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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出現在視線里,肌膚滑如凝脂,通紅著,散發著不一樣的溫度,使其蒙了一層細細的熱汗,灼傷和濕潤了闔桑的指尖。闔桑的動作頓了一下,過了許久,再繼續動作,將白蟾宮身上所有蔽體的衣物脫去。落入眼底的腰肢,纖細柔軟卻并不單薄,那兩只修長的雙腿此刻雖無力地垂在床上,卻比風情萬種的女子更為漂亮誘人,這恐怕是蛇妖特有的妖嬈。只是,他身|下的人卻更加特別。闔桑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白蟾宮的肌理與骨骼都恰到好處,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隱隱看得出蘊含著無限的力度,柔美卻又區別于女子的似水之美,而是一種恍如月光般的朦朧之美,連皮膚上都鮮少看到煞風景的絨毛,久久凝視之下,引得人喉頭干渴。任是誰看到這一幕,恐怕都不可能坐懷不亂,更何況,白蟾宮本身就是他的獵物。可惜。現在還不是品嘗的時候。闔桑微闔著眼眸,緊緊盯著白蟾宮即使通紅卻仍舊美麗的臉頰,流連在那一點茱萸周圍的手移到白蟾宮烏黑的青絲邊,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另一只也按在白蟾宮的指尖,輕輕握住。他淺淺地勾著嘴角,眸中幽暗的光彩流轉,就好似將床上的人緊緊包裹在自己的眼眸深處,直到溺死其中。那是一種勝券在握的笑,一種絕不會輸的笑,一種……掌控自如的笑。之后,闔桑也褪了衣物,抱起赤衤果的白蟾宮,來到偌大的澡桶邊,踏進了冰涼的水中。他將白蟾宮摟在懷中,靠在身后的桶壁上,撩起冷水仔細抹過懷中人未浸入水中的皮膚,高熱的溫度立刻得到緩解,闔桑甚至隱隱聽到昏迷的白蟾宮下意識地低哼了一聲。“蟾宮,現在好多了么?”闔桑在白蟾宮被冷水打濕的耳邊低語,吐出的熱氣摩挲著耳后微紅的肌膚。然而,白蟾宮自方才的那聲呻|吟后,又再無響動。等了半晌,確定白蟾宮并未醒來,闔桑又繼續撩著冷水替他降溫,規規矩矩的,什么都沒對白蟾宮做,簡直快成圣人了。可是沒過多久,闔桑卻突然聽到白蟾宮很低很淺的一聲囈語。起初他以為自己聽錯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琢磨過來,白蟾宮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青兆。闔桑頓住動作,看著好似被什么夢境魘住的白蟾宮,見他眉頭微蹙著,雙唇一顫一顫地呼吸,似乎很痛苦,他不禁一陣若有所思。青兆,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只是,一時間記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他沉默了一會兒,當感到冷水微熱,便立刻抱起白蟾宮從澡桶走出,將他放進床內,拉過被子遮上那副不著寸縷的身子,自己也套上衣物,喚進候在門外的小廝,讓他們繼續換來冷水。就這樣,整整一夜,闔桑陪著白蟾宮浸了一桶又一桶冷水,最后甚至讓老板娘找了些冰塊,混在水中,才漸漸使得白蟾宮身上的溫度降了下來。途中,有所好轉的白蟾宮短暫的清醒過一兩次,意識模糊間,感受到闔桑精心的照料,氣若游絲地道了一聲“多謝”。闔桑只是輕笑了下,在他耳邊低語:“不怕,有我在?!焙茌p地白蟾宮濕漉漉的耳后落下了一個吻。他是世間最好的情人,不管對誰而言。即使,他只是想深嘗一次滋味便罷。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回畫舫上的變故,令白蟾宮無暇顧及褚寧生這個倒霉書生的事,而闔桑根本不知褚寧生可能在伽藍寺遇到危險,更何況他被鎖了神骨,此刻一心系在白蟾宮身上,就更別想他從天而降去救書生了。因此,縱然蘇小慈急得六神無主,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書生推開塔門,提著燈籠走了進去。片刻,就再也看不清燈籠昏黃的光亮,只剩塔門內一片幽深的黑暗。下一刻,敞開的塔門轟然關閉,寂靜的夜里,聲音顯得極其突兀響亮。被書生撥開的藤蔓也如同百足之蟲,瞬間又爬滿了整個銅門,將其緊緊纏住。蘇小慈有些不忍地伸出手去,只可惜,什么都已來不及,她微紅著眼眶,輕抿了抿淺色的唇,半晌,終是緩緩收回手,于袖中緊緊收攏五指,哀怨含愁地再看了塔門一會兒,轉身幽幽飄走了。褚寧生走進達多塔后,眼前的景象,卻并非蘇小慈想的那么恐怖,他也根本沒有遇到青魚精。他只是舉著燈籠,沿著樓梯往塔上走去,四周的一切都與普通的佛塔一般無二。走了沒幾步,忽而聽到頭頂傳來叮叮咚咚的敲擊聲,書生驚了一跳,差點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待扶墻站定,默念了子曰半晌,堅信不愧天地,亦無愧鬼神,不怕因果輪回,報應不爽,才又繼續提著燈籠上了走去。來到寶塔第二層時,隱隱看到有燭光搖曳,他仔細一瞧,竟看到一個白衣僧人正背對著自己,執著鐵錘和鑿子,一下一下敲打著厚實的青磚。褚寧生心底原本也是有些發虛的,畢竟這寺廟一到晚上看起來確實有點陰氣沉沉的,到處都伸手不見五指,這塔里突然出現一個人,一瞬間,他還真以為這寺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如此提著燈籠縮在樓梯口發了會兒抖,才突然想起不如問問那背對著自己的和尚是到底什么人,說不定是自己想得太多,畢竟這寺廟已修繕好,突然出現一些閑云游僧,可能也屬正常。“大師,你……你是誰?怎么會在這兒?”“貧僧只是個鑿壁畫的人?!?/br>白衣僧人的聲音如水平淡,并沒有如想象中的鬼怪那么可怖嚇人,他轉過身來看向褚寧生時,褚寧生一邊惶恐著怕看到什么恐怖的臉,一邊卻又壯著膽子想要推翻自己的臆想,結果瞇著眼睛一看,卻是一個非??⌒愕哪昵嗪蜕?,面相十分友善,一臉仁慈之色,并不像什么大jian大惡之人,當下便放下了心來。“大師,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這里鑿壁畫?”褚寧生走近白衣僧人,提著燈籠去看青磚上的浮雕,看清時,不禁連連感嘆,“好精美的浮雕壁畫,簡直跟真的一樣!”白衣僧人回頭笑了笑,指著筆畫對褚寧生說:“這上面刻的佛陀叫做提婆達多,原本是佛祖座下大弟子阿難尊者的兄長,與阿難陀一樣,樣貌端正,大姓出家,只是比其阿難陀更為聰明,心思更是七竅玲瓏,雖有大神力,與佛祖同修道時,卻常懷有惡心想要毀害佛祖?!?/br>青磚上雕有許多提婆達多的寶相,還有與佛祖釋迦摩尼的一些事跡,靠近樓梯口處,是提婆達多所制的。褚寧生受教地點點頭,道:“小生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