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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癢一樣怎么樣也抓不到,撓心窩又痛苦,而吸食毒品的那種極樂升天的感覺讓人感覺在天堂游蕩,那一瞬間的刺激是比□□高潮更巔峰的痛快感,所以吸食過毒品的人總是反反復復,明明知道它的危害卻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夏洛克聰明絕頂,如果他想要弄來毒品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最重要的就是阻斷他的來源,他的那一圈流浪漢密探都被羅莎用精神力暗示過了,絕對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接觸到毒品,而一些羅莎看不到的地方則有麥考夫安排了人盯著,從根源阻斷了他復吸的可能。 這是一場意志力的持久戰爭,不僅考驗夏洛克還考驗羅莎,有時候夏洛克承受著毒癮的煎熬幾乎要發瘋,就像是一只暴躁的困獸,那個時候的他充滿了攻擊性,羅莎這個時候都會慶幸還好她有超能力,不然她身上可就不只有手腕上的青青紫紫了。 但至少效果是顯著的,□□在夏洛克身體內的影響在逐漸降低,從一開始的困獸狀態到現在已經可以自己壓制了,羅莎感到興慰的同時不免擔心,戒毒最難的不是戒而是斷,她最害怕的事情是沒有案件刺激的夏洛克會忍不住再去尋找毒品所帶來的快感。 但這種擔心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因為她馬上就要離開了。劍橋大學每年和美國的紐約大學都有交換生計劃,她在截止日期的最后一天上交了報名表,交換時間為期一年。 這是她深思熟慮過后的決定,很多時候情感是不受控制的,可能因為一個懷抱、一個親吻就會讓原來平靜下來的內心重新掀起驚濤波瀾。 羅莎的手指摩挲著嬌嫩的紅唇,一些曖昧的回憶如洪水般奔涌而出。 “夏洛克,你冷靜一點!”他毒癮一犯就喜歡破換東西,看到凌亂的客廳羅莎頭疼地揉揉腦袋,這些到最后都是她在整理,而且這個時候他的攻擊性又高的可怕。 夏洛克覺得他身體內有螞蟻在撕咬,痛苦又麻木,他需要發泄需要破壞,冷靜?羅莎總是想的這么簡單,她難道以為事事都會如她所愿嗎? “□□呢?我想要□□!你將它放到哪里了!找出來!”羅莎的肩膀被夏洛克大力地捏著,疼痛的感覺將她的怒火也點燃,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受傷了。 “給我放開手!”當羅莎真正生氣起來夏洛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冷若冰霜著一張臉:“我現在給你兩種選擇,你要么安分下來要么我就將你銬起來?!?/br> 夏洛克的臉色更好臭,他頭發凌亂臉上還有胡子拉碴,一臉的萎靡不振,顯然這段時間的強制戒毒讓他已經無力關心自己的外表問題了。 他明明想要反抗羅莎的二選一,但他能明顯感覺到精神被壓制住了,他無法控制自己,這種無力感讓他更加痛苦。 他死死地盯住羅莎,一臉兇狠,既然是她提出解毒的要求的,那她自然要解決他的快感問題,這是她必須付出的代價不是嗎? 很顯然痛苦沒有讓夏洛克的腦袋變得遲緩,反而因為思緒被壓制在一個有限的空間里運轉出了更快的速度,他人性里糟糕的一面也被釋放出來,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羅莎看著僵住的夏洛克,喚了一聲:“夏洛克?” “唔——”羅莎的后頸被掐住,她被迫地張開嘴巴,一條靈活的舌頭很快就闖了進來。她一邊掙扎著一邊警告地看著夏洛克,但夏洛克顯然不是一個會接受威脅的人,羅莎的雙手也被他鉗制在頭頂上,玲瓏地曲線被勾勒地一覽無余。 就像是星辰爆炸時釋放出來的花火,熱情的幾欲燃燒一切,她的呼吸被剝奪,面色潮紅,口腔內有淡淡的血腥味——她的舌頭被咬破了。 即使羅莎從來沒有被舌吻過,也知道夏洛克的吻技說不上好,更何況他只是單純的發泄,她該慶幸夏洛克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性嗎?至少他沒有更過分的舉動,她也漸漸不再掙扎,在男女體力懸殊這一方面她都已經快要絕望了,還有一點就是她的格斗術是夏洛克教授的,他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她的偷襲都被輕易地化解。 羅莎平靜下來之后,夏洛克也不再進行單方面的野獸行徑,他在羅莎的紅腫的唇上輕啄兩口,低音炮沙啞性感:“這是你要我戒毒應該付出的代價?!蓖瑯邮强旄?,他不介意用另外一種代替,雖然他以前一直認為男女的唾液交換活動毫無意義,但不可否認的是羅莎的味道非常的不錯。 “你給我閉嘴!” 夏洛克是痛快了,可是羅莎的肺要被氣炸了,他媽的的代價!夏洛克你怎么不去死呢! 回憶結束。 雖然他們一直很有默契地沒有提過在戒毒期間發生不理智行為,就好像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們依然是合作愉快的老板和員工的關系,或許還可以加上一層可以互相信賴的朋友關系。 但羅莎無法否認內心的悸動,她沒有本事在夏洛克面前偽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而且更有可能的還是夏洛克已經發現自己對他的隱秘情感,他只是用“知道來”作出“不接受”的答案。不管是哪一種羅莎都無法在留在夏洛克身邊了,剛好為期一年的交換生活動可以在時間和距離上都達到疏遠的目的,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一段情感冷靜下來。 如果在醫院的時候她仍是以為這段情感是她單方面的,但戒毒期間夏洛克的舉動已經證明了他也不是無動于衷,他也是有一點喜歡她的,最大的證明就是他對她有欲望。 性沖動是一個男人萌發一段男女關系的最原始原因,這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女人由愛生性。 離開是一個對雙方都好的決定。 第17章 希斯羅機場,羅莎看了看腕表,還剩下半個小時她就可以登機了,而這個時候大偵探先生應該已經從俄羅斯處理完事情回來了。 機場是一個情緒的中轉站,親人,情人和朋友在依依惜別,他們互相擁抱、親吻,淚水濡濕了他們的眼眶,當然也有人瀟灑地揮揮手轉身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羅莎的視線中一直沒有出現熟悉的黑色風衣,她平靜地眨了眨眼睛,口中吐出一口氣,廣播已經在播報最后一次登機提醒了,她拿著登機牌轉身離開。 唐寧街14號。 “先生,羅莎小姐已經離開了?!卑参鲖I恭敬地側立在辦公桌一邊匯報著特工們剛剛發來的信息。 “知道了?!丙溈挤蚍畔率种械目季康你K金鋼筆,從天花板上鏤空的四方形照射進來的陽光將他的神情照射的神秘莫測,他的視線轉向前方的茶幾,上面有一精致的邊緣鑲金糕點盒子,盒子被隔斷成兩塊分別放著五顏六色的馬卡龍和玫瑰餡餅。 羅莎走進座位,一眼就看到了旁邊坐著一位標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