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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從什么角度看,康斯頓都是可以登上神壇的偶像級人物。 米粒本想花團錦簇地贊美一番,結果話到嘴邊變成了干巴巴的一句:“你好厲害哦!”不過,她這句話絕對地真誠,發自內心的真誠。 康斯頓淡淡微笑致意:“多謝。不知兩位又是怎么進入洞xue的,是否能找到出口?” 哦,只顧著崇拜,差點兒忘了這茬。 米粒笑道:“我們是被人拐進來的,雖然暫時還沒有找到出去的路,但是有一個可以暫時落腳歇息的地方。我們可以先休息休息,再回頭來找出路?!?/br> 大概是見識的各種怪事不少,康斯頓對米粒兩人被拐的經歷并不吃驚,從善如流道:“那就麻煩兩位了?!?/br> 接下來的路程還是在黑乎乎的溶洞里,但米粒的心情卻輕松了許多,再也沒有覺得各種陰森恐怖。 可見,身邊的人靠譜與否對同伴的影響巨大。謎的身手明明很不錯,而且在某種程度上講對米粒也算得上忠心,但米粒從來就沒覺得他可靠??邓诡D雖然還算不上熟人,但米粒跟他在一起就是覺得安全。 一路走,一路聊。 雙方很快熱絡起來。 米粒更是分外地熱誠,她心下覺得避世者這一組織倒是她絕好的藏身之所,本身在跟貴族對著干,組織勢力也不小,又肯接納、善待女人。用一句只有地球人才知道的比喻:這不忒么像貧下中農投奔延安嗎? 現在看起來還不能夠撼動統治階級,但是架不住潛力夠大,中下層群眾基礎雄厚。絕對是值得一抱的大腿。相比較而言,漢所建議的爭霸三步驟可比抱大腿困難多了。 康斯頓對安比信這么一號人物的行為很是好奇:“照您所說,安比信非常貪財,卻并不好色,是這樣嗎?” “是這樣沒錯?!泵琢Rа狼旋X的說:“我簡直懷疑他貪那么多金幣是準備給自己修一座黃金墳墓?!?/br> “可是這樣的話,他的行為就解釋不通了?!?/br> “怎么解釋不通?” “按理,他應該把米粒小姐您當作搖錢樹,拼命地給他賺錢才對,為什么反其道而行之地把您安置在沒有人煙的荒郊野外呢?” 米粒頓時哽住。畢竟才是初次見面,她還沒敢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想到康斯頓一下子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這下倒是難以自圓其說了。 康斯頓的眼神卻十分誠懇:“以我個人的經驗,事出反常即為妖,這種情況通常會是更大的陰謀,您必須小心才是?!?/br> 沒有被追問破綻,米粒松口氣,趕緊說:“我也知道有不妥,所以正在設法找到出去的路子。啊,對了,之前說你被盯上,然后逃跑中誤入這個溶洞。到底是什么人盯上了你?” “金?!?/br> “金是什么人?”米粒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本書上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謎插嘴:“啊,這個我知道。金就是號稱“鐵血掌權人”的森海帝國之王哦!” 這個,這個……米粒本來想客氣客氣,說說自己愿意盡力幫忙之類的話題,現在卻覺得接不上話頭了。 貴族什么的只能在自己的領地里橫行霸道,打不過還可以跑,只要跑出他們的領地,就安全多了??墒巧M踉谡麄€森海帝國都是說一不二的存在,這么至高的存在和這么高層次的斗爭,米粒表示自己真心插不上手。 說到底,她還是適合走下層斗爭路線。小打小鬧一陣,護住自己的平安就好。 話說到這里,三人已經走出了溶洞。 雙月褪色,天空朦朧泛白,不知不覺已過去一夜。 米粒和謎忙活一整晚,此刻很有些困倦,哈欠連連的,再也支撐不住。兩人將康斯頓領進安比信修建的湖邊小屋以后,留下一句“當是自己家,隨意自便”,就各自找了一間臥室困覺去了。 反正是慷安比信之慨,兩人一點防范心都沒有。大不了這屋子被拆掉,明天就走人好了。誰也沒打算在此長住。 康斯頓在搜尋過這棟小屋后臉色卻凝重了許多。 以他的眼光,這個小小的山谷無論是地理位置、隱秘性、近水的考慮,還是小屋的生活設計、物資儲備等等都很適合作為避難隱居的所在,而溶洞出入口簡陋但嚴密的防御性設計說明主人安比信也正是這么考慮和定位的。 如此,安比信會將米粒和謎放在這個地方的原因就值得深究了。 他認為最大的可能性有三: 第一,兩人是安比信非常信任的人,安比信派遣兩人來此看守他的基地。但兩人卻對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顧,想來應該不是這樣的關系; 第二,出于某種原因,安比信需要保護他們,所以將其安置在此,但如果是這種情況,說明兩人招惹的麻煩不小,如果安比信真是那么勢利的人,他就不該把他們放在作為自己退路的避難所,以免暴露此地,使多年處心積慮的安排付諸流水; 第三,這是某種形式的監禁。由于對溶洞復雜性的信心,他有理由相信兩人無法逃脫他的魔掌。但是作為監禁而言,他對兩人又實在過于放心了吧。在沒有任何看守者的情況下,難道他不怕兩人將此地付之一炬,然后逃竄無蹤嗎? 三種可能性都有內在的、無法解釋得矛盾。 這說明了另外三種可能: 第一,兩人對他撒了謊; 第二,兩人對他有所隱瞞; 第三,兩人的情況非常特殊,不能以常理推斷。 那么,真實情況究竟是怎樣的呢?聽著那輕輕起伏、毫無防備之意的鼻鼾聲,康斯頓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 第九十章 貼身護衛 米粒一覺醒來,懶懶的窩在被窩里不想動,只覺得好久沒有睡得這么香甜過,還意猶未盡的想要回味一番。像是學生時代完成了所有作業的暑假里的清晨,輕松、自在、美好、無憂無慮。 但是,她下一刻就像被針扎了一下似的跳起來:該死,自己現在可不是在地球上了,哪還能有這么優哉游哉的時候??! 對了,她今天最好去勾搭勾搭溶洞里碰到的那個康斯頓,如果可能,她就跟著他跑到避世者的隱居地躲起來,打打雜、干干后勤什么的,總之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她走下樓,意外地發現謎正和康斯頓聊得熱火朝天——當然,最主要的是謎這家伙在夸夸其談,而康斯頓則頗感興趣似的豎耳傾聽。不知道謎是不是又在炫耀他天才的生命科學研究者的身份。 “早上好,米粒小姐,”康斯頓向她揚起手,“雖然是中午了,不過我們之前只準備了早餐,需要更換嗎?” “不用了?!泵琢]有那么多公主病。還上班那會兒,一加起班來沒完沒了,才沒有美國時間去餐廳用餐,還不是一包方便面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