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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只是這一年的相處,將他那些敏感的神經磨滅的遲鈍了,他沒看清男人迷醉的眼里帶著沒能紓解的欲念。陳可并沒有完全喝醉,他知道眼前扶著他的男孩是自己的小寵物,干凈的,青澀的,穿著他買的睡衣,身上和他用的事同種沐浴露,帶著他的味道,他記得他撫摸起來那種溫潤舒服的感覺,除了是他的小寵物外,幾乎沒有什么是他不喜歡的。忍不住就將眼前的小東西推倒在沙發上,吻上了他的唇,將他抗議的雙手壓制在頭頂,壓住他的身體,吻到他幾乎失了呼吸一樣地發暈,無力地被自己摟抱,明明是喝醉了,力氣卻越發地大,大約是將內心的欲念釋放了出來罷了。明明原先還在反抗的人,卻在下一瞬溫順乖巧了起來,只懂得在自己身下微微顫抖,啜泣的摸樣讓臉上掛上了淚珠,窗外的雨還在不停地下著,那種微弱的哭泣聲,幾乎比雨聲還要小。陳可只是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碎發,然后就將那孩子抱在了懷里走進了房間,幾乎沒有反抗的小東西,只是微弱地發出些呢喃,疼,疼,輕點,我怕,連聲音都相知小貓一般,莫名的讓他滿足了起來,又食髓知味地要了幾回,他的小寵物也沒有很大的反抗,只是一直在發抖,連睡著了都微微顫抖。陳可其實在第一次就清醒了,不過還是沒忍住。壓著過分溫順的小東西又要了幾回,幾乎讓這體力本來就一般的小家伙暈死在懷里,味道卻是格外的好。陳可卻是不知道的,顏希其實并沒有吃晚餐,他只是吻了吻他的額頭,想著,其實何必那么在意呢,這小寵物要是當個小情人也是可以的。體力耗支,也只是清醒了一會,就摟著他的小寵物睡了過去。卻不知道原來會信任依賴在自己懷里的小東西已經下意識地發顫,再不敢依靠,那人一翻身,顏希便下了床,蜷縮在角落里發著抖不敢動彈。陳可更不知道,被他侵(和諧)犯的人不是顏希,而是心。像是看著一場重復的施(和諧)虐,顏希只能躲在更深的地方,發不出一絲聲音地看著壓著心的人,面孔與身軀明明是不同的,只是莫名的,變成了顏良的摸樣。顏希逃走的時候是在下半夜,床上的男人睡的深沉,他的思維支撐不了自己想出什么報復的想法,只是在那人的錢包里抽走了幾張大鈔,就開了門逃走了。一片空白的腦海里什么也沒有浮現。他終于知道,所謂的光與溫暖,從來都是不安全的。雨后的泥濘在顏希的牛仔褲濺上了污點,他幾乎不敢停留地移動著腳步,眼神里滿是迷茫和尖銳。嗚咽著低聲啜泣,走的越來越遠。這個啜泣悲傷的,只是顏希,而不是心,陳可不會明白,他終于將顏希對于溫暖的那點期待破碎了。7.陳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本來就是排班輪休,他也不是很在意,只是身邊本應該虛弱沉睡的少年卻不在。他皺了皺眉,喚了聲,阿希,沒有人應,房間像是原本的摸樣,帶著些獨居男士的空蕩。他隨意抓了條睡褲,穿上便走了出去,那人不在,他的錢包被翻開,少了幾張現鈔,不多,大概就幾百塊。他只是嘆了口氣,倒了杯牛奶一口灌下,他原先還是想要勸勸阿希不如做他的情人好了,可是那人竟然跑了,想著昨天那種味道,不覺有些惋惜,不過,大約是被嚇到了,不會回來了吧。陳可只是撓撓頭發,想著丟了一只小寵物,有點可惜了,客房里幾乎沒留下什么,只有那點綴一般的小雛菊。陳可隨手將花扔進了垃圾桶,花瓶里的水倒掉了也順便扔掉了,這東西對他來說,本來就是沒必要的。陳可打開電視機,調到了午間新聞,然后翻開新一期的周刊,認真的看著。整個房子,幾乎像是沒存在過這樣一個少年一切又恢復成慵懶溫暖的假日摸樣。(end)☆、聽說愛情回來過(GL)1.紀年從來都是個固執的人,這樣的人,也許也是容易傷人的吧,希安走的時候紀年沒有去送車,也沒有聽她的解釋,就這樣任她離開,也只固執地扭過頭去不去回望,生生地把痛爛在心里。2.紀年一直都作著這樣一個夢,夢里有個女人那樣對她笑著,衣著,面孔都是模糊的,只一雙漂亮的帶著水汽的眼睛倒映著她仰視她的樣子,夢里的她盯著她的眼,喚她希安,而她只是笑,隱約有著酒窩,可是身影卻總會模糊了去,總是在這時候驚醒的,回頭看時,空蕩的房子也只剩下她一人,安靜的可怕,她便會蜷縮在角落里,安靜的閉眼,很久很久地安定沉默著,居然也就漸忘了夢境,這樣久了,自然就麻木了,有些情緒大概就是這樣習慣的吧。離那個人不在有多久了呢?如果不是安佐問她,生日要怎么過,她甚至忘了又是一年,距離那個人的離開又是一年了呢,其實不是不想念的,只是極力忽視罷了,紀年的24歲生日這天,她買了一個綠茶慕斯,這是她和希安都喜愛的味道。一個人品嘗著細膩的味道,感覺奶油的細膩觸覺似乎糊在喉嚨一樣,就生了一種厭惡的情緒,她把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蛋糕丟進垃圾桶,連點蠟燭的心情也沒有了,希安,她無意識地念著那個人的聲音,回應她的只有滿屋子的寂寥。其實,紀年一直都是個很現實的人,是的,有一個詞語用來形容她是極其貼切的,理智,但是,并不是真正的理智,而是那種表面冷漠,現實,精明,但是內心總是相信真實情感的那類人。紀年喜歡著寫一些文字,也很喜歡在社區里看別人的文,這個習慣是開始上大學有了手機以后才培養了出來,她記得最初遇見希安是在她的帖子里,是第一回寫文章,那時候的紀年顯得極稚嫩的,她也并不清楚如何排版,也不習慣怎么與他人交流,只是寫了文,就靜靜地潛著,第一個看她的貼的人是不是希安她忘記了,只是第一個回她帖子的卻是希安,那時候希安在性別欄填的是男,性格也是極溫柔的,他的文字就像他的性子一般,干凈,溫柔,紀年幾乎毫不猶豫就喜歡上了,不管是人還是文字,總之是慢慢地熟悉了,又加了好友,漸漸地聊到一起來。希安對她是極好好的,她看她的文總是極仔細,會靜靜地看文,會教她換行,會告訴她一些技巧,而更多的,是理解她的心情,那個人總是能從文章里去讀她的情緒,而且總是能感受到她實際上隱晦地藏在故事里的真實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