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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魔教圣子手中,只是我的圣子,根本也不知道什么心經,這事有或者是沒有,都還是個變數?!?/br>花似夢聞言,原本笑意盈盈的臉暗了下去,不一會兒又笑道:“樓教主這么說,是不肯借閱于我了?“阮思黎一看,心中暗叫臥槽不好,花似夢這是分分鐘要黑化的節奏,就連她胳膊上纏著的那兩條蛇都躁動起來對著阮思黎吐著蛇信子,還發出“嘶嘶”的聲音。于是阮思黎連忙叫道:“花姑娘,且慢啊,話不是這么說的!”雖然那一句“花姑娘”叫得自己有一種nongnong的皇軍即視感,但是眼看花似夢臉色漸緩,阮思黎不由得吐出一口氣,又聽花似夢陰測測笑道:“方才我竟然都沒注意到你——”她的視線停留在阮思黎的額頭上,阮思黎心中臥槽一聲。果然,花似夢笑得更開心了:“沒想到魔教圣子就在這里?!?/br>“好吧,”阮思黎扶額,“我們教主是昨天得知的消息,那我簡直就是半個時辰前得知的消息,我連圣諭心經是個啥玩意我都不知道啊,所以不是我們不借,我們真的不知道那是個啥玩意啊?!?/br>花似夢冷笑:“還想裝蒜?你們魔教右護法彭九鱈三日前就透露,圣諭心經在你們的出岫山?!?/br>她說著,從腰間和包里翻出一個小信封,信封是對折的,她遞給樓緞,樓緞打開,白底黑字,分明就是彭九鱈的手筆,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自己上頭,與上次樓緞看見的信封一樣,都印有彭九鱈特有的印章。阮思黎在魔教混久了,也知道魔教中掌握中權的人都有一個印章,在特制密函上都會印有自己的印章,樓緞有,左右護法有,四大長老也有,就連自己這個半路來的圣子,也有一個。印章上面刻著名字,下方是魔教的標志,并且有暗記,一般人無法仿制。阮思黎看著樓緞手里的那封信函,心“砰砰”得跳快了。他也想起了之前那個不靠譜的盛明王說的話:是彭九鱈告訴他,帝姬在魔教手中……現在他又告訴花似夢和各大門派,圣諭心經在自己手中。他的心思,無異于想要挑起魔教與各大門派紛爭,先是朝廷與那些道貌岸然的假白道,然后是苗疆勢力……真是細思恐極!假如真的是彭九鱈的話……阮思黎看著那個印章上的暗記,咽了咽口水:“若是右護法給你的信函,又不是魔教中的信函,為什么要蓋魔教的印章?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讓你以為這信是右護法手筆?!?/br>花似夢冷笑:“你的意思是,有人拿我當劍使?”阮思黎縮縮脖子:“我也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可能是有人故意而為,因為我認識的右護法,不是這樣的人?!?/br>花似夢瞥了一眼阮思黎,將信函收好,繼而笑道:“難道彭九鱈親手交給我的信,我也會看錯嗎?”阮思黎一聽這句話,一下子慌了神,有點無助地回頭去看樓緞。樓緞安撫地摸了摸阮思黎的腦袋,柔聲勸慰道:“現在事情沒有查明,我們也沒有見到九鱈,不要妄下定論?!?/br>阮思黎連忙點頭:“當初你讓左右護法守著出岫山,為什么黃容鹿來了?”樓緞道:“黃容鹿道,當日盛明王找到了天沐帝姬,蒼云鐵騎就立即撤出了出岫山,剩下的那些武林正道自知成不了氣候,很快就作鳥獸散了,之前我們住的那家客棧是魔教的一個據點,我們入住之后很快就就通知了出岫山,黃容鹿便來接應我們,彭九鱈還留在山上處理殘余的事物?!?/br>花似夢也在一旁聽著樓緞敘述,待樓緞敘述完了,她冷冷一笑:“樓教主,我若是你,此時決計是迅速趕回出岫山,彭九鱈既然有疑,那么他支開你們的左護法,獨守出岫山,你不擔心嗎?”樓緞神色如常,只是淡淡說道:“若不是花教主此時在這里阻攔,我們怕是早就回到了出岫山?!?/br>“我的要求很簡單,”花似夢道,“我只要圣諭心經?!?/br>“我早就說了,圣諭心經不在我這里,”樓緞蹙眉,“若是花教主還是無理,就不要怪本座無情?!?/br>花似夢神色不動,只是笑道,“好,既然你說沒有,我就當你沒有?!?/br>阮思黎點頭:“哎喲,這就對了……”他還沒說完,花似夢的蛇突然勃然而起,一口咬在阮思黎的手臂上。樓緞眼疾手快,伸手就點住阮思黎手臂上的幾處xue道。“沒用的,”花似夢嬌笑道,“他中的不是毒,而是——蠱?!?/br>作者有話要說:阮思黎:臥槽,我剛摔斷腿,你就讓我中蠱!作者:大概是國慶長假要過完了我心情郁躁吧,放心,這個蠱有特殊的發作方式阮思黎:是什么,會打通我的任督二脈嗎作者:呵呵,會讓你發/情阮思黎:……☆、第三十八章樓緞一聽,面色頓沉:“你到底想怎么樣?這是什么蠱?”花似夢嬌笑道:“樓教主放心,這個蠱,叫做心花蠱,且不說利害,若是沒有人催動,很少發作的?!?/br>樓緞眼一瞇,殺氣翻涌:“那又如何,我不喜歡別人在黎兒身上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況且花教主善變,你說的話,本座怎么可能能信?”花似夢聳聳肩,“不信就算咯?!?/br>她說著,抬起手搖了搖手腕上戴著的銀鐲,銀鐲上拴著小鈴鐺,花似夢一搖手,小鈴鐺就跟著叮叮當當響了起來。阮思黎聽見這鈴聲,只覺得腦袋里嗡嗡一片,五臟六腑突然揪成一團,一股血氣從內臟中往上涌,忍不住張口“哇啦”一聲,噴薄出一口鮮血。樓緞見阮思黎吐血,連忙攬住阮思黎,見他面色難看,不由得心急起來,將他抱在懷里。阮思黎吐出一口鮮血,只覺得胸中郁結難當,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困難起來,眼前一黑,半昏半醒。“圣諭心經當真不在我這里!”樓緞怒視著花似夢,“花教主何必多此一舉?”花似夢嬌笑:“在或者是不在,自然是樓教主說了算?!?/br>樓緞一抬手,墨劍已架在花似夢的脖子上。“你想威脅我?”花似夢臨危不懼,美眸直直注視著樓緞。“你與我本來都一樣的,”花似夢又笑道,“你看看,你為了救你的圣子能與我這區區女子刀劍相脅,我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下蠱又有什么錯呢?”樓緞眼一瞇,殺氣必露:“你傷了他,我決計是不會放過你的?!?/br>“你能殺了我,”花似夢淡淡道,“但是我也有千萬種在我死之前就弄死你的圣子的法子?!?/br>樓緞懷中的阮思黎呻/吟一聲,樓緞收回劍,冷冷問道:“你究竟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