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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人沒兩樣,好苦,真的是好苦??!觀眾們,你為他灑了一把同情淚嗎?你一定要灑,不能對不起咱們的炮灰主角。由于勞累過度,他倒在趙仕義身邊睡去。睡到半夜,起來小便,不知道踢倒什么,摔了個狗啃屎,怒氣洶洶地打開燈,居然又看見了之前那塊搓衣板,不偏不倚橫在路中間,于是抓起它打開門扔了出去。揉了揉摔傷的膝蓋,便回到床上,再度進入夢鄉。當你聽見‘進入夢鄉’這四個字時,一定會覺得安詳美好,趙永齊也是這么覺得的,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先是夢見舔著腳趾的自己抬頭看見的景象,腳趾的主人微微勾起嘴角,仿佛在嘲笑他殷勤饑渴的模樣。正當他氣血洶涌時,畫面一轉,轉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他摸索著,終于摸到了一扇門,還沒推,那道門吱嘎一聲,自己就開了。他走了進去,里面同樣一片漆黑,但是要比外面好許多,至少雙眼能夠視物。這是一個狹小的房間,沒有燈,沒有窗戶,讓人覺得十分壓抑,房間中央,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背對著自己。聽見動靜他微微過臉,由于太黑,看不清面容,只隱約看得見對方的嘴角,他的嘴角,一點點地勾起,掛上了一抹詭異的獰笑。☆、血腥的懲罰趙永齊直覺不妙,便往后退去,手急切地摸索著那道門,但那道門居然不見了。當時他還沒這么恐慌,夢畢竟是夢,當事人多少都有點感知,但是接下來,他就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了。男人轉過身,朝他慢慢走來。不知從哪兒透過的光線,打在那雙手上。他的手上拿著什么?別緊張,只是一條黑色的鞭子。放心,沒有倒鉤,絕對沒有倒鉤,大不了就是三根指頭這么粗,還泛著一抹幽幽血光。趙永齊猛地一個后退,抵住了墻,手在墻上亂摸,他還奢望墻上有機關,只要一按下去,整個人就轉個面,給送出去了。男人喉嚨里發出一聲惡毒的輕笑,仿佛在諷刺他想得太美了?!澳銊e過來,別過來!”按道理說,這種情況,自己早就沖上去了,早死早超生,不如轟轟烈烈地干一場,不知為什么,他莫名感到害怕,仿佛那個咄咄逼人的家伙不是他能夠忤逆的魔鬼。男人離他越來越近,然后站住了,那瀟灑無比的姿態,好整以暇的模樣,就像捕捉獵物的獵人,享受著獵物無處可逃的無助和恐慌。然后他輕輕一揚手,跟音樂會上的指揮家沒兩樣,場面很快就沸騰起來了——“啊……”趙永齊發出一聲慘叫,捂住被打中的腿,那個地方火辣辣的痛,而且濕乎乎的,肯定流血了,不等劇痛有所緩解,那人又揚起了手,鞭子呼嘯而來,造訪了他引以為傲的蜂腰?!澳銒尠?!”這個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對鞭打自己的家伙破口大罵,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變態,將人關在小屋里凌虐,而且又不給錢……“嗚……”大概對他的腹誹深表不滿,又是一下,不用看,也知道被打中的腹部皮開rou綻,趙永齊雙手抱著身體,最大限度地躲避不斷襲來的毒鞭??上招跷?,他肌rou飽滿的手臂很快就鮮血淋漓,手肘甚至被打掉了一塊皮。他不斷地吸著冷氣,四處逃避,然后那鞭子就像長了眼睛,唰唰唰,跟在他屁股后面,把他抽得跳來跳去,簡直就是痛不欲生,接著又是一下,這下特別狠,從他的脖子刮到下肋,他不禁哀嚎出聲,貼在墻壁上,恨不得偽裝成一枚標本。“媽的,老子跟你拼了!”他目呲欲裂,狂吼一聲,朝對方沖了過去,男人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仿佛他那一腔想和他同歸于盡的氣勢,根本就夠不成半點威脅。趙永齊剛跨出一步,就迎來強烈的暴風驟雨,密集的鞭打像是擂鼓一樣持續了好一陣,直到他猶如一個被機槍掃倒的烈士,抽搐倒地,才停歇了下來。“嗚……”趙永齊蜷著身體,痛得渾身發抖,不住地喘著氣,nongnong的血腥味嗆得他咳嗽不止。怎么也逃不出如來佛手心,反而弄得像個蹦跶的小丑,他又怕又恨,狼狽不堪地垂著頭。就在這時,模糊的眼底出現了一雙锃亮的皮鞋,沿著皮鞋看上去,是一身被男人穿得很有氣勢的皮衣,那人不知何時來到他的面前,正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絕對比穿著雨衣拿著電鋸耀武揚威的那個自己要風sao多了。趙永齊心里那個妒恨啊,一發不可收拾。生怕對方再打他,不由伸出手,拽住了那根可恨的鞭子??上乱幻?,就被一只腳狠狠踏住了背脊,不用看,也知道對方威武得就像一頭稱王稱霸的雄獅。這倒無所謂,權當自己有這個癖好,玩了一場爽到極限且不為人知的S-M??申P鍵是那張臉他很熟悉,太熟悉了,那個人,他認識,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對,他正是死去的趙仕義。額……趙永齊的身體一下就緊繃起來了,動也不敢動地跪在地上,每根血管都在發顫,差點就他媽嚇尿了。男人就著踩著他的姿勢,慢慢俯下了身,似乎在對他進行探究,或者更細致的玩弄,汗水一滴一滴,很快就匯成了瀑布,從臉頰奔流而下,沿著抖著的下巴墜落。當那人朝他偏過頭,嘴唇若有若無地挨著他的耳垂時,趙永齊猛地瞪大了眼,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比火車開過,轟隆,轟隆,成為了有節奏的巨響,一下一下地敲擊著……冥冥中有股力量迫使他轉過頭,他拼命控制著那股作死的沖動,但眼角還是瞄到了那張蒼白的臉,那張臉灰蒙蒙,透著一股像要吃人的青色,獰笑的嘴角不斷地拉開,拉大,那雙微微瞇著的凝視著自己的眼睛狹長狹長的,仿若安靜的漩渦,正吞噬著他的魂魄。“不,不要……”☆、凄慘求救趙永齊咬住嘴唇,眼睛浮上一層淚霧,吃力地對他哀求著,那樣子看上去可憐極了。就在這時,只見一只蒼白的大手,猛地拽住他的發絲,將他的頭提了起來。mama,這是要斬首么?趙永齊驚惶無措,已經嚇得神智恍惚了。只隱隱約約感到哥哥貼住他,然后揶揄他似的,慢吞吞地拔掉了他的褲子,光著屁屁的感覺真是酷斃了!就在他感到萬分屈辱,忍不住就要難堪而委屈地淚流成河時,下面忽然一痛——不好意思,這是一部清水文,作者不得不點到為止--。趙永齊忽然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就像是被拖上岸的溺水之人,瘋狂地讓空氣灌入缺氧的肺中,撕心裂肺的模樣,特別的觸目驚心。他回過神,立刻鼓著眼向周圍狂亂地掃視。所過之處,一切如常,別說那個男人,根本就不見任何可疑的事物。天跟上次一樣,依然是蒙蒙亮。透著一種不健康的灰白色。仿若死人的皮膚,泛著一股惡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