他們都沒有插手,羅莎也不準備多管閑事,雖然復聯的兩個領頭人有著巨大矛盾肯定很影響整個團隊的團結。 “嗨!” “嗨——”羅莎抬起的手又放下,兩個人一個出來,一個進去,剛好碰了個對面。 托尼和史蒂夫之間的冷戰也蔓延到了他們兩個之間,羅莎真的覺得有些尷尬,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留下了心結,這個心結沒有人去解開是永遠都不會打開的。 “你想要去樓下咖啡館坐一坐嗎?”史蒂夫邀請道。 既然史蒂夫跨出了第一步,羅莎也沒理由拒絕。 兩個人都不是對苦苦的黑咖啡感興趣的人,非常一致地點了卡布基諾,厚厚奶油加上rou桂粉。 兩個人相視笑了一下,氣氛開始緩和起來。 服務員將咖啡端上來,史蒂夫就向羅莎道了歉,耀眼的金發微微垂著,像天空一樣湛藍的眼睛真誠地像是篤定不會聽到拒絕的話。 “你沒有什么可向我道歉,你真正要道歉的是其他人?!绷_莎意有所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香醇的味道順著食道下滑,她能感受到胃在輕輕地顫動。 史蒂夫知道羅莎的誰,但他并不認為自己有做錯的地方,沉默了幾秒。 “斯塔克當時想殺了巴基?!彼q解說。 “巴恩斯殺了他的父母,如果是你,你在當時那個場景下能保持冷靜嗎?”羅莎反問道。 史蒂夫想要反駁,但又找不到好理由,羅莎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托尼把你當成了朋友,而你卻在這件事情上隱瞞了他,你沒有資格奪取他的知情權,而作為朋友更不應該如此?!?/br> “似乎只有巴恩斯才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把托尼當成了什么?”羅莎說道憤慨的地方,抿了一下嘴唇,極盡收斂自己的情感。 “你確實欠他一個道歉?!绷_莎說完這句話,就站起了身,留下空間讓史蒂夫自己思考。 史蒂夫垂著眼簾,怔怔的,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沒有注意到羅莎的離去,他面前的卡布基諾躺在白瓷杯里徹底冷掉,失去了濃郁的芬芳。 羅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剛和史蒂夫打了個正面,又在電梯里遇到巴恩斯,另一個主人公。 “你剛剛出完任務回來?”作為復聯里的免費勞動力,巴恩斯出任務出的很頻繁,而他也完全沒有怨言。 他還保持著冬兵時期的發型,栗色的頭發柔軟地垂在兩邊,但他現在的精神氣和冬兵時期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多了些跳躍的輕盈感,從西伯利亞帶來的寒冷氣息也消失不見了,眉宇間多了瀟灑。 “嗯,阻止了一次九頭蛇的襲擊?!?/br> 電梯很快就到了頂層,電梯門打開,羅莎正想要走出去,被巴恩斯一手拉了回來。 巴恩斯隱晦地看了一眼電梯的監控器:“我有事情對你說?!比缓蟀戳颂炫_的數字。 羅莎跟在巴恩斯后面走,有些弄不懂他為什么要在天臺和她講事情,能講事情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以前和史蒂夫最喜歡坐在天臺的欄桿上聊天,他那個時候又瘦又矮,就像一根豆芽菜一樣,經常被人欺負,每次都是我教訓了那些人?!彼吭跈跅U上看著羅莎。 羅莎探出頭去看了一下地面,車輛和人群就像在移動的螞蟻,她有些眩暈地收回了頭,這么高的樓層簡直就是讓沒有恐高癥的人都會害怕。 “這里不適合坐在欄桿上聊天吧?!?/br> “當然,這里太高了?!彼Z氣有些意味深長,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