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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末,臉色一變,俊臉綻放出笑容,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故作輕松地說:“我是讓你考慮,不是現在就要你答應!那個問題,你回家好好考慮,這三天我都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此刻呢,我們先去吃你愛喝的清香園的海鮮粥?!?/br> 夏末暗暗松了一口氣,焦陽泊好車,兩人朝著清香園的店子走去。在大朵快頤之后,焦陽又開著車將夏末送到了湖畔新村。 車停穩,夏末準備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只手就被焦陽握?。骸罢f好了,三天后給我答案?” 夏末打開車門,掙脫開他的手,語氣輕快地說:“那,三天后見!” “恩,三天后見!” 焦陽啟動車子,緩緩地駛離了湖畔新村。 而在一旁,一輛熟悉的邁巴赫隱藏在黑暗中,目睹著了這一切,車主正是言慕白。在離開萬達酒店停車場,回家的半路上,他將吳洋和司機都打發下了車,扯開領帶,自己坐上駕駛座,將原本駛向自己家方向的車頭,調轉向湖畔新村,靜靜等著她的回來。 從十點半到這,一直到十一點半,兩人吃飯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他也在這等了整整一個小時。等待的過程中,他沒有開車燈,車內一片黑暗,坐在駕駛室的他,心底只有一個聲音:她真的對他沒有絲毫的感情了嗎? 他們真的不可能了嗎?為什么當年的校園戀人、模范夫妻,究竟是如何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 看到她從焦陽的車上下來,黑暗中的他,齜目欲裂,緊握方向盤的手泛白??粗M入樓道,看著她六樓的燈亮起,心中一萬個聲音讓自己上去,去她的家,去談談。 可是,他不敢,他真的不敢。一來到湖畔新村,前些天他對她做的混蛋事,就如電影默片在他腦海不斷循環播放,纏繞著他,提醒著他,自己對她有多么的渣。 不知過了多久,他看著她房間的燈熄滅之后,才發動車子,駛離湖畔新村。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啊啊 ☆、第二十六章 黑暗的夜無邊無際,但城市的霓虹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不停地閃耀著,從不關心這個城市有多少個失落傷心的夜歸人。 接近凌晨的街道,車輛漸少,言慕白開著車漫無目的地穿梭在Y市的街道,他不想回那個空蕩蕩的家,那個家冰冷得沒有一絲溫暖。他將車窗打開,將車速陡然加快,發動機的轟鳴聲和凜冽寒風的呼嘯聲,夾在在一起,編織成一首午夜的小夜曲…… 一直開,一直開…… 漫無目的,沒有終點…… 他想要忘記今晚焦陽送夏末回家的畫面,可是越想驅散它,就越來越清晰,之前在機場看到的電視廣告畫面、夏末和焦陽的緋聞畫面,也都一一地浮現在腦海..... 為什么就回不去了呢?為什么回國后兩人還是越走越遠呢? 之前放她出國,是看她去意已決,他知她性子倔,做的決定百頭牛拉不回。他決定放手讓她去追尋自由,可是兩年過去,她回來了,他原以為她和他有了可能,誰料到,現在殺出個佳輝集團的總經理焦陽。 可是,他一直沒告訴她,在法律上她還是他的妻,那份離婚協議他從來都沒有簽,也永遠都不打算簽。 但,她的心,他怎樣才能贏得回? 越想心里就似一塊石頭堵在心底,悶悶地疼。他將油門踩到底,汽車的發動機發出刺耳轟鳴聲,在即將進入隧道的地段,不知哪來的一條小狗從一邊沖了出來,言慕白躲閃不及,車頭狠狠地撞在隧道附近道路中央的護欄上。 在猛烈的撞擊之后,車頭被撞得粉碎,車身扭曲變形,車內的言慕白感覺額頭上似乎上有什么熱乎乎地東西往下流,用手一摸,借著路燈的光一看,是黏糊糊的血…… 他覺得好累,很想睡,意識開始慢慢抽離…… 自己真的要死了嗎?他還沒有活夠,還沒有告訴夏末,他沒有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她還是他的妻子。他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拿出手機,哆嗦著找出夏末的號碼,艱難地打下這幾個字:蘇夏末,我真的很愛你…… 在手指點到“發送”兩個字的時候,他再也抵不過nongnong地倦意,昏迷了過去…… 凌冽的寒風放肆地吹著,世界上80%的人已經進入夢鄉,還有10%的人在燈紅酒綠中,另外10%的人還在加班加點的工作。而城市的一隅,車禍后的現場汽車的殘骸散落一地,扭曲變形的車輛茍延殘喘地冒著煙,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爆炸,而車內,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滿臉是血的躺在駕駛座上,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已經昏迷失去意識,手里緊緊地抓著一個手機…… ********************************************* 夏末在家里睡到半上午才起床,昨晚主持論壇高度緊張,臺里領導特地恩準放她半天假,讓她下午去上班。好久沒有這樣睡到自然醒了,渾身都感覺舒暢。 外面天氣依舊是陰冷,還下起了冬日的小雨,夏末不想出門了。屋子里的白熾燈都打開了,盡管外面陰沉,讓屋子里暖意融融。她懶懶地起床,將已經長到肩膀的頭發,隨意地扎了個馬尾,穿上家居服,給自己下了碗簡單的烏冬面,熱氣騰騰的面端上桌,讓人食指大開。 吃完面,她又拿出自己在英國打回來的老舊唱片機,聽著國外的經典民謠,翻出前段時間買的那本劉瑜的,在音樂聲中,感受作者的嬉笑怒罵,喜怒哀樂。 夏末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好,一個人住,一個人自由瀟灑,想吃啥就吃啥,想干啥就干啥,至于那些煩人的事情,她今天都不想理,就好好享受半天難得的清閑生涯吧。 中午夏末又吃了點水果和酸奶,午睡了會,起床拾掇了下自己,穿了件駝色的羊毛呢子大衣,搭配了件圍巾,就喊了輛滴滴去電視臺上班了,每晚直播的直播,她可不能忘記。 熟悉稿件、配音、化妝、選服裝……上直播前的工作,她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整裝完畢,燈火通明的演播間,數個機位對準主播臺,男主播賈川和女主播夏末,端坐主播臺,等待著最后的1分鐘倒計時。 “燈光準備……” “攝像師準備……” “字幕準備……” “5、4、3、2、1……” “觀眾朋友,大家好。這里是正在直播的,我是主持人賈川?!?/br> “我是主持人夏末。今天節目的主要內容有...” 兩人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播著早已準備好的新聞稿件。就在節目即將結束的倒計時五分鐘里,一位女導播匆匆趕到直播間,用手勢告訴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