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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尼修和修斯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同一個人……一想到這里總覺得鼻血都可以噴出來似的,就在不久之前,舒尼瓦曾經使用別人的身體,在另一個世界,侵犯了尼修!想到這里,舒尼瓦甚至都不敢面對修斯。“等一下!”只不過是轉身之際,修斯卻已經看到舒尼瓦了,他是國王,舒尼瓦是祭司,即使相比此時的修斯,舒尼瓦要更受臣民的愛戴,但出于對方是國王這一點,他也沒辦法無視他,但看著他的那張臉,自己到底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之前還可以當成什么都不是,但是當真的碰過那副身體之后,還能夠當成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嗎?能覺得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只有修斯自己而已吧!舒尼瓦站住了,在原地一動不動,既不轉身去看修斯,也不離開。修斯和捷爾走了過來,從他的身后到他的面前。舒尼瓦的臉好冷淡,淡的好像從來都沒有過笑容一樣。不對!并不是沒有笑容,而是,沒有在修斯面前露出過笑容。“你怕看到我嗎?”修斯問。“怎么會?您是陛下??!”舒尼瓦說。“這跟怕看到我有關系嗎?”修斯問。“我是祭司,您是陛下,就因為這樣,我們的接觸就是必不可少的,見面什么的,在正式場合也會有很多,那么又談什么怕不怕的?”舒尼瓦一副平靜的模樣說。“那為什么見到我轉身就離開?”修斯問。“并不是因為陛下的關系?!笔婺嵬哒f:“因為臣下看到陛下正在跟捷爾閣下在一起,所以不敢打擾而已?!?/br>修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捷爾,此時,捷爾的手正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但被舒尼瓦這樣一說,修斯卻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明目張膽了。只是一個眼神,捷爾就仿佛明白了修斯的意思,將手縮了回去。“現在不會打擾到我了?!毙匏拐f。“是的!”舒尼瓦說:“那么請問,陛下叫住我有什么事?”“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毙匏拐f:“只是看到你轉身就要走,覺得無法理解而已?!?/br>“對于這點,我已經解釋過了?!笔婺嵬哒f。“什么叫做‘我’?”修斯突然猛抓舒尼瓦的話說道:“現在,你是祭司,我才是國王,以前,不管你說什么都可以,但是現在,竟然身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那么就應該明白,在你的頭上,始終有一個人!見到國王轉身就離開,說什么是怕打擾,難道因為本王跟捷爾在一起,身為臣下的你,就可以連個招呼都不打的轉身就走嗎?”“是臣下唐突了?!?/br>“豈止是唐突?你說,我要怎樣懲罰你,才能讓我心中這口氣松下來呢?”修斯一臉盯著舒尼瓦,說什么氣,他的臉上可一點都沒有讓人覺得不愉快??!真要說氣的話,怕是只要看到舒尼瓦的臉,就覺得滿是氣吧!永遠都被無視,永遠都沒有被放在眼里,明明自己對他的心意他都明白,卻一副和自己沒有關系一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看到就讓人來氣。“修斯……哥哥……”站在一邊的捷爾看著兩人互相緊盯著的眼睛,簡直就好像一句話都沒說就已經吵起來了一樣,想要勸架,卻連從哪里插嘴都不知道,畢竟,他們兩個都沒有再說什么。過了好一會兒,舒尼瓦才終于開口了。“但憑陛下處置!”☆、9.1.5我們都是木頭人簡直就好像杠上了一樣的兩個人,眼睛上沒有一絲認輸,嘴巴上卻仍然這樣僵持著。“好!”修斯仿佛率先怯懦了似的,避開了眼睛,被那雙眼睛盯著,簡直就好像什么都說不出來了一樣,所以,為了讓自己能夠更加恨他,更加忘不了他,同時,讓他也無法忘記自己,那就重重的,打擊他的自尊心吧!“天黑之前,不許從這里離開,就在這里站著,讓所有人,來看看你的笑話!”尼修說完轉身就走開了,不想跟這個人多說什么,卻更像是自己落敗而逃了似的。但是沒有關系,至少,能讓自己輸的人,只有他,能處置他的人,也只有自己。“修斯!”捷爾一副想要讓他收回這個決定的模樣,卻連追都沒辦法追上去。就算已經跟捷爾在一起了,即使接受了捷爾,但是他的心里,永遠都會有舒尼瓦的一個位置,而且這個位置,是重到,有舒尼瓦在,捷爾就連一句話都不需要說了的程度??傆X得想到這里,心里就不知覺的會去嫉妒舒尼瓦這個哥哥。明明都是一樣的臉,明明擁有相同的血,明明都在修斯心中,自己的位置,卻永遠都沒辦法超越他這個哥哥。看著修斯緩緩離開的背影,捷爾呆呆的站著,甚至都不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到底是應該識時務一點,一個人躲得遠遠的比較好,還是追上去,為他排解心中的憂郁比較好。“捷爾!”舒尼瓦看著捷爾半天才開口。“???哦!哥哥!”簡直就好像把從剛才為止還在說話的哥哥無視掉了一樣,現在才反應過來。“好好照顧修斯,他好像很生氣?!笔婺嵬哒f。聽到這樣的話,捷爾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狹小,為了修斯,哥哥可以離開他,甚至把自己推給他,獨自一人默默的遭受修斯的怨恨,而自己,竟然在因為這么一點兒小事在那里瞎嫉妒,跟自己的哥哥一比,自己簡直好像小了一大截。“我會的!”捷爾說:“修斯已經走了,哥哥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不要站在這里吹風了,您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他已經說了,讓我站在這里到天黑?!笔婺嵬哒f。“但那只是氣話,誰都沒有聽到,只有我們,就算你離開了,修斯也不會說什么的?!?/br>“我知道?!笔婺嵬哒f著避開了捷爾的眼神。只是站在那里,卻給人一種莊嚴肅立的感覺,好像只是站著,就是一種支撐,讓人無法忽視。“哥哥!”捷爾顯然看出了舒尼瓦的意思,但這樣一來,卻更讓他無法坐視不管。“你該不會,真的打算在這里站到天黑吧!你還有你要做的事情不是嗎?”“重要的事情都已經差不多了,去不去都不重要,接下來所謂重要的事情也要在晚上才開始,現在站在這里也并沒有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