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瘤子當做武器,將撲向房子的如同瘋狗的村民撞開,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眾人點火,趙仕義還在房里?!拔覀儗で笠粋€解決的方法好不好,付諸暴力毫無用處……”老漢雙眼朝他一橫:“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到時我們再來,如果你還沒布置好婚場,就休怪咱不客氣!”☆、吵架“你怎么、怎么可以那樣做!”一回到房里,趙永齊就對床上的人沒好氣地質問著,“你怎么可以對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痛下殺手呢!”但想想,也不一定是他做的,凡事要講證據,所以罵了一句就住口了,但不管如何,都跟趙仕義脫不了干系,要不是他惡劣小氣,對方會走向絕路?“你不是一向講道理么?怎么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呢?現在好了,人家被你害死了,她父母找上門來了,你叫我怎么辦?”男人氣鼓鼓地,一邊踱著步,一邊摔東西,心煩意亂、氣急攻心到極點,“我也想推托責任,但要真是那樣,豈不是沒人性?我跟你不一樣,絕不是狠心的人!說實話,我也的確喜歡過她,要不是你從中阻擾,我們早就,他媽的私奔了!你以為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以為你是鬼就可以胡作非為!趙仕義,老子對你太失望了!”罵完就轉身朝門外奔去,可沒走幾步就跪在了地上,滿頭大汗地捧著肚子。他以為是趙仕義在搞鬼,便轉頭朝他唾了一口,目光憤恨:“你只會這招!卑鄙無恥,陰損下流!呃……”男人撐了幾次都沒撐起來,只能坐在地上發喘,“啊……”肚子越來越痛,他倒在地上,死死地按著那個地方,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兩只臃腫的腿?!澳阌蟹N……就……弄死我……別……拖拖……拉拉……的……”那顆瘤子劇烈彈動著,好似要爆炸了,趙永齊又氣又急,在上面胡亂揉著,可完全沒用,就好像激烈的化學反應,一旦發生就不可遏制,必須等待那股沖突慢慢化去,消失殆盡,剩下作用過的一片狼籍??赡瞧羌膊幌?,仍舊蠢蠢欲動,隨時都會死灰復燃似的,趙永齊全身都被冷汗濕透了,躺在地上微微抽搐著?!案纭泵慨斪约狠氜D反側吐出這么個字,就會把嘴唇緊緊咬住,以‘我恨你’斷續的低喃取而代之,就是死也不肯向那人示弱。可憐的男人就這么在冰冷的地上掙扎了一夜,等疼痛終于徹底止住,整個人就跟破爛似的,蒼白又扭曲。直到中午,被劉媽發現,才給扶到了床上躺著。“你怎么了???”趙永齊眼睛都睜不開,眉毛皺得死緊,聽見聲音,下意識地收腹,不希望自己大腹便便的樣子被劉媽看到,可稍微一吸氣,肚子就痛得翻天。劉媽趕忙用被子將男人頂著的青筋畢露的肚皮蓋住,熬了碗米湯端給他喝,怎么才過了一天,人就變成這副樣子呢?“你就不能讓讓他么?還有你,小家伙,這是你母親,能這樣折騰么?大人吵架,你也參和?”劉媽說得很小很小聲,不仔細聽還以為是自言自語來著,趙永齊很難受,自然沒精神去分辨什么,嘴巴都干得裂開了,他只想多喝點水,心頭像在燒似的,跟他兒時生水痘差不多。“我燉了只雞,你……病了,需要好好補一補?!眲尩穆曇糇兊檬志徛?,很耐心地和他慢慢說著,“這段時間,我幫你調理下,你也別去醫院了?!壁w永齊心想,老子才不去醫院,那些神經病一定會對自己說,沒關系的,只是動了胎氣,他就呵呵了。劉媽出去后,趙永齊才覺得不對勁,床上躺著個死人,劉媽居然沒反應?難道是睜眼瞎?但他實在沒有心情去想這么多,三天后死者家屬還要上門呢。到時自己該如何處理呢?說白了,這就像一起交通事故,司機撞死人了,哪怕人家是闖紅燈,于理可以不賠,但于情,至少也要出喪葬費。死者為大,沒責任也有責任。再說趙仕義的確太過蠻橫,雖然之前因為好奇問過那些摸金校尉:尸爺到底有沒有殺過人?大家都說沒有。當時自己還信以為真。這時想來,覺得怎么可能?有權的人難道不濫用職權,不想過把癮?有錢的人難道還會節約到極點,不懂得享受,不感到優越?有青春的人難道不認為自己有資本,半點也不自戀?所以很可能是趙仕義下的手,以他現在的本事,想置人于死地,還不輕而易舉?趙永齊想來想去,覺得自己不能助紂為虐。那個道士不是說過,要想克制趙仕義,就再舉行一次冥婚,讓新魂去斗舊鬼。自己何不將計就計?說不定還能逃脫這個怪圈,自己不可能一輩子都做那家伙的禁臠,總得有那么一點骨氣。“劉媽,請你過來一下,我想你幫我辦件事……”劉媽聽他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搖頭不止:“小趙啊,這種事可不能隨便應允,搞不好,后果會非常嚴重,何況家里已經有了……”她用眼瞟了一下臥室,手攏在嘴上咳了一聲,“我是村里的人,自然非常了解村里的習俗,根本就沒有這種說法,我看那家人居心叵測,不知打的什么餿主意,我勸你還是深思熟慮一番,再下決定?!?/br>☆、和小三洞房死者家屬見他答應,臉色頓時好了一些,血海深仇的表情也沒那么逼真了。趙永齊松了口氣,覺得自己的方針是正確的,不過那老漢顯然是得寸進尺的角色:“既然這樣,就立刻把婚禮辦了?!?/br>“你看能不能緩幾天……”說實話,趙永齊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突然就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事,顧慮總是有的。何況他拿捏不準趙仕義的心理,且如此做,會抹殺小玉在自己心中的定位,可惜凡事沒有兩全其美。“還緩什么緩,沒見我女兒都等不及了嗎,你要鄉親們看她多久的笑話?”無奈女方十分堅持,男人只得作罷,立刻拿出一筆錢cao辦起來了。他本想一切從簡,可對方的母親不肯,說女兒的終身大事,絕不能敷衍,她本人也毫不含糊,一板一眼,半點細節都沒落下。冥婚那一天,趙永齊看那偌大的排場,差點昏了過去,這哪里是婚禮,簡直就像是趕集,不,哪止是趕集,人山人海,仿若在菜市口看斬頭差不多的架勢。又是敲鑼打鼓,又是鞭炮花轎,零零種種,應接不暇,連狗都來湊熱鬧,轟轟烈烈,敲天震地,鬧得方圓五里之外,人人皆知,我擦,至于嗎,趙永齊腿都軟了。之前他和趙仕義的婚禮,比起這場冥婚,怕是寒酸多了。趙永齊忽然有些過意不去。拜堂的時候,很是心神不寧,總覺得陽臺上站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那人正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終于熬完了所有的程序,新娘被請入洞房里,趙永齊愁眉苦臉,也跟著走了進去,外面一片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