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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上糾纏,他說:“公老師這人其實挺好打交道的?!?/br>吳其昕撐住頭沉默了一會說:“我把他上了?!?/br>我把他上了把他上了他上了上了了舒晉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這句話。“結果現在他天天都找我?!睘榇?,吳其昕的頭也很大,“都要被他煩死了?!?/br>“哦?!笔鏁x也不能發表任何意見,因果循環的事誰說得清楚。盡管他不能否認內心其實好奇得要命,但秘密這種東西還是接觸得越少越好。“舒晉,我不打算放棄你?!笔煜さ尿湴劣指∩蠀瞧潢康哪?,他以獵人盯著獵物的眼神盯著舒晉。那天晚上打從開始唱歌起,他的記憶就不連貫了,但舒晉的臉卻一直在他腦子里晃。從宿醉中醒來,看到舒晉的紙條和廚房里的粥,回想起那人豐神如玉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要的便是這么個人。當時正在辦離婚手續,他的狀態很差,而且直覺地知道舒晉絕不可能在那個階段接受他的追求,所以只能慢慢鋪排,很是費了他一番腦子,后來證明是弄巧成拙了。直到那天出事,舒晉救了公為華同時也救了他。在救護車上,舒晉鎮靜的陪伴讓他滿腦子瘋狂的念頭關了閘,那感覺極溫暖。他忍不住一遍遍回憶兩人手握著手的情節。從那時起,他決定用自己最大的誠意去待他。這樣一個人,他怎能輕言放棄。他盯著舒晉說:“未來還有這么多年,誰知會有什么變化?!?/br>平素再如何淡定從容,接二連三的轟炸也讓舒晉吃不消。老半天,他回過神來:“你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br>冉晨想抱他他可以接受,要是吳其昕的話,兩人只好斗智斗勇爭當一號了,得死多少腦細胞。他輕輕地反擊道,“公老師這么執著的人,你給掰彎了,肯定要負責到底了?!?/br>吳其昕笑出聲來,一會說:“其實就這么跟你聊天也挺不錯。你平時跟我說話太端著了?!?/br>第二天下午,舒晉開車接了韓冰,又去一中接了田老師,然后去了公為華訂的餐館,他們要了個安靜的包廂。公為華比預訂時間來晚了半個小時,他進來時旁邊還有一個男人,那人個頭、長相都很普通,拎著個舊公文包,進來也不說話。舒晉介紹了韓冰和田老師,出于謹慎考慮,他對田老師的身份和姓名都打了馬賽克。公為華也介紹跟他一起那人說:“這是市公安局的石科。未成年人保護這塊他是真專家?!?/br>他不說全名,舒晉也不問,只伸出手道:“石科,幸會!”那人伸手跟舒晉握了握,他的掌心很粗糙,不大的眼睛掃過來,精光乍現即收。舒晉想,是個厲害人物。前幾天韓冰打電話給他,說老田找他,上次舒晉請他留意的事有些進展。舒晉看完資料,三人仔細談過之后,舒晉決定找公為華幫忙,韓冰也執意要跟來。舒晉知道她熱血了。田老師說:“石科,我有情況要舉報?!?/br>不久之后,一中副校長林協中被公安機關傳訊并很快逮捕,他不但將性侵未成年人的罪行交代了,以他為突破口,還牽扯出許多其他人。此案發酵成為社會公眾關注的一樁大案,引起了廣泛的討論,這是后話了。冉晨出來半個月了,同行的四個人除了一個20歲的女孩小進和他一樣算是菜鳥外,都是老手。舒晉給他在網上淘的戶外裝備幾乎全用上了,從頭到腳的裝備全是專業的,連老鳥們都夸他東西齊全,這要歸功于舒博士的鉆研精神。他唯一沒用的是防曬霜,太陽再大,最多也只涂些橄欖油,防止曬傷。這么多天下來,已經成功地從小白臉轉變為了小黑臉。這幾天開始深入高原地區,滿眼是草甸、冰川、原始森林,夢想成真的旅途連辛苦都是享受。只是從第七天起他就開始想家,想舒晉,思念瘋長。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把存稿都上傳了,點了完結,讓存稿箱君去發。然后今天不知為何百度了一下,居然發現有幾處電子書下載,咳,我就是提醒一下,還沒完。☆、第32章越往大山里去,手機信號越不好,充電也不方便,每天給舒晉打電話時斷時續的。偏偏舒晉像過了適應期似的,這兩天在電話里越發淡定了,每天只是細細問問他的行程,吃住如何,功課做得如何,真的像個關心弟弟的兄長,任他怎么撒嬌,連句“想你”也沒說。冉晨也知道自己是在舒晉的驕寵下變了許多,就算一直提醒自己要知足,每天打電話有關心就夠了,但還是想聽他的甜言蜜語,聽不到就會失落。明天的行程是走大峽谷,他們要去的村落就藏在峽谷的盡頭,預計至少要步行六個小時。他們今晚在當地村民家歇宿,主人家知道他們要進山,燉了一大鍋雞湯給他們補充能量。大家檢查好防曬、登山裝備、水、干糧、應急工具后,早早鉆入睡袋。舒晉的電話今天一直打不通,不是提示關機就是無法接通,冉晨睡不著,拿了手機到院子外面不死心地一遍遍撥。大好月光和月光下的大峽谷、梯田都失去了吸引力。到十點時,長長的接通音終于響起,冉晨卻沒反應過來,因此舒晉一聲低低的“喂”之后他稍微愣了一會,卻聽到那邊一個醇厚卻怪腔怪調的男聲說:“舒,我的衣服在你的這里嗎?”大約舒晉做了個什么手勢,那人又說:“我先睡覺了?!?/br>“晨?”舒晉的聲音仍然很低。“那是誰?”酸澀的氣味糾結著他的喉嚨,那應該是個老外,夜里怎么會和舒晉在一起?舒晉低聲笑:“吃醋了?是一法國小伙,很帥哦?!?/br>“我,心里不舒服?!彼肓讼?,決定不裝大方。“寶貝,逗你玩呢?!笔鏁x在電話那邊親了親他,“深更半夜,孤男寡男獨處一室,我哪能這么曖昧。我在外面開會,他叫Fred,從法國來,就認識我一個人,住我隔壁。這里隔音很差,一層木板,我不敢大聲?!?/br>“嗯~啊~”冉晨長長地哼了兩聲。舒晉呼吸一緊,笑道:“勾引我??!來叫聲哥哥?!?/br>“哥哥?!?/br>“哎!”“我想你?!?/br>“嗯,想我什么?”“想抱你,摸你,親你……”舒晉聽得心里發酥,每次分開,冉晨都會豪放不少。“寶貝兒,想電話做嗎?”冉晨看看周圍,偌大的月亮下只得一個他。“嗯?!?/br>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