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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大約開了半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蒙山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他們說是去蒙山玩,實際上是去蒙山的對面群山山嶺。 之所以說特別那是因為蒙山這個地方在被發現金礦礦脈之前本身就以風景聞名。 只是可以觀賞風景的地方很少,方圓百里就只有一座山可看,除了蒙山之外沒別的了,剩余就是一條平緩的江河以及平平無奇的大片沖積平原農田和連綿起伏的丘陵,所以它才沒像皇山花山出名。 蒙山說是山,其實就是一個平地而起的懸崖大石頭,又薄又陡,就像一大把巨型屏風橫插在蒙江邊上,擋住了大片的平原。 這樣的地貌特征其實是非常罕見的,以至于衍生了不少傳奇傳說。 近代傳說就是抗戰時期被炮彈轟碎了半邊山全掉江里迫使蒙江改道突兀地扭了一個大彎才又拐回原來的直線。 帶點神話特色的傳說就是很久以前蒙山是一座仙山,上面住著兩個仙人,有一天兩個仙人打架,打著打著就把山劈開了,其中一個仙人把一半山揣褲帶上帶走了,所以只剩下另外一半孤零零地留在江邊,自此蒙山上再無仙人了。 這時候的人還沒有深度開發旅游經濟的概念,沒有刻意編造故事來增添景區神秘色彩,所以神話也傳得很接地氣,估計是民間哪對大戶人家夫妻鬧別扭太轟動了,傳著傳著就變成了神話。 蒙江的左邊是蒙山懸崖和大片沖積平原,右邊是連綿起伏不斷的大片山嶺,就跟依瓜蘇瀑布一樣,雖然坐落在巴國境內,實際上最佳觀看點是在阿根國。 不過比巴國幸運的是蒙山是自己省內的風景,不至于發生巴國坐擁美麗風景卻被鄰居阿根國收門票的糗事。 蒙山最好的風景就是在蒙山對面的山嶺觀看日落。當夕陽從懸崖凹處徐徐降落到特定角度的時候,那金黃略微刺眼的光線就好像神劍一樣將背光的蒙山懸崖劈成兩半,稍縱即逝的殘缺震撼。 只可惜自從蒙山對面的山嶺深處被發現了黃金礦脈之后,這一片的盤山路就被封了,直至金礦被開采完畢才又重新開放。 國慶前夕不是很多人出行,大家都攢著錢和假期等國慶呢,所以前行的道路上并沒有多少車輛,偶爾會有柴油三輪車固定接送一些從外地慕名而來的游客。 人不多就更適合觀賞風景,旁人看見人拍照都會禮貌性地躲開,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而不是像后世那樣觀賞人頭,就算想躲都沒處可躲。 盧向北大約是連續在“兩姐妹”面前出糗,下車之后就格外專注擺弄他那些□□大炮,找尋最佳的景色角度喝等候合適的拍照時機。 鄭樨她來蒙山自然不是為了旅游看風景,一下車她就感覺到了渾身一松。 看來這個蒙山確實有點古怪。 鄭樨下意識地就觀起風水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觀不順利。 大約是這處風水被破壞過的關系? 揣著疑惑,不知不覺中,鄭樨已經沿著山嶺深處的路走出百米遠,就在鄭樨想從T字位的金礦遺址公路摸進去時,她被身后尾隨的盧曉光叫住了。 “鄭樨?!?/br> 第020章 鄭樨被挾持了 盧曉光見鄭樨往山里頭的路那邊悄悄摸去, 他也跟了過去。鄭樨這個同桌果然分外執著, 心中惦記著神秘事件就從來沒放棄過。 “這附近哪里有廁所?” 鄭樨轉身, 很坦然地反問。 對于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來說, 臉皮是什么, 不存在的。 盧曉光這個胖同桌被鄭樨問得猝不及防,等明了鄭樨走遠的目的是想上廁所之后他瞬間就炸紅了臉。 “我, 我問問?!?/br> 臉紅歸臉紅, 盧曉光又一把抓住鄭樨的挎包肩帶,將之拖回來然后安置在樹蔭底下。 “你身體不好, 別曬太狠了?!?/br> “……” 她怎么不記得她這個同桌這么厲害? 盧曉光是真的去幫鄭樨找廁所了。 被盧曉光的動靜攪一攪,盧向北也覺得有點兒想上廁所。 這下借口也變成現實了。 而鄭樨作為病號只能等著。 在一個還未有專人開發的景區找廁所說容易也容易, 說不容易也不容易,就看上廁所的那個人接受程度罷了。 鄭樨倒無所謂,因為她根本不想上廁所。 只是她沒想到不能接受露天廁所的那個人居然是盧曉光, 她還以為會是盧向北呢。 盧向北倒是挺了解他這小侄子的, 知道他不喜歡在荒郊野外上廁所, 沒有密閉空間就沒有安全感, 所以他很遷就盧曉光的怪癖。 盧曉光會有這個怪癖還都是盧向北造的孽。 他才三四歲的時候,有一次盧向北把小侄子帶出去玩了。盧曉光爸媽都很忙,一個忙著電視臺一個忙著實驗室, 爺爺奶奶又去首都了,不想好好的暑假呆在家里帶小孩,盧向北就把小侄子帶出去和伙伴們一起野。 本來盧曉光年齡太小沒辦法和半大小子們玩成一團,不過小胖墩白白凈凈不哭不鬧挺聽話的跟別的熊孩子不一樣就由得盧向北帶上了。 十幾歲的愣頭青正是貓嫌狗厭的年齡, 幾個小子跑去農場玩騎馬,不僅牛馬羊驢厭煩他們,連農場養的大鵝都忍不下去了。 盧曉光小胖墩人矮腿短騎不了馬,乖乖蹲一邊給關在柵欄里的羊咩咩喂草,一蹲就是蹲一整上午,半點兒都不挪地的,乖巧得很。 不過小孩子不像大人那樣能忍,所以當玩得瘋起的盧向北被盧曉光抱著大腿說要嗯嗯時,盧向北只好掃興帶他到一邊讓他就在草叢里拉。 盧曉光家境好,他從來沒有在外頭隨地大小便過,根本嗯嗯不出來,光著屁股蛋兒可憐兮兮地蹲在草地上仰頭看著他小叔叔。 盧向北一拍腦門只好陪他拉,當然是小侄子嗯嗯他撒尿。其他幾個人見狀也干脆站整齊一排撒尿斗遠,幼稚得很。 結果意外就發生了。 突如其來一大群憤怒的大鵝從一個拐角沖了出來,沖著幾個撒尿撒得正歡的人昂昂大叫,嚇得他們連褲子都顧不上穿撒腿就逃,幸虧盧向北還有良心跑的時候還記得撈上小侄子,要不然小侄子沒了他也沒了,被他爹用皮帶抽死的。 大鵝的戰斗力太兇殘了,幾個人根本跑不贏它們。 即便有盧向北護著,盧曉光這個小胖墩的屁股rou上還是被大鵝啄了一口,當下就哇哇大哭起來。 盧向北他也想哭,因為他自己被大鵝啄了十幾口,胳膊上都滲血珠了。要知道那大鵝的嘴巴帶倒齒的,啄一口能把皮刮破了。 其中有一個更慘,逃跑的時候摔倒在地,以至于盧曉光至今都還記得他被十幾只鵝淹沒的可怕記憶,自此落下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