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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沙場,也能夠重新在女神的孩子身上復活。 這些無稽之談的背后當然都有康斯頓的影子。 克隆體很是不解??邓诡D明明是個聰明人,為什么會采納這種類似邪教的辦法來籠絡人心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不僅有很強的副作用,而且就算收攏了人心,人心也都落在了她身上。 不過,她如今卻是沒有精力來細想康斯頓的動機和目的。 如今她無論走到哪里都被男人緊緊圍住。白天她需要不停地向不同的人進行宣講、演講、慰問等各種活動,晚上的時候康斯頓就會派人將今晚入選的丈夫候選人帶到她面前,由她挑看得順眼的一個入房侍寢。 可以說,她現在的生活跟古代的皇帝沒什么兩樣。只要她說一句話,男人們立刻爭先恐后地去做。到了晚上,一大群男人排著隊等著她翻牌子,毫不夸張地說,只要她愿意,至少半個星球的男人都可以被她納入后宮。 唯一讓她深感挫折的是,康斯頓始終對她保持漠然,任由她與男人們翻云覆雨,從來不曾表現出一丁點地醋意。 克隆體深知康斯頓對米粒并未忘情,這愈加令她感到不忿。于是,她決定把晚上弄得再荒唐一點,她就不信康斯頓會絲毫不在意米粒的名聲。 主意一定,她對康斯頓安排伺候她起居的人說:‘你去安排,今天晚上我要五個男人同時伺候我?!?/br> 第二百六十九章 五男侍寢 十個男人在克隆體面前站成一排,眼神亢奮,竭力做出一副頂天立地的姿態。 克隆體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一般審視著他們,心里暗暗感嘆:圣地對于基因技術的掌握還滿有吸引力的,至少這些貴族家族的子弟就沒有一個長得難看的,想必是在形成胎兒的時候就被修正了基因,務必使其顏值高企。 此刻這十人倒也是各有特色,美型如伏波的、英俊如康斯頓的、邪魅如銀光的、可愛如謎的等等,還有英武赳赳的、斯文俊秀的,各種各樣不一而足。突然,克隆體看到一個人,相貌還算俊雅,嘴角卻勾起一抹熟悉的無賴笑容。 克隆體臉一沉,按捺著不悅說:‘這一位,你還是回去了吧!‘ 那帶著無賴笑容的男人臉色一僵,忍不住申辯:‘女神大人,我可是這段時間戰功第一的人?!?/br> ‘可是你的樣子卻讓我想起某個討厭至極的人,這件事不怪你,只不過你運氣不夠好。我會告訴康斯頓,讓他給你另外的嘉獎?!寺◇w揮手讓人將他送出去。 康斯頓固然令她感到挫敗,無賴粗俗的斯加特卻更讓她恨得牙癢癢。一個女人如果主動在某個男人面前脫到精光,還被那男人揩了一回油最終卻被拒絕了,大概都會視之為一輩子的羞辱。 以后要讓這些男人替我向斯加特討回公道!克隆體暗自下定決心。 她慢慢看了一遍,又淘汰了四個人,其間好幾次瞟向門口,卻沒有等到期望見到的那個人,心里頓時陰云密布。 她將身邊的伺候自己的侍者招來。輕聲問:‘康斯頓在哪兒?‘ 侍者躬身回答:‘智者大人剛剛開完會,如今正在批閱文件?!?/br> 克隆體咬了唇:也就是說他正是獨自一人的時候,既然他對她不聞不問了,那她今天晚上就要好好表演表演,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忍的了——她可是特意選擇了離他書房最近的地方呢。 于是,克隆體揚起臉,笑著對余下的五人說:‘今晚你們五人都留下來好了?!?/br> 五人頓時一愣。隨后面面相覷。竟都有些畏縮。畢竟,站在他們面前的是號稱尊貴無比的女神,而非那夜場里的玩物。五人一起。好像對女神有點不夠尊重。 克隆體卻笑道:‘你們在怕什么呢,難道我會吃了你們嗎?‘ 五人中最高的一人膽子略大,上前一步行禮說:‘女神大人,我們五人一同留下。怕是對您有些不夠尊重。再說,這里是避世者的大營。他們對這種事可是深惡痛絕的?!?/br> 要不是因為這是避世者深惡痛絕的,她怎么會想出這么一出來。 別看她現在鎮定自若的,其實她比這五個男人都沒底。這些貴族子弟少有不浸yin夜場的,對這些群魔亂舞的場面熟得不能再熟。而她雖說近日也算有那么一點經驗了。但加上米粒本尊的記憶都沒有同時應付五個男人的。 要不是為了刺激康斯頓,她還真沒有挑戰超高難度的勇氣。 不過,她也沒有真的打算同時跟五個男人做什么事。只是她要利用這五個男人營造出那樣的假象而已。 于是,她幽幽嘆了口氣說:‘今天晚上。我心情很不好。我很希望有人留下來陪我說說話聊聊天,如果你們不愿意,那就離開好了?!?/br> 能夠留下來跟女神聊聊天,哪怕不做什么也是機會??!再說女神今晚與以前明顯不同,如果能夠通過談心讓女神記住自己,說不定還可以讓家族在女神聯盟中占據更高的位置?!?/br> 當下,五個男人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留下。 ‘今天晚上沒有女神,你們就叫我米粒好了?!?/br> 克隆體讓所有人跟她圍坐在一起,同時身子輕輕一歪,斜靠在近旁的一個男人懷中,那男人趁勢將她摟住,其他四個人立刻一陣眼熱,同時不動聲色地向克隆體靠過去。 其中一個人伸手試探性地握住克隆體光裸的足背,輕輕搓磨,見克隆體一副享受的樣子輕輕哼起來,他的膽子就大了,奉承地說:‘米粒,第一次見到您,我哈默就一見難忘,夜夜夢見與您相處,今日總算得償所愿。哈默只覺得這一輩子再無遺憾?!?/br> 克隆體嘻嘻地笑問:‘你把我弄癢了啦!‘ 這種撒嬌的語氣基本就是一種暗示和邀請。 于是,眾人的膽子就更大了幾分。而且看見有人搶了先,其他人都心急起來,生怕落了后。這個說幫著捶捶肩,那個說幫捏捏腿,還有幫忙按摩的、推拿的,這些男人手上的技術當然說不上有多專業,揩油的手法倒是很老練。 男人們一邊嗯嗯啊啊地調笑著,一邊刻意的挑逗撫摸,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寺◇w脫得半裸,膚色酡紅,身子麻酥酥的,*一點一點的爬滿全身。一時間,場面有點失控,男人們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聲音越來越肆無忌憚。 斜對著這間春光無限屋子的就是康斯頓辦公的地點。 別人以為他獨自在房間中批閱文件和情報的時候,其實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 那人五官分明,唇薄耳厚,面容雖然俊俏,卻總帶著幾分陰森的感覺,讓人不經然會覺得這一定是個薄情之人。 聽到對面房間胡鬧的聲音,他忍不住一笑:‘這位女神看來很受男人的歡迎??!怎么樣,女人的滋味不錯吧?‘ 康斯頓眉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