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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已經扎完了是么?”樓緞笑著點了點頭。阮思黎更加窘迫:“我真的不是害怕而暈過去的!”樓緞鎮定道:“恩?!?/br>阮思黎:“……”“教主,我覺得你好像在敷衍我??!”樓緞微微一笑:“我才沒有?!?/br>他說著,又親了親阮思黎:“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看看?!?/br>說著,他就走了,留下阮思黎一個人在床上紅著臉摸著自己的嘴巴。☆、第三十四章算下來,他們在這里住了也有大概一個來月,樓緞完全不問外界事情,倒是阮思黎,他想過問一下外界的事情,但是也沒機會問。雖然阮思黎心中非常著急,但是樓緞卻堅持一定要阮思黎的腿完全康復才能回魔教。“教主,你真的不著急嗎?”阮思黎看著一臉淡定的樓緞。說真的,樓緞不著急,自己都為魔教著急了。魔教出了司徒無后一個叛徒,現在又出了一個內jian,還有可能是樓緞信任的彭九鱈……樓緞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阮思黎的腿,道:“我要正骨了?!?/br>阮思黎被吸引開了注意力,有些驚奇地問道:“你還會正骨?”樓緞笑道:“習武之人,這些算什么?”他說著,握住了阮思黎的腿。“會很痛,”樓緞說,“但是痛過了這一次,調養幾天,就能好了?!?/br>此時,凌圳寰也從外邊進來,見阮思黎坐在床沿,樓緞正握著他的腿,不由的笑了笑:“正骨???”樓緞和阮思黎點點頭。凌圳寰怪笑兩聲,走上來仔細檢查了,還摸了摸阮思黎的骨頭,滿意道:“這麟骨草真是沒有浪得虛名,你的骨頭長得很好,現在正是正骨的好時機,緞兒替你正骨,真是最好的選擇?!?/br>阮思黎聞言,眼皮不由得猛地一跳,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為什么這么說?”凌圳寰又怪笑兩聲:“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樓緞皺眉:“何必如此嚇他?!?/br>凌圳寰瞪大眼睛:“我嚇他?我哪有嚇他,就他這樣的,肯定痛得哇哇叫?!?/br>阮思黎一聽,大怒道:“我有那么脆弱嗎!我又不是弱雞!”凌圳寰摸了摸別在腰間的銀針包,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阮思黎:“……”阮思黎咬牙切齒道:“算你狠!黑心大夫小心遺臭萬年!”“呵呵?!绷枸阱疽膊蛔吡?,他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阮思黎,“那我也不走了,你站在這兒看著你是不是弱雞,依我看,緞兒給你正骨,你還得暈過去一回?!?/br>“你!”阮思黎氣得面色緋紅,樓緞抬頭看他,只覺得他這副模樣煞是可愛,不由得摸了摸他的臉,柔聲道:“你若是痛得受不了了,就咬著我的胳膊吧?!?/br>凌圳寰一聽,在一旁涼颼颼地說道:“那緞兒你可得小心了,估計到時候你的胳膊都會被他咬掉?!?/br>阮思黎怒視著凌圳寰。凌圳寰露出了一個“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卻又干不掉我”的得意表情。樓緞搖頭道:“我要正骨了?!?/br>他說著,握住阮思黎腿的那一只手用力一推關節,只聽見咔嚓一聲,阮思黎整個人身形一僵,樓緞見狀,連忙上前抱住了阮思黎,阮思黎“啊”一聲,痛得滿頭大汗,但又想起凌圳寰之前的嘲笑,愣是一聲不吭,兩只手握得鐵緊,額上青筋暴露,疼得全身都在抽搐。樓緞看他這副模樣,連自己都跟著心疼起來,伸手就要點阮思黎的昏睡xue。凌圳寰看穿了他的想法,制止道:“緞兒,萬萬不可點xue,你一點xue,他的筋脈阻塞血液便沒有辦法流通,他的腿剛消除凝滯,萬萬不可如此?!?/br>阮思黎疼得整個人意識都要抽離了,他十分虛弱地吐出幾個字:“我能……扛……”“你扛個鬼!”凌圳寰白眼一翻,從袖間不知掏出個什么東西在阮思黎鼻端一晃,阮思黎一聞,當即就暈了過去。樓緞:“……這是什么?”凌圳寰翻翻眼皮,挖了挖耳朵道:“你真不懂變通,既然不能打暈他,迷暈他就是了?!?/br>樓緞:“……”樓緞小心翼翼地將阮思黎放在床榻上,凌圳寰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瓜子,一邊啃一邊說:“緞兒,你當真想清楚了,你要和他過一輩子?”樓緞蹙眉:“有何不可?”凌圳寰聳肩:“我不是你爹,自然沒資格管你,不過這弱雞一樣的圣子,我反正是不喜歡的?!?/br>樓緞微微一笑:“我喜歡不就夠了?”凌圳寰冷哼一聲:“哼,你爹若是知道你娶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什么武功也不會、也并沒有胸懷大志的人,肯定氣得七竅生煙,你娘說不定頭發都能氣黑了?!?/br>樓緞卻不以為然:“沒有武功,沒有鴻鵠之志的人,難道就不能被人喜歡了?凌叔叔,人在一起,看重的,不是什么絕世武功,也不是什么鴻鵠之志,我喜歡他,只覺得他哪里都好,也希望他哪里都好,這就夠了?!?/br>凌圳寰聞言,呆愣了片刻。樓緞卻道:“我與黎兒心意相通,倘若凌叔叔反對,那也無濟于事?!?/br>凌圳寰這才回過神來,苦笑道:“反對,我有什么資格反對,我既不是你的父親……又不是……算了,也罷,你們樓家的事情,我cao了半輩子的心,既然你爹不在了,我也不想管你們了,圣子的腿一好,你們就回魔教吧?!?/br>樓緞也不再客套,只是點點頭。凌圳寰本來已經想好了千言萬語,但是硬生生被樓緞噎在喉嚨里。“父子倆一個德行!”他小聲嘟囔一聲,氣呼呼地走出了阮思黎的房間。阮思黎只覺得腦袋暈暈沉沉,全身猶如在火上炙烤一般,全身黏黏膩膩的,他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濕了,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樓緞就在他的床前,見他醒來,遞過了涼手帕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醒了?”樓緞問道,“腿可否覺得有些好了?”阮思黎試著動了動腳,還有些不太靈活,但是已經恢復得很好了。“包包哥看起來不靠譜,但是醫術竟然還是蠻高明的?!比钏祭栊÷曕止?,末了又道:“好熱啊?!?/br>樓緞道:“你出了很多汗,先去洗個澡吧?!?/br>阮思黎于是就去洗澡,洗好了回來的時候,看見樓緞一個人坐在窗前靜靜地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阮思黎知道,樓緞這個樣子,雖然總是對他說他的腿最重要,但是他心里,還是總在牽掛著魔教。思及此,阮思黎走過去道:“教主?!?/br>樓緞回頭,對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