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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聲強爺, 倒是蘇曼心管陳力強叫強哥。陳力強比陳大波小不了幾歲,倒也沒糾正蘇曼心。 如今蘇曼心懷了孩子大著肚子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竟比未懷之前更加迷人, 唇紅齒白膚如凝脂,身上還有淡淡的誘人香味。 強爺一開始還拉長著臉以為蘇曼心不知輕重都大著肚子了還sao浪想勾引誰。 蘇曼心面對莫須有的指責分外委屈, 把干干凈凈的浴室和化妝間甚至連臥室都給強爺看了,除了各種各樣昂貴的保嬰食品藥品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就連穿的用的都是純天然無毒的,吃穿用度全以肚里的孩子為重,說蘇曼心懷了個龍胎也不為過。 豈不是龍胎嘛, 強爺正是那個準備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cao。 強爺并不甘心只接收陳大波生意場上的東西, 這些都是他這么多年來辛辛苦苦打拼的, 都是他應得的。 至于老家那兒, 旁系堂兄弟還有叔伯都對陳家祖業虎視眈眈,如果不是他護著陳大波唯一的血脈,只怕他早就斷子絕孫了。做兄弟做到他這個份上, 陳大波可以含笑九泉了。 給小侄子多爭點奶粉錢,有何不對。把一個奶娃娃從小養到大,可不只是給喂一口飯給穿一件衣就能長的。還得教育他,教他做人的道理還有營生的本事, 這得要很多很多的錢,總不能讓一個孤兒白手起家重新打拼吧。 還有小侄子可是陳家嫡親的唯一子孫,陳家祖業當然是要留給小侄子繼承了,那些沒啥本事就只會混吃度日的阿貓阿狗只會把陳家祖業全都敗光。 那兩個老家伙也是老糊涂,將來給他們摔盆的是他們嫡親的小孫子,這哪里是那些上不了臺面的阿貓阿狗小崽子能比的,怕是死了之后都沒人給他們供香火。 小侄子年紀還小不要緊,有強叔幫他看著絕不容易他人染指。 不對,年齡差太大了,他這張老臉可掛不住,小侄子上學也會被同學嘲笑叔叔太老。以后還是叫叔爺爺好了。 誤會了蘇曼心,陳力強又給蘇曼心送來了一大堆名貴的東西。 國際雜志上看到有什么稀罕的喜歡的就圈起來,自然有人會從國外買回來給她。 只是不得不說蘇曼心懷的這胎真是富胎,眼看著蘇曼心整個人越來越鮮活明艷,只怕這胎換的命還真有可能是高考狀元弟弟的命。 陳力強倒是有些猶豫會不會養虎為患。 不過轉念一想,這小子是大富大貴之命,好吃好喝養著,陳力強倒不介意幫他解決一些吃喝嫖賭的小麻煩。 “強哥,肚里的寶寶又踢我了?!?/br> 蘇曼心揉著圓滾滾的肚皮,真絲裙又輕又薄非常貼身,直接把圓滾滾的肚皮凸顯了出來,以至于能把胎動看得非常明顯。 夏天天氣熱,開空調又怕空氣悶壞了孕婦,蘇曼心穿著清涼透氣的真絲裙子從背后看竟不顯懷,細細的胳膊一雙長腿看著分外養眼。 “這小子有活力?!?/br> 陳力強粗糙的手摸在上面就感覺到里頭的小子隔著肚皮踢了他掌心一腳。 “白馬齋先生怎么說?”蘇曼心又白又嫩的手輕輕地覆在陳力強手背。 “我也見不著他?!标惲娬f起這個心中難免有一股氣。 遲早他要讓那個白馬齋好看。 “不就是一個算命的嘛,沒我們這些富貴人時不時幫襯一下他,他能活得滋潤?我們可是正正經經做生意的人,不值得跟這些討飯吃的人動氣?!碧K曼心嘴甜地給陳力強順氣,內心卻有種不怎么放心的焦躁。 也不知道是懷孕的虛火太旺催人心煩意燥還是臨近生產焦慮的…… 陳力強見蘇曼心焦慮又懂事地不拿孕事翻自己,他便又給蘇曼心安排了醫生好好檢查疏導。 看到肚子里的寶寶活潑亂跳的,蘇曼心也終于安心了。 “花花?” 小黑蛋用小觸手托著軟趴趴毫無反應的花花遞到鄭樨眼前讓她幫它看看花花。 “花花沒事?!?/br> 鄭樨摸摸小蛋蛋的頭頂,然后握住小蛋蛋的觸手跟它解釋。 “花花現在在蛻皮,當這個變成白色的皮時,花花就醒啦?!?/br> 何嘗不是蛻皮呢,不過蛇蛻皮是從舊皮里出來,花花則是離開自己的舊皮從另外一個地方出來。 小蛋蛋的感應確實敏銳,現在花花已經進入最后的轉化階段,小觸手托著的花花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到紅色了。原本是一朵鮮紅的小花,現在則幾乎全白,等全白轉變成透明,花花就徹底離開這個軀殼。 小蛋蛋經過mama的保證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將白花花藏回去,即使mama說這個過不了多久就沒用了。 正當鄭樨以為自己把小蛋蛋的十萬個為什么解決了之后,小蛋蛋又睜著一雙金燦燦的眼睛看著她了。 “花花,要看?!?/br> 小蛋蛋金燦燦的眼睛里透著執著。 “……” 鄭樨撫額。腦袋里莫名其妙冒出小王子和小玫瑰是怎么回事? “出來?!?/br> 鄭樨戳戳蹲在一邊冒充影子的大黑怪。 然而鄭樨戳了他好久,他才終于緩緩動了動,讓鄭樨不由得懷疑大黑怪的本體是不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以至于鄭樨戳了他好久才遲鈍地反應過來。 “帶小蛋蛋去看看花花唄?” 經過陳大波被雷劈死之后,陳力強周邊的警戒嚴了不少,大黑怪和小黑蛋可以來去自如,反倒鄭樨的殼子成拖累了。把大黑怪叫出來就是讓他遛兒子去。 大黑怪連人臉都懶得變出來,一團黑影扭扭動動就把小黑蛋卷了起來帶走。 “別惹事,看看就回來?!?/br> 鄭樨不放心地再吩咐一句。 然而當鄭樨看著小黑蛋迫不及待扭著小觸手跟大黑怪走的背影,她總覺得不太放心。 “要不是因為我現在在飛機上……” 鄭樨扭頭看看旁邊還在酣睡的mama,見她睡得安穩就繼續低頭看書,不去想大黑怪是如何帶著小黑蛋做自由落地從高空中的飛機跳回到地面上。 盡管知道小黑蛋很結實,可是鄭樨總有種小蛋蛋會蛋黃流一地的錯覺,一定是小蛋蛋長得太像蛋的緣故。 鄭樨現在飛機上是因為他們正在搬家。鄭樨一家子都是個行動派,說搬走就搬走。 很快就買好了機票,還全都是買的頭等艙的座位,就為了讓大家坐得舒服些。 頭等艙的票很貴,不過知道具體票價的卻只有鄭樨和鄭先勇。出人意料的,鄭先勇居然沒心疼錢,為媳婦和媳婦的娘家花錢一點兒都不手軟。 鄭樨還調侃她爸爸說難怪mama放著滿寨子的帥小伙不要就一心一意跟他走了。 鄭先勇拿自己的閨女沒轍。 結果不久之后鄭樨就被她mama一本正經地教訓了,上大學談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