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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腿。 肖南余光掃了眼肖誠,嘴角一勾,居然這么聽話。 井秧倒是淡笑,沒發表什么意見。 井穗見肖誠把腿收了回去,又覺得哪里怪怪的,“肖誠?!?/br> “嗯?” “你還是恢復剛才那樣吧?!?/br> 肖誠:“……” 大小姐,你玩我呢吧! 他偏不,他就乖乖坐著。 井穗抿嘴,氣場上來了。 兩人目光交火,誰也不輸誰。 井秧喝完一碗甜湯,伸手準備拿下一碗,被肖南搶過。 肖南拿起那碗甜湯喝了起來,嘴里平淡道:“你咳嗽,少吃些甜的?!?/br> 井秧扁嘴,好吧…… 井秧算著時間,差不多家族會議該散了,她與肖南打了聲招呼,一人來到了二奶奶的書房。 站在木質門前,她抬起手,敲了敲。 “篤篤篤” “請進?!倍棠痰穆曇魪膬葌鞒?。 井秧開了門走進去,二奶奶正拿著鋼筆在書頁上圈圈畫畫,做著讀書筆記,這個習慣,十年如一日未曾改。 二奶奶摘下老花鏡,面色整肅,好似知道井秧的來意。 “二奶奶?!?/br> “秧秧,怎么了?” 井秧內心組織了一下語句,盡量準備一次性說服二奶奶,“我這回的夢中人是齊桓,所以……這次的客人……” 二奶奶攏眉,雙手食指交叉,放于書上,靜待井秧向下說。 井秧還真是不太會說婉轉話,破罐子破摔,她直言:“我要去齊家找齊桓?!?/br> “秧秧,跟齊家扯上關系,對你可沒好處?!倍棠烫嵝训?。 “我知道?!?/br> 遭人非議,或落下口舌,這些她還受的起。 “你的井,可是井家的井,明白?” “明白?!鼻宄灰?。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都不能扯上井家。 出了書房,井秧心頭的一顆大石頭總算能放下了。 “想好了?”肖南清冷的嗓音兀自傳來,嚇了井秧一跳。 井秧伸頭向右看,肖南雙手環胸閉眼靠在墻上。 “你什么時候在那里的?”井秧發問。 “從你進去開始?!?/br> 井秧:“……” “那你偷聽了?”井秧向他走去,挑眉問。 “這兒可是有陣法的,我要是破壞了,估計被你們井家人痛打一頓扔出去了?!彼菩Ψ切?,又有些幽默的語氣。 井秧掩嘴笑。 “那出發吧?”肖南凝視井秧。 “你……”井秧愣住,她還什么都沒說呢。 肖南向前走,馬丁靴踩在木地板上嘎吱作響,井秧望著他的背影。 肖南邊走,淺笑聲傳來:“你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br> 井秧摸摸臉,有嗎? “井秧,走了?!毙つ匣仡^叫著呆呆的井秧。 “來啦?!本響?。 第47章 第四章 肖南與井秧準備上車離開時, 井穗追了出來。 井秧見她哼次哼次跑過來的認真模樣,發笑,她靠在車上等著她跑近。寒風凜冽,井秧輕咳幾聲,見穗穗出門也沒戴個圍巾, 心里有些怵憂。 “井秧?!本胱炖锖舫鰺釟?。 “你……”井秧想囑咐個一兩句,又轉念想, 穗穗也大了,不用聽她嘮叨了, 千言萬語在心中蓄積,出口時卻只有一句:“多穿點衣服?!?/br> 井穗眼光波動,微點頭,她替井秧拉開車門,“你快些進去, 外面涼?!贝叽儆纸乖?,可在井秧聽來暖暖的。 待井秧坐上車, 井穗指了指駕駛座上的肖南,“肖南, 你懂的?!?/br> “懂?!毙つ弦恍? 個小丫頭片子。 汽車駛離, 卷起積雪, 井穗目送, 神情木訥,又要許久見不著井秧了。 直到汽車沒影兒了, 井穗才抬步回屋。 肖誠見井穗那副失落的模樣走回來,半調戲說:“舍不得就舍不得,你還老跟井秧唱反調?!?/br> “哼?!本胗帽亲映鰵?。 她心里就是舍不得,那可是她的jiejie,從鬼門關走回來的jiejie,一年只見得上幾面的jiejie,就是舍不得舍不得。 肖誠伸手搭上井穗的肩,大咧道:“我們是不是也該去干活兒了?!?/br> 肖誠這回與井穗回來也是自己的事情處理了一半,忙里抽空而來的。 “我去收收行李,咱們明天走吧?!本腩H為懶散。 “OK?!毙ふ\應。 車內,井秧看著飛馳向后的景物,她現在,似乎是更加厲害了,那她能不能減少一些客人的悲傷呢,比如齊桓。 “肖南,你聽說過始一這個名字嗎?”井秧嘀咕問。 “始一?”肖南從記憶中搜尋,最終搖頭,“沒有?!?/br> 井秧將腦袋靠在副駕駛座上,沉思著,夢里那人身上靈氣很足,肯定與他們這些人有所牽扯。 沒道理建設無果,無絲毫名氣。 如果是世外高人,也總是有個要當擋箭牌的頭銜的。 還有……那個喚他“始一”的人是誰,為什么她那么熟悉,卻好像又被人生生抽去了記憶一般,回憶不起來呢。 夢中那嬰兒是誰,是齊桓嗎。 一切一切,都要等她去解開。 開往山青龍山的路程已經走了一半了,井秧覺得離她所要知道的答案也更近一步了。 到達了那個仙鶴飛檐的地方,井秧立刻警惕了起來。 四面臨山的格局,總讓井秧和肖南喘不過氣。 這次井秧和肖南沒有再次遭受到陣法的阻攔,顯然是齊宅里面的人知道他們來了,收了起來。 “來者是客,不知你們二位這回又是為了何事?”齊國棟那老謀深算的聲音在山間回蕩起。 肖南站在井秧身前,冷冷說:“我們找齊桓?!?/br> “哈,這樣啊,那你們先進來吧?!饼R國棟笑地井秧心里起寒。 肖南和井秧見齊家大門打開,里面走出個長衫仆人,請他們入內。 在會廳的齊國棟手摸著一個盒子,盒子里便是之前的綠檀斷梳,只不過此刻的斷梳早已沒了之前的靈氣。 也不知齊國棟之前回到宗家的宗廟有無尋到關于這容器的其他蛛絲馬跡。 齊玥清悅道:“爺爺,他們知不知道齊桓哥哥他……” 齊國棟擺擺手,齊揚扯了扯齊玥,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 齊玥埋頭,會廳恢復了剛才的寂靜。 肖南和井秧通過長衫大褂仆人的引路,再次來到了銅墻鐵壁的齊家室內。 齊國棟端坐在正位上,木桌兩邊的人都與井秧上回見到的相同,一個個都挺相嚴肅。 可是這會客桌前,唯獨少了井秧想見的齊桓。 齊國棟那雙狐貍眼盯著井秧,他視線看似無意掃過井秧的手腕,他老厲的雙眼閃過狡猾。 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