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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倒是一大助力!怎料,顧清昭一起身,封端也站了起來,手里儼然握著一枚人類參賽者的傳音令牌!☆、45·一個吻顧清昭排名五百一十三,而封端的令牌竟然是五百一十四,并非冒名頂替,那上面確確實實寫著封端二字。想到書成文在東宮出入如無人之境,顧清昭也就覺得不奇怪了,心中道:“既然封端要跟就跟著吧,剛才那煉虛修士都沒能發現異樣,顯然封端是有著獨特遮掩手段的。自己只需跟他保持距離,表現出不想理他的樣子,封端一旦敗露,就不會牽連到自己?!?/br>“這些日子,我查看整個仙州大陸的地圖,按照顧寒劍的速度從仙林國到九曜國至少需要八十年,前提是他一直是金丹修為,而沒有成就元嬰。百歲以內的元嬰,仙州大陸自有文字記載歷史開始就聞所未聞??墒穷櫤畡Σ灰粯?,他是真神用心血澆灌的劍意道念形成的劍體,已經不屬于人類修士范疇,從出生便是筑基后期,到結成金丹他只用了六年,元嬰需要幾年時間不是按照修士天才的修煉速度可以想象的?!?/br>“小無相境開啟是五十年后,在此期間難保顧寒劍會出現,雖然不知道魔族修為等級是如何的,但封端能夠對顧寒劍的劍丸毫無反應,顯然修為遠在修士的元嬰期之上,有他在,就算顧寒劍出現,也絕對無法帶走自己,”顧清昭走在最邊緣的行列,目光輕輕往左邊一掃就可以看到空蕩蕩的登天梯下的流云,和那流云下隨著山勢起伏的萬里城池,眼中有精明聚集:“我顧清昭的登天路沒人能阻。五十年后入了小無相境,顧寒劍縱使有元嬰修為也要被壓制成金丹期,哪怕他金丹大圓滿,我也可以與他一戰?!?/br>“弟弟,我很期待到時候做一個了斷?!鳖櫱逭蜒壑欣⒁婚W而逝。進入到大船里面的修士,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嘆,這大船里儼然是一個巨大的平臺,種滿了一階靈草,而大船上方竟然是天空!深呼吸一口,濃郁的靈氣便竄入了肺腑丹田,滋養著神魂。這船身之內儼然是船身外所見的五百倍大??!說來儲物袋也是開拓空間,但是儲物袋無法減輕物品重量,更別提裝下有生命的物品,這樣一艘種遍靈草的空間大船怎能不讓人驚異。當第一個修士踏上平臺時,平臺上就長出一個蒲團,修士瞬間被傳送在蒲團上。顧清昭也微微驚訝,可以開拓空間,承載如此多的靈氣,繁殖靈草,好大的手筆,這符陣絕對不是四品上階的空間符陣。顧清昭被傳送在平臺前方中央的位置,距離大船的船璧太遠神識無法散開去觀察船身上繪制的符陣,更不敢在紫徽真人的眼皮底下離開座位去偷師,只得向玉佩傳音道:“前輩既然是爹爹神識所化助我一臂之力,還請前輩幫我這一次,用您大乘期的神識記錄下這船身上繪制的所有符陣?!?/br>那玉佩毫無反應,顧清昭只得再次重復了一遍,這一次還加持了顫震之法,聲音過處如雷震轟鳴。“呵呵,你用不著我時就對我不屑一顧,呼來喝去,用得著我時就稱我前輩,現在還吵醒我睡覺,我生氣了,我不幫你,你又能耐我何?”“前輩,小無相境中我見到爹爹后,他如果知道他的神識如此對我,他又該如何對你?”顧清昭撫摸著掛在腰上的玉佩,明明是極其溫柔地動作,指尖卻凝聚著徹骨寒意,甚至凝結出了冰雪。玉佩中的那縷神識顯然對顧清昭的威脅不屑一顧,甚至愉快地哼起了小曲,那小曲歡快中透出得意,得意中透出你快求我啊的意思。顧清昭簡直對他服了,吹個曲子都能吹出這么多意思,如此無奈幼稚跟爹爹哪里有一點相似,如果不是那道神識傳達出的氣息是他最熟悉的氣息,哪怕拼著玉佩破碎也要滅掉這縷神識。顧清昭不得不緩和了語氣道:“前輩,你究竟想怎樣,說出來,在我能夠做到的范圍內,我可以考慮一二?!?/br>“考慮一二?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嘖嘖,算了,我堂堂真神神識為難你個小娃娃,雖然是你先不對,但還是會被認為以大欺小,這樣,你讓我……”這聲音突然停頓下來,顯然是要掉顧清昭的胃口。明明是爹爹清冷至極的聲音,恍若寒冰碎玉,卻偏偏以這種語氣說出這種話,真是說不出的詭異,讓顧清昭恨了又恨,就像是明明屬于爹爹的東西被人竊取了一般,忍耐道:“前輩,您說?!?/br>那無賴的語調陡然一轉,變得如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帶著羞怯地說道:“你讓我親一口?!?/br>親一口?顧清昭被這話語驚得一愣,對于這種調戲的話他從一開始的不適應覺得怪異,到后來經歷的多了可以直接無視。但此時此刻他卻不由得如第一次聽到般呆愣住了。說出這話的聲音是他的爹爹,是恍若從天外傳來,不染一絲塵俗的顧流之的聲音。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感到自己右邊臉頰被輕輕啄了一下,明明只是青澀的一啄卻讓顧清昭霎時羞紅了臉,陡然反應過來說這話的是那縷流氓神識,驚怒道:“看我不滅殺了你!”顧清昭地右手不受意志控制般撫摸上了右邊臉頰,有些微寒。顧流之吻他的時候并不算少,那種不帶情、欲的吻。薄唇如端坐云端的主人般冰涼,觸碰在肌膚上,有莫名的情愫縈繞。“爹爹,我告訴自己,你才是養育我的那個人,我只對你有著感情,但是我還是止不住好奇,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收養了我,或者說從生我的人的身邊奪走了我,”顧清昭放下手的瞬間,胸腔中的心臟有一絲異樣的顫抖,那種顫抖帶著種子羞澀的期盼,期盼著破土而出,但顧清昭很快運轉靈力將這絲異樣鎮壓了下去。坐在顧清昭身后的封端,仍然如在東門外一般盤腿睡覺,但神識卻一直暗中注意著顧清昭的舉動,只見顧清先是失神不知所措,接著那玉白的臉頰上驀然浮起了兩抹紅暈,顯得艷麗不可方物,緊接著清明的眼神就陷入了回憶思念中,暗嘆道:“莫不是在想心上人?也不知道是誰有此艷福?!闭Z氣中隱隱有些羨慕。運行完一圈靈力后,顧清昭再次將神識探入玉佩,想要教訓神識一番,卻發現玉佩中竟然已經空無一物!顧流之遺留的神識綁定在玉佩之中不得逃脫,怎會空無一物?“古書上說,成真神之身,必入神界之門,留于外世,必受無量雷劫!”玉佩成雙,被顧流之帶走一只到神界,這玉佩就不能完全算作修真界之物,才能儲存真神神識,按照古書上所說,這真神神識的本體一旦脫離玉佩之外,馬上就會有雷劫降下。顧清昭悚然抬頭,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