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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晚間重播,上面那一幕正好是于澄扮演的華渝救女主角的那一幕,劇中華渝的容貌邪肆而華美,那雙收集了星辰似地眸子顧盼生輝,被風吹散的發絲劃過他冷靜的臉上,勾出那某動人心魄的微笑,似乎此人只能存在武俠劇的虛擬世界。閔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連刀鋒切到手指也沒有發覺,殷紅從傷口流了出來,他只是專注的注視著熒屏上的人,這個時候閔晹才像一個活著的人,而不是沒血沒rou的瘋子,將自己鎖在封閉的世界里。他難道是自己的影迷?這個想法太過匪夷所思,但面前的事情卻無法做其他解釋,閔晹那雙眼睛只有屏幕里的于澄,眸中的亮彩讓于澄不忍心出聲打擾。直到爐炤上的粥煮的撲出來,于澄才眼疾手快跑過去關掉,當注意到房間里還有別人,一瞬間閔晹的眸子里染上一層戾色,發現是于澄,卻呆滯的望著沒有下一步動作。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一眨眼面前的人就會消失。似乎還不能接受剛剛在演戲的人突然真實的出現在面前。光怪陸離,前世今生,他的腦海中還停留在上輩子成為影帝的暮景,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奢望見面的人,幾十年了……一切更像一場夢。這一刻,他忘了今天救了于澄,也忘了于澄剛才就在旁邊臥室睡覺,思念太過沉重,讓他把這段時間的行為自動劃歸為在做夢,只是太過想念而制造的夢境。在他的腦海中,似乎還停留在這幾十年里無目的的徘徊,找尋和于澄相似的身影,但總是一次又一次落空,直到不再期待奇跡發生的時候,他真的出現了。如果是夢,就不要讓他醒來了。激烈的愛和巨浪般翻涌的后悔席卷在他心中,將他切割的四分五裂,他可以傾盡所有,只要于澄好好活著!只要他活著,他也活著,就足夠。閔晹站在原地,傾注了所有思念,望著面前的男人。“這粥再煮下去就糊了,還有你臉上的傷……”被對方的眼神懾住,那張臉腫起了幾顆發白的水泡,卻依然不影響那懾人的野獸氣息和俊美的的容顏,于澄閃身要離開廚房。不要動,不要走。在于澄要逃開的一瞬間,恐慌和再一次害怕的失去讓閔晹一把拉住于澄的手臂,顫抖著將于澄緊緊抱著懷里,恐慌的確定于澄是否有呼吸,“不要走……”是熱的,有心跳,他是真實的!☆、法則49:何以消融肩膀上溫熱的濕意讓于澄的反擊停了下來,男人的脆弱就像一塊大石壓了下來,這人可以可以冷酷,唯獨是脆弱是不可能出現的。于澄這么認定著,即使和這人只有幾個照面,卻像認識了很久。閔晹抱緊他的力道就像是燒紅了的烙鐵,卻又誠惶誠恐的怕把他弄痛,他的恐慌在真正確定懷里溫暖的時候安定了下來。溫順的像一只沉睡的獅子,幾十年了,他的心臟除了會痛會引起抽搐外就沒有其他感受,但此刻,被填滿了喜悅,會興奮的跳動。“就一會……我保證?!睋挠诔蔚姆纯?他補了一句。當兩人回到客廳,和廚房一樣的情景,所有電視機都定時播放著他的電視劇,難道真的是他的影迷?“你臉上的燙傷……”于澄沒有將剩下的話說下去,但屋子里的兩個人都知道他在說什么。閔晹是不敢相信,甚至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你……要幫我上藥?”完全泄露了他的受寵若驚,也許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的驚喜過,以前是沒機會,開始到最后兩人與其說父子到更像仇人,這輩子,他就像只過街老鼠般的躲避于澄,只敢在沒人知道的暗處默默望著,現在,是第一次,于澄主動提出接近他。閔晹奢侈的希望,這一刻可以久一點,再久一點……無七看著閔晹像個小學生一樣,端端正正的坐在象牙椅上期待的望著于澄,即使那眼神那神情是多么的隱晦,卻不代表無七看不出來。那個陰森黑暗的人物似乎只是昨日黃花,頓時覺得有點丟臉,難道Boss忘記了一開始對于澄采取的陌生人態度么,不就怕被于澄看出端倪,去了一趟水池回來,看Boss的狀態,這到底該有多心疼于澄,全然選擇性失憶一開始對于澄冷漠的模樣。“對?!辈]注意到閔晹的異狀,而是接過無七準備的藥箱,徑自坐上椅上,將箱子打開尋找需要的藥膏和棉簽。兩人離的很近,一開始那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著這樣的距離消散了些,對于今天被莫名憤恨沖昏頭做出這樣不理智的試探,于澄并不后悔,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樣遠遠不夠,但錯了就是錯了,他無法否認今天的過于激烈的行為。閔晹臉上那幾顆水泡這樣近看越發涔人,在臉上格外醒目,將棉簽沾了些藥膏涂了上去,輕輕的涂抹,卻對上閔晹散著暖意的眸子,那股柔軟的暖意通過那根小小的棉簽傳遞到心底,蕩漾起淺淺的漣漪。但不論是誰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幾分鐘都會不自在,閔晹的目光就像要將他全身包裹在一個世界里,密集的程度讓于澄有些窒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這個時候他到寧愿閔晹一開始對他的態度,他反而自在些,這么想著于澄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難道這人不害他還不習慣了,不害他……慢慢咀嚼著這幾個字。什么樣的人有能力帶他出那場拍賣會,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這個人將自己買下了,所以才有他醒來的那一幕,將自己當作禁臠。但現在不是古代,沒有什么賣身契,就算買了又如何;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和江蕭認識,這一連串事情都是自導自演,結合之前在凱撒會所的事情,這并不是不可能。前世他沒多世故,這一世雖然重活了,卻不代表就能和這群不知根底的人周旋,但以前那么多次的經驗告訴他不少道理,不要相信所有表面看到的。于澄的思維將閔晹的所作所為陰謀化了,他潛意識逃避最大的可能原因,只是認為閔晹所圖的必定很大,不然何必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雖然他并不認為這樣一個看起來什么不缺的男人會需要他做什么用。閔晹一直目不轉睛的望著于澄干凈的面孔,當然發現了于澄的異樣,但兩個各懷心思的人都不可能猜到對方的心里。抬頭,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您貴姓??”注視著于澄的眼睛,如同被雪篩刷過的天空,清冷而干凈,他的心一下子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