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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些道士都是什么來頭?;仡^我到工部與火器營,給你找幾個人來打下手,這東西就盡快煉起來?!闭f得好象工部和火器營是他家開的一樣。時先生倒是叮囑了賈赦一句:“你要是找人的話,最好找幾個年輕腦子活的人,沒有家世拖累是最好的,也能安心在莊子里住下?!?/br>這個主意自然是好的,畢竟將來如果真能把□□研制出來,可是要批量生產,就不是賈敬一個人能完成的了。不過別人可能覺得人不好找,賈赦是完全不擔心,誰讓他有一個在筆帖式科做主官的兒子。賈璉現在與各部的筆帖式相處得都不錯,也肯在各部為這些筆帖式們爭取些該他們得的東西。所以不說是一呼百應吧,可是哪些人能用,哪些人性情如何,他還是知道的。這便宜兒子,居然這樣有眼光,選的地方都是他老子需要的,看來回去之后,還是能再夸夸他的。想定了主意,賈赦也不打算再磨蹭,現在出發的話,還能趕上回家聽吃個晚飯。不過走前他還是對著賈敬道:“惜春那里,你也別擺什么老子的架子。別說什么父父子子那些干巴巴的話?!?/br>見賈敬不以為然,也有點不耐煩:“是我帶的孩子多,還是你帶的孩子多?還想讓這個閨女認你,就天天到人家跟前露個面,也別老板著你那張老臉,誰不愛看個笑臉。算了,多了你也學不會,等我回來再教你?!?/br>這次回城,可就不止是探親了。所以養心殿里,皇帝看到了久違的鼎國公:“免了吧?!被实塾行╆庩柟謿猓骸澳隳锹房尚藓昧??”這是個什么情況?原來不這樣呀。不過他還是老實回答:“還沒有眉目呢,只把石頭找來了一些。不過我那里人手不足,這不就找你來要人來了?!?/br>“沒有!”皇帝要多干脆有多干脆,不過說出的卻是拒絕的話。賈赦也不在意,只問:“你看我是讓璉兒直接從筆帖式里頭挑呀,還是干脆自己找人呀?工部里頭要是有做□□的熟手,是一定要給我幾個?!?/br>皇帝只問:“你是要修路,要石頭還好說,是要把路修得結實點,可是要做□□的人干什么?”還不知道能不能煉出來,賈赦不好現在就給皇帝普及□□,只好再次順嘴胡謅:“不是太上皇要過生日了,我覺得老人家一直心情不大好,想做幾樣新鮮花炮,給他老人家解解悶?!?/br>皇帝嘴上譏諷更勝:“難怪太上皇老是念叨你,可真是孝順到了十二分。又是要給人修路,又是要給人做花炮,比得我這個兒子,還不如你這個外人?!?/br>原來根子在太上皇這呢。賈赦就問:“怎么,太上皇又要作妖了?”口氣十分同仇敵愷。皇帝得到安慰了,覺得別看賈赦對太上皇感情挺好,可是遇到事情,還是能與自己同一戰線的。就好聲好氣地問起賈赦今日進宮,除了要人之外,還有沒有什么別的事。當然有呀,還是關乎國家的大事呀。賈赦就把自己與時先生說的關于西寧、北夷、茜香等等的擔心都說了出來。別的都可以靠后,可是關于西寧郡王,皇帝一點也不比賈赦的擔心少。不光是西寧,就是現在在西海沿子那里守邊的南安郡王,也讓他擔心不已。賈赦這些天在莊子上是不知道,可是忠安伏誅后,皇帝就已經把錦衣衛的人撒到了二人身邊,據傳回來的消息,西寧郡王確實有異動。“兩個人一南一北,不好辦呀?!被实壅f起正事兒來,更是愁眉不展。“暗殺不行是吧?”賈赦有點不大確定地問。皇帝反應很快,顯然曾經自己也考慮過這種可能:“就算是有錦衣衛在暗,可是西寧離京城太遠了。幾代人經營下來,那西寧大營可不是云光那里可比的。說是西寧郡王的私兵都不差?!边@邊剛暗殺完,那邊就得嘩變。這個賈赦知道,所以他才這么擔心??墒蔷腿缁实鬯f,天高皇帝遠,說的就是西寧郡王這種情況。“你沒問問時先生?”皇帝忍不住了。賈赦只好說:“時先生擔心是有的,可是看著又不如我擔心。估計是心里有點眉目,可是還不能十全。我想著大概你也和他一樣,能想出點什么法子來。畢竟你比他知道的事兒多,法子應該比他的好,所以我就沒問他?!?/br>皇帝只能自己氣結:“這樣的人,放在你身邊。你有事兒了問都不知道問一聲?明日你就回去,讓時先生回來,早日到兵部辦差,別和你一起窩在莊子上了?!?/br>賈赦卻不干:“那怎么能行,時先生走了,我琮兒的書怎么辦?”說好的憂國憂民呢?皇帝只好對著他吼道:“讓他上上書房還是國子監,你自己挑行不行?”“國子監?!边@個賈赦一點都不猶豫,可不能讓兒子再受他小時受的罪了?;实垡仓浪麨楹巫龃诉x擇,只對人不耐煩地揮手:“去吧,快去大明宮吧。太上皇問你多少回了,還想著走你說的那個平坦得不行的路呢?!?/br>第210章把自己想到的危機與皇帝說過,賈赦就覺得自己已經盡到了一個臣子該盡的義務了,剩下的事情,還有一大幫朝臣等著為皇帝分憂呢,有他什么事。可是被皇帝把時先生也挖走了,還把賈琮也捎帶進了國子監,賈赦自己在莊子上就有些無事可做了。要是光無事可做,那也不算大事,反正做為一個紈绔,無所事事才是正常的。可是沒有人說話,可是要了親命了。他腦子可以閑、手可以閑,可是嘴巴卻真的不能閑呀。原來有時先生與他一起天馬行空,時不常地斗兩句嘴,中間討論討論正事,再一起教教賈琮,那日子過得飛快。現在的賈赦,除了每天能與惜春聊上兩句,再就是看看水泥燒制的進展,別的?沒了。等他無聊上兩天,就打起了賈敬的主意。沒法子,總不能真把自己的嘴巴憋臭了吧。就算是覺得賈敬言語無味,可是那也是個談話對象不是。“道長,”賈赦自己找到賈敬住處:“在莊子上住得可習慣?”賈敬看了他一眼,只好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經文:“還好。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北犬敵趸实劢o他找的地方強多了。“那道長什么時候開始煉藥?”賈赦表達自己的關心??墒锹牭劫Z敬耳中,就覺得他是在逼迫自己。賈敬從來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要不原著中也不會出現管兒子象管賊的評語:“這個還有待時日?!?/br>賈赦可不干了:“怎么還得等?不是已經把方子給你了嘛?”就算是自己不能身先士卒地上戰場,可是他還是想為士兵做技術支持的好不。就指著這個□□把北夷打殘呢,你說還得等,他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