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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一生的諾言,誰敢輕易許下? 那三個還沉浸在八卦的興奮中。 許安琪:“我失戀了我失戀了……英語卷子拿過來抄一下,就原諒你了?!?/br> 葉宛欣:“每天都給我打水,我就當什么都沒聽到?!?/br> 余歡:“感情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說清楚的……不過師太,你絕對不能先開口。書上都說,一段感情里,誰先主動,誰就先輸了?!?/br> 宿舍樓下的迎春花開了。 春天開始回暖,夜色真好。 吃完麻辣燙,謝嵐洗漱一番后躺回床上,準備背幾個英語單詞再入睡。 枕頭下面一震,她拿出手機,發現好幾條信息。 【東西我都買好了,明天開始補課吧?!?/br> 【那個高成哲真是個傻X?!?/br> 【你有我,隨便吊打他?!?/br> 【不對,老子一只手都能吊打他,不用你出馬?!?/br> 【睡了么?】 【晚安?!?/br> 她剛要關機,又飛來一條。 【你要是來我這住就好了,就不用中午這么趕時間?!?/br> 五秒后。 【當我沒說?!?/br> 第30章 第三十章 光明二街小區。 朱盛下班回來, 氣得把公文包往茶幾上一丟。 “干不下去了?!?/br> 白菡原本窩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敲鍵盤,聽他話抬起頭, “怎么了?” “就那個膠囊內鏡的項目, 去年啟動的時候我就說問題很多, 他們不信,一定要做。好, 我退出, 全權交給李建輝, 你猜怎么著?” 白菡靜靜聽他往下說。 “初代研發出了問題,第一批投入的資金全部用完,現在李建輝那孫子瞄著我手里的項目呢。我那都是公司的老底子,賺錢是不多, 可也不虧啊。再說公司當初給他投了多少錢,他李建輝自己把兜底掏空了,就去找老總哭窮, 要來割我們的rou,這算什么?” 白菡問:“陳時嶼怎么說?” 她以前還尊稱陳時嶼為一聲師兄, 自從崔念去世后,也就毫不客氣地直呼大名了。 “他?”朱盛冷笑, “他但凡稍微有點腦子,我也不至于氣成這樣?!?/br> “他還是站在李建輝那邊?” “你說呢,就覺著新項目利潤大唄。老的胃鏡腸鏡國內市場競爭大,利潤小,那些人現在胃口大著呢, 想要一步登天,呵呵?!?/br> 朱盛一面絮絮叨叨,一面脫掉了西裝外套,扯開領帶,嘴里犯著嘀咕,“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br> 他平時都是穿休閑裝去上班的,穿成這樣,一定是公司有重要會議。 看來大Boss陳時嶼已經做出決策了。 白菡將筆記本合起來放到腿上,從沙發上坐直身體。 她沉吟幾許,說道:“我最近一直有個想法?!?/br> 朱盛坐到她身邊。 “上次陪小默回美國那半年,我閑著沒事聯系了那邊一些實驗室,有幾個和我目前的研究方向挺搭的,我跟他們聊過一些,彼此都有合作的意愿。畢業這么多年,一直在洛師大養老,我確實想出去充點電,做幾年訪問學者?!?/br> “而且彬彬這個情況,去美國的話,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他們那邊有專門針對天才自閉癥兒童的特殊教育,至少肯定比我們洛城的康復中心強?!?/br> 朱盛皺眉,“你的意思是……” “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白菡直截了當地問。 “你已經決定了?” “暫時還沒有,但想法比較成熟了?!?/br> 朱盛知道,白菡是個行動力異常高的女人。一旦她權衡利弊后得出結論,做出決定并付諸行動不過是朝夕之間的事。 白菡說:“我之所以一直沒有下定決心過去,是因為你的工作還在洛城。我們結婚時就說好,絕不會因為雙方事業而分居兩地,所以你要留在這里,我和彬彬就哪兒都不去。但如果你覺得易馳對于你來說不再是唯一必須的選擇,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朱盛十指糾結在一起,沉聲道:“你讓我再想想?!?/br> “你還在想什么?為了陳時嶼?” “唉……” 白菡輕笑一聲,“你還當他睡上下鋪的兄弟呢?今時今日,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跟在崔念屁股后面獻殷勤的大師兄。薄情寡義,狂妄自大,我是真的真的非常非常討厭他,見他一次就想打他一次?!?/br> “……”朱盛理解她的憤怒。 過了半個多月,他給妻子一個交代:“等我找到工作,我們就離開吧?!?/br> * 高一的生活很充實。 由于還沒分科,課目繁多,但學業卻不算繁重,升學壓力離他們還遠得很。大部分同學都在邊學邊玩中度過,陳默在謝老師的關懷下,也很快追上教學進度。 其實謝嵐真心認為,陳默在理科方面的悟性很高,根本不需要她幫忙補課,反倒是陳默經常在物理數學的一些難題中給她以啟發。 對此,某人將其稱之為“教學相長”—— 他剛從海哥那里學來的詞匯,活學活用,恰如其分。 端午節前幾天,陳默收到來自朱盛的消息,他們一家不久之后將要遷去美帝。 臨行前,朱盛邀請陳默去家里吃飯,還特別提醒他,要把謝嵐也一并捎上。 畢竟他們遷走,就意味著彬彬也要離開了。 他們約在周日中午。 飯桌上,白菡向他們解釋了遷居的原因,唯獨沒提朱盛和陳時嶼在工作上的矛盾。 陳默問:“那你們走了,以后還回來么?” “看情況吧,暫時還沒有在那邊定居的打算?!敝焓⒖戳搜壅诼耦^扒飯的小孩,“不過彬彬已經快六歲了,馬上就要上小學,我們將來可能會更多考慮他的教育問題?!?/br> 彬彬端起碗大口喝湯,一些湯水從嘴角漏出來流到衣襟上,謝嵐坐在他旁邊,看到之后順手抽出一張面巾紙替他擦干凈。 “這意思就是不回來了?”陳默語氣聽上去不太好。 朱盛顧左右而言他,“小默,你現在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