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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養被人蔑視被人視作輕薄對象的不歸路。你哪有一點像龍傲天系統?我看你更像老天爺無聊了想抓個人來玩,然后我倒霉的被選中,你們就開始一起來玩我?】【你為什么會這樣想,宿主,你太讓我傷心了,我這么的為你著想,你不能自己不高興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啊Σ(っ°Д°;)っ,我只是一個無辜的系統啊?!?/br>顧清昭眼中的焦灼和血色漸漸褪去,沒有跟系統拌嘴,無奈和憤恨屈辱都化作堅凝。【想看我受辱自殺,門都沒有!】窮則思變,物極必反。【天要玩我,我就日天!】仿佛這句話不夠泄恨一般,顧清昭微笑著道:“艸死他個天道!”【宿主,Σ( ̄д ̄;)你??!你說臟話了……】回到仙林鎮的宅子中,顧寒劍打開蚌殼把顧清昭放了出來,心痛地收回白絲,“哥哥,你為什么要掙扎,為什么要讓這些白絲傷害你的身體,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白絲在顧寒劍手中燃燒,化作煙灰。顧清昭站著一瞬不瞬地看著顧寒劍惺惺作態,沒有了從前的害怕和屈辱,那清亮的眸子里帶著淡淡的嘲諷。顧寒劍伸手摸上顧清昭的臉頰,唇角微勾,“無論什么樣的哥哥,我都喜歡得緊,哥哥趕了這么多天路,餓了吧,什么都沒吃,我給哥哥做好吃的好好補一補?!?/br>說著就往廚房而去。顧清昭在餐桌前坐下,摸了摸久經饑渴的肚子,身為一個沒有筑基無法擺脫五谷的煉氣期小修士,他,確實餓了。五個僵傀立在他的前后左右。他卻像沒有感覺被監控一般,自然優雅地喝起茶來,滋潤一下干澀的腸胃。顧寒劍很快端上一鍋大補湯。湯色血紅,泡著十種靈獸的雄鞭,生怕人看不出這是一鍋壯、陽生春的藥般。偏偏顧寒劍還恬不知恥地眨著一雙水潤的眸子,期待地望著顧清昭,“希望在我的調養下,能讓哥哥的身體快快好起來?!?/br>顧清昭沒有生氣,也沒有怒罵,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顧寒劍,不發一言。“哥哥不喝?”顧寒劍用湯勺敲著琉璃色的湯碗,敲出一首yin、靡的曲調,“那我只有喂哥哥喝了。這湯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奇用,到時候哥哥就能體會到那種神仙般的快活感覺了?!?/br>說著舀起一大勺喝進嘴里包住,強行扯過顧清昭,摟住顧清昭修長白皙的胳膊,俯身吻下紅唇,撬開牙齒把湯水全部渡了進去。這一渡就渡進去一整碗。“真好,這樣才像兄弟嘛,”顧寒劍擦了擦了顧清昭唇角流出的一滴血紅湯藥,滿意道:“父親在神界最愿意看到的就是我們兄友弟恭?!?/br>“呵呵?!?/br>“哥哥笑了,是同意我的說法嗎?哥哥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我去買?哥哥要的高階陣法基礎我已經打聽到消息了,”顧寒劍俯身將一枚克制湯藥的清心丹送入顧清昭口中,“那我先走了,哥哥,十日后見?!?/br>又是一卷白絲從顧寒劍指尖射出,拴在了顧清昭的腳腕上,“哥哥放心,白絲夠長,這個院子你是主人,自然可以在院子里自由走動?!?/br>那清心丹似乎起了作用,顧寒劍走后,顧清昭竟然真的沒有生出一絲異樣。直到五天后,一股燥熱從心中騰起,顧清昭服食了一大把自己的清心明神作用的丹藥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反而火上澆油將這股火焰騰地放大,燒遍全身,麻癢空虛之意向著身后難以啟齒的地方匯聚。顧清昭原本在打坐修煉,一派莊嚴神色。仙人白衣。這一刻他卻面色潮紅,雙腿虛軟,忍受不住地伸長盤坐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緩解身后難受的感覺,然后這樣根本是飲鴆止渴。越是夾越是想,越是想越是夾。肌膚間隔著白色的長褲,那種怎么也夠不著的感覺折磨得他把長褲緩緩褪了下來。散亂的白色長袍下露出一雙勻稱修長,完美得沒有一絲贅rou能夠勾起任何男人欲望的腿。雙腿來回摩擦,擦得腿根的皮膚一片緋紅。顧清昭緊緊咬住下唇,不讓那屈辱的聲音溢出口中,可身后卻有一個怪獸叫囂著要東西來填滿這根本止不住的虛空感。不知道顧寒劍弄來的是什么東西,竟然能讓身后那難以啟齒處流出了不可言說的東西。桃色的液體污染了雪白的長袍,折磨得顧清昭快要崩潰,這,這種女人才會流出的東西!顧寒劍!顧清昭拿出長劍劃開手指,企圖以放血的方式來緩解這種痛苦的折磨,但血往外汩汩的冒,反而讓他更興奮了。“這樣根本沒用,最后只會滿足顧寒劍變態的愿望,”顧清昭腦補了一下自己求顧寒劍的樣子,心中一狠,下了一個決定,大不了找一個普通男人來,用完之后抹掉記憶就是。顧清昭手中符箓化作一只小小的紙鶴,拍著翅膀沖出窗欄,向著外面的天空飛去。顧清昭雙手深深陷入地面,細膩的皮rou翻卷,流出鮮血,哪怕再沒有用,他也要支撐到人來的那一刻。“碰!”修煉的靜室的門陡然被人推開。臥倒在的顧清昭身下是打坐的蒲團,身后掛著原主人沒有撤走的道祖無欲無求端肅的畫像,兩旁香爐燃燒著青煙。而顧清昭的臉上卻滿是潮紅,潔白的長袍被自己扯得東一塊西一塊,眼中春水湛湛。顧清昭抬頭看著來人,瞳孔驟然一縮,“你!”進屋的青衣青年,一張臉朝氣勃勃,五官俊逸逼人,全身卻散發出一股讓人靈魂都顫抖的冷酷氣息,手上捏著一只被折斷一邊翅膀的紙鶴。那身子皺成一團的紙鶴猶在掙扎,另一邊的翅膀不肯放棄地撲騰著、撲騰著。男人的雙眼故作溫柔,輕輕扯下紙鶴另外一只翅膀,手指一松,紙鶴墜落在地化成一枚燃燒的破爛符紙,燒到最后連煙灰都沒能留下。男人捧起顧清昭紅透的臉頰,用憐惜的口吻道:“哥哥,我還不知道你背著我的時候,饑渴到要去找野男人來cao?!?/br>“放……嗯啊肆!你……嗯,唔,才嗯,找,野,嗯呀男人來……”明明是憤怒的抗拒,忍耐堆積在一起的欲、望,驟然被男人充斥全屋的陽剛氣息撩得爆發,出口話驟然變成了呻、吟,帶著輕輕的抽泣,哪像抗拒,簡直欲拒還迎。“哥哥,”顧寒劍神色癡迷,冰冷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伸手到顧清昭身下的蒲團一摸,“你都把蒲團打濕了,不想野男人,是想弟弟來嗎?”顧寒劍劍氣一劃,顧清昭身上白衣徹底碎裂,化作無數白絲紛紛揚揚在空中。道祖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