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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在她腦仁里呀呀叫了。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顛覆了鄭樨對黑氣觸手能力的認知。 第021章 吃出一個天坑 “不會吧……” 鄭樨眼睜睜看著黑氣把兩根細細長長的觸手插入下面的露天礦脈, 然后腳下憑空出現了黝黑黝黑的大洞, 宛如可以通向地獄的深淵。 “……”真這么干了, 而且還干成功了。 黑氣它居然把方圓幾公里的廢棄礦脈全吃進去了, 整個過程就跟電腦剪輯一樣干脆利落, 連個聲響都沒有。 “骨碌碌……噠……噠?!?/br> 天坑黑洞邊緣往下掉的碎石子滾落到坑底的聲音仿佛在嘲諷鄭樨。 鄭樨甚至還看到了穿山甲的洞被中斷了,一只穿山甲還驚慌失措地從中斷的地洞探出頭來往下看鄭樨。 就在鄭樨腳邊不遠處還有兩只刺猬被嚇得瑟瑟發抖, 若不是因為礦區陰氣重, 只怕被掀老巢的動物會更多。 不過鄭樨管不了這些,她跌坐在還在不斷下降的深坑底, 有些不敢置信那黑氣觸手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就算是她上輩子也沒辦法如此輕松地將幾棟摩天大樓疊起來那么巨大體積的泥土礦石全部弄不見。 難不成它連著黑洞,直接通往異次元? 鄭樨低頭看自己的肚子, 有些擔心萬一反噬的話,這畫面一定很不好看。 而且……它竟然把全部靈氣吃光了,一點兒都不留給她! 正當鄭樨盤算著要怎么才能把黑氣觸手從她身體里弄出來然后丟進丹爐里煉一煉的時候, 黑氣觸手求生本能爆發終于察覺到了鄭樨的殺氣。 不察覺不行, 它現在還在鄭樨肚子里呢, 自然能感覺得到鄭樨那可怕的念頭。 結果鄭樨還沒想好煉丹方子, 她就感覺到黑氣觸手委委屈屈地分了一小團還未消化掉的殘余靈氣出來上貢給她。 鄭樨看著那一團靈氣,不多不少,剛好夠她現在這個孱弱身體使用。 “……”鄭樨無語地看著黑氣觸手托著的那一小團靈氣。 吃了一大碗飯, 然后分她一粒米,以為這樣就能收買她了嗎? “你到底是什么?” 鄭樨自言自語,這黑氣觸手已經超出她科學非科學的認知了。 終于吃飽一次的黑氣觸手大約覺得自己進貢了之后就安全了,把靈氣分給鄭樨之后, 那兩條小觸手到處摸摸碰碰的相當活潑。 鄭樨一把握住其中一條觸手,立即就感知到了觸手吃飽飽好高興的愉悅。 然后下一秒鄭樨愣住了。 ‘mama吃飽了,mama不生氣?!?/br> mama是什么鬼?居然還是H省帶辣味的口音。 鄭樨的mama杜紅英是H省人,爸爸鄭先勇是G省人,鄭樨自小就是雙語教學,兩省語言在同一句話里來回幾次切換毫無壓力。 她喊自己mama自然是用H省口音喊的,現在被一團黑氣奶聲奶氣地用H省口音喊她mama,她不由得懷疑這黑氣從她這里學了多少去。 煉大陸那兒使用的語言體系跟現世不一樣,各種平仄前置后綴比古漢語還復雜。煉大陸的人穿過來的話估計會和她當初差不多,整一個適應不良,一個字都聽不懂。 可如今黑氣都能用奶聲奶氣的本土語言說話了。 ‘mama不生氣?!跉饽涿钣指袘綒?,小觸手委委屈屈地又從嘴巴里忍痛掏出一小團靈氣,那委屈勁兒都能擰出汁兒來了。 鄭樨心腸硬得很,照樣收下,盡管剛剛她吸收了那一團靈氣之后是暫時飽和了再吸收不了其它。 ‘好糟好糟。這里沒吃的啦?!?/br> 黑色觸手不甘心地還在往坑底下探測,見再也搜刮不來靈氣了就把觸手縮回鄭樨的肚子里,隨著黑氣觸手的回縮,持續凹陷的坑底終于靜止,仰頭一看距離地面居然有幾十米那么高。 鄭樨還在仰頭看天坑頂,突然間一塊足有好幾噸重體積相當于一個小冰箱那么大的黃金塊就突然憑空掉了出來。 幸虧鄭樨腳縮得快,要不然腳趾頭得被砸得稀巴爛。 “……” 這黑氣到底吞了多少立方米的泥土礦石?即便黃金礦脈邊緣的礦石黃金含量太低沒有開采的價值,這樣被黑氣吞進去再吐出來的廢渣……按按計算機都知道是一個極為龐大的數字了。 這萬一要是下起雨來,以后就成為一個新的湖泊了吧。 鄭樨看了看腳邊的大金塊又仰頭看看足有幾十米那么高的天坑,想她到底要怎么上去才好了。 畢竟這種情況下,就算她扯開嗓子喊救命也沒有人聽得到了。 可是黑氣觸手已經縮回她肚子里去了,憑鄭樨現在被打回原形的實力想要徒手爬上垂直幾十米深的天坑頂,這實在有難度。 而且還有這一大塊價值幾億的黃金……等救援的人出現,她要怎么解釋? 雖然值錢,但整一個大麻煩。 “出來?!?/br> 鄭樨叫她肚子里的那團黑氣。 等了十幾秒,沒有任何的反應。 “……” 懂了。 躲起來不冒泡是吧。 鄭樨可還記得它分第二團靈氣出來時仿佛像要了它命似的。 她干脆席地而坐,默默地開始運轉起心法來。 即便孱弱的身體和淬煉過的元神不匹配,經過重生以來這些天的磨合,現在這具已經不再是普通人身體。 在黑氣沿著鄭樨經脈萃取她的靈魂力掙扎求存的時候,普通人的身體里也被潛移默化地改造如今重新擁有了靈力能夠流動的經脈軌跡。 如今鄭樨吸收了靈氣之后,她體內枯竭的經脈漸漸匯聚起靈力,就像涓涓細流慢慢浸潤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當靈力再次在經脈流動匯聚于雙眼時,鄭樨終于可以內視看看自己身體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然而當鄭樨真正看到自己體內的那一團黑氣時,她不由得愣住了。 在鄭樨還在煉風山上的時候,她就一直膽顫心驚地承受著師父闌清子的過分寵愛。 別看她才齊腰高還頂著兩個包包發髻,看起來就像個一派天真的單純蘿莉,實際上她什么都懂。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又不是師尊親閨女又不是長得像師尊心里的白月光,平白得到過多的寵愛,憑啥? 天下沒有白得的午餐,吸收天材地寶快速長起來那是等著被吃啊傻子。 自知道紅龍花能夠增添修真者壽元之后,鄭樨每次看到師父紅潤的嘴唇總覺得他想吃小孩。 師父傳的心法,鄭樨也不敢傻白甜地直接練。表面上資質愚鈍怎么都練不好,實際上鄭樨發揮了她去偽求真的探索精神,把心法研究得面目全非。 知道成熟的紅龍花還可以當起死人rou白骨的母體之后,鄭樨就更加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