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大咪咪男友 上部(H)、蛇禍、[綜英美]女主她天然萌、重生守則、魔法少女種田記、我不配、重生之大藝術家、契約媳夫不好當、撩他成癮、妖皇為夫
破……就好像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盲獸,只感覺到了無邊的黑暗和劇痛,哪還說得出一個有理智的字來?! 蘇名劍、羅布兩人深深地看了雍若一眼,眼神中有淡淡的薄怒,而后他們便匆匆跟了出去。 雍若站在院子里沒動。 她聽著院外的車馬聲、腳步聲漸漸歸入沉寂,突然覺得……有些心塞。 雍蕎過去關上了院門,小心翼翼地對雍若說:“姐,娘叫你進去!” 雍若有些懶洋洋地回到了正房。 周氏疼痛稍緩,看見她進來,便喘息道:“那位鳳公子想納你做妾?” 雍若點點頭。 “你拒絕了?” 雍若再次點點頭。想起鳳公子的身份問題,便問:“娘,當今皇帝登基時多大年紀?” 周氏想了想:“約摸三十多歲的樣子。怎么啦?” 雍若心道:鳳公子果然不是皇帝!“我只是在猜那鳳公子的身份,約摸是個王爺,只不知是郡王還是親王?!?/br> 周氏默了良久,才呢喃似地說:“我既盼那鳳公子就此放手,別讓你的婚事節外生枝;又盼那鳳公子干脆將你搶了去,讓你不必去沖喜……” 說著說著,她又流出淚來。 雍若默然想:那位鳳公子,這次怕是要真的放手了! 她安慰周氏:“娘不用擔心!無論將來如何,我都會過得很不錯,也會照顧弟弟們的?!?/br> 第17章 豬脖子rou 正月二十,楊家果然派了人來下聘。 周氏皺著眉將聘禮單子看了一遍后,臉色很沉,隨后便閉目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雍若知道她為什么不高興——哪怕她對這時代大戶人家的排場不太了解,也覺得這聘禮太簡薄了! 通常,從聘禮的厚薄,可以看出婆家對未來媳婦的態度。 與聘禮、聘書一起過來的,還有楊家的一個老嬤嬤、兩個小丫環和四個家丁。在迎親之前,他們都要住在雍家。 老嬤嬤姓嚴,據說是楊太夫人身邊得用的老人,是專門來教導雍若禮儀的;兩個小丫環一個是跟來服侍嚴嬤嬤的,一個是調來服侍雍若的。四個家丁是來保護婦孺的,可雍家只有一進院子、五間房,他們沒法擠在雍家,便在東鄰和西鄰各租了一間房子住。 見到周氏的情形后,嚴嬤嬤也在皺眉,而且還把眉毛皺得死緊,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到底是給我家公子沖喜,還是給你娘沖喜???!” 雍若心道:一舉兩得不好嗎?但這話不能說出來,便只作沒聽見。 在雍家略略轉了一圈之后,嚴嬤嬤把雍家的格局挨個兒挑剔了一遍。 “這正房里頭砌個灶算什么?”這是在挑剔正房里的山寨壁爐,“也不怕壞了風水?” 雍若臉上帶著一抹恬淡的微笑,平靜地回答:“回嬤嬤。我家里寒薄,并沒有多余的銀錢買炭取暖。去年冬天我便在這里砌了這樣一個灶,一則母親病著,可以用這灶燒水煎藥,二則也可以借此取暖,算是一舉兩得。至于風水,倒不曾找人看過。只是有了這灶以后,我家竟然有緣與堂堂永昌候府結親,想來這風水是不壞的?!?/br> 嚴嬤嬤臉上露出一點得意的神情:“這倒也是!” 雍若便笑而不語,看上去既沉穩又嫻雅。嚴嬤嬤掃了雍若一眼,再掃一眼,露出一點滿意之色。 “這床是你在睡?”嚴嬤嬤指著正房里的另一張床。 “是!我原有自己的屋子,可母親病了,需要人服侍。我睡在這里方便些?!敝劣谒鷥蓚€弟弟擠在一張床上的事,就不必此時說出來了,免得這嚴嬤嬤想到什么“男女七歲不同席”之類的臭規矩。 “會不會過了病氣?”嚴嬤嬤的眉毛又皺起來了。 “回嬤嬤,大夫說了,我娘這病不過人?!?/br> 嚴嬤嬤的眉頭還是沒有松開,道:“你就要出閣了,事情多,這貼身服侍的活兒,還是交給旁人吧!或者買個小丫頭,或者雇個婆子來?!?/br> “嬤嬤說得是!回頭我就雇人去……” 秦寡婦的為人倒是不錯,只她是寡婦,此時若進了雍家,不知楊家會不會覺得忌諱?不如找了她兒媳婦秦大嫂來,那個小媳婦長了張很可愛的圓臉,笑起來很是好看。 把五間房看了一遍,嚴嬤嬤有些傻眼:“我們睡哪兒?” 雍家總共只有五間房,北房三間,中間是堂屋,東側是正房,西側是雍若的房間;東廂一間,雍蕎雍苗兄弟合用著;西廂一間,則是廚房。哪里還有嚴嬤嬤三人住的地方? 雍若道:“確實委屈嬤嬤了!不如這樣,我就在這胡同里雇一個年青媳婦,她白天在這里服侍我母親,夜里便回自己家里去睡。我仍舊睡在母親房里,嬤嬤帶著兩位jiejie住我屋里,豈不兩便?” 嚴嬤嬤思忖了一下,便道:“哪有下人占了姑娘屋子的道理?姑娘還是住在自己的屋子吧!叫一個丫環在你屋里服侍,我帶另一個丫頭也到鄰居家里租房子去?!?/br> 看到圍墻下那一片竹釘時,嚴嬤嬤看著雍若的神情便有些戒懼,她那雙略顯渾濁的雙眼似乎在說: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這竹釘陣有用嗎?”嚴嬤嬤狀似不經意地問。 “自然是有的。布下竹釘陣當晚,就有兩個賊欺我們孤兒寡母,翻墻闖進來偷東西,被這竹釘陣弄傷了?!彼涯翘焱砩系氖麓篌w說了,反正這件事整個胡同無人不知,想瞞也瞞不住。 嚴嬤嬤臉上的戒懼之色更重了。 當天晚上,嚴嬤嬤便帶了個丫頭,去了胡同里的鄰居家里租房子住。 第二天她再回來時,便狀似無意地探問:“聽說你認識一個很闊氣的年輕公子?” 雍若不甚在意、很是平靜地重復了之前的謊話:“元宵那晚我到花燈會上去賣梅花,遇到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了些淵源。第二日那老太太便遣了那年輕公子來,送了些rou食點心,說要討一支梅花去插瓶。昨日那公子又來了一次,也是來討梅花的,只沒再送東西了?!?/br> “聽說那公子還給了你一張名刺?” “有這回事?!?/br> “可能把那張名刺給我看看?” “嬤嬤見諒。那公子給我的名刺,是那位老太太憐我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給我們應對大災大劫用的,并未允許我將之隨意示人。我不敢孟浪?!?/br> “那貴人什么來頭?” “什么來頭我也不知。貴人不曾透露,我也不敢多問。那名刺上也只有一個名字、一個地址?!?/br> “姑娘會把名刺帶到楊家去嗎?”嚴嬤嬤盯著雍若,狀似不經意地試探。 “不會!楊家家大業大,自有自己的親朋故舊,哪用得上這不知來歷的貴人的人情?那張名刺,我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