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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米粒細長的脖子上反復摩挲,然后露出深思之色:“喉結的部分似乎比普通人要小一圈,不過也沒有什么特別?!?/br> 從脖子往下,他飛快地掠過米粒聳立的胸衣,直接將目光聚焦在她的下半身。 他毫不遲疑地動手脫下米粒的高筒靴。 這段時間以來,米?;径忌碇娧b。如果不是的排演中那驚艷的一舞,莫奇幾乎會以為米粒只是一個矯情的、想要恢復男兒身的豢養寵物,唯一不同的是他握有什么秘密或有價值的情報。但是,那一舞之后,他隱約覺得米粒并不是普通的豢養寵物。 他極其冷靜地洞察到米粒與普通豢養寵物之間微妙的差別:同樣蹁躚的舞姿,米粒有一種別的豢養寵物所沒有的優雅和自在,像是與生俱來的本能,能夠輕易直指男人心底最柔軟的所在。 見識過無數帝都絕色寵物的舞姿,莫奇對名不傳經傳的米粒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高筒靴里包裹著一雙纖細而有力的小腿,曲線十分漂亮,唯一格格不入的是腳底厚厚的繭巴,那是長年練舞的人所共有的特征。除此之外,米粒的腳背曲線特別柔美,像是用石膏精心打磨出來的,細膩得令人心馳神往。 莫奇將手伸向米粒的褲頭。 這時候,一向冷靜自持的莫奇也不禁有些激動,他隱隱覺得自己將要揭開謎底,而且這個謎底必然會震驚四座。 一雙白瓷般的腿露出真容,與此同時,莫奇的目光聚焦在那神秘的三角區域上。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憑直覺,他就知道這里不是尋常女人的生理結構。這其中有很大的不同,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無法判斷那點不同究竟是什么。 莫奇忽然感覺有些興奮了。舌尖舔了舔嘴唇,濕漉漉的雙唇顯得格外艷麗,像喝了血似的濃烈。 他的手指已經碰到米粒的**邊緣。 這時,伴隨著一聲巨響,懸浮游車一陣猛烈的搖晃震動。莫奇在一秒鐘內身手矯健地將自己卡在游車的一個角落,避免了一場無妄的皮rou之苦。而處于半昏迷狀態的米粒就遭罪了。 她毫無防備地打了個滾,與游車車壁來了一場正面的親密對碰。 米粒只覺得耳畔“嗡”一聲響,然后才感到從臉部到胸口到肚子到膝蓋都火辣辣地痛。勉強睜開眼,才發覺自己整個人都在晃動。 腦袋瞬間清醒了一半,她努力撐起上身,大喊:“地震啦——” 游車突然停頓了兩秒鐘,然后“砰”的一聲轟然落地。 米粒又一次撞了個齜牙咧嘴。她抱住自己的頭,一邊呻吟,一邊郁悶得要死,貌似自從來到南星以后,她就沒有順遂過,全身上下三不五時就要受傷一次。難道是她跟南星的八字不合?不知道南星上有沒有算命驅邪的老道??? 穩了穩神,她才定下心思來檢查自己周身受傷的情況。 這一檢查不要緊,她驟然發現自己竟然接近全裸了。衣服褲子散落在車廂中,而車廂中竟然空無一人。 怎么回事? 她極力回憶之前的情況,隱約記得自己在跟莫奇喝酒。糟了,問題一定出在那酒上。什么果子酒,根本就是迷魂酒! 米?;帕松?,三下兩下地將衣服和褲子套上,穿好高筒靴后又理了理亂發,然后在車廂中尋了一把裝飾用的佩劍拿在手中,抖抖索索地向車廂門摸去。 想到門外可能有一個色魔等著自己,她就再一次后悔為什么不隨身帶著那把槍。不過話說回來,就憑她先前醉得人事不省的那模樣,就算帶了槍,也早被人卸到爪哇國去了。 定了定神,米粒深吸一口氣,然后猛地出腿,將車廂門踢得飛開。然后,她大喝一聲,端著佩劍跳了出去。 兩個男人目光詫異地盯著她。 “馮欽格!你怎么在這里?” 驚呼之后,她又轉向另一個人,立刻咬牙切齒起來:“莫奇,你混蛋,居然敢對我……居然敢那個我!” 莫奇看上去迷惑不解:“什么這個那個?很抱歉,米粒小姐,我不知道你酒量那么差,果子酒都能喝醉。我剛找了人扶你在懸浮游車里休息。剛才小長老過來的時候,仆人不小心沖撞到車廂,你受驚了吧?” 竟然是這樣嗎? 米粒不能肯定,她完全沒有醉酒之后的印象。 她看了看馮欽格,他面無表情,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三人默默無語地對峙半晌,米粒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佩劍,轉向馮欽格:“我有點兒累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樂意之至?!瘪T欽格微笑著將米粒帶走。 莫奇陰沉著臉,卻一個字也沒有說。 回程中,米粒連懸浮游車也不肯坐,非讓馮欽格的仆人把空中飛車讓出來,自己駕駛著飛車一路趕回城堡。 停下飛車之后,米粒才轉頭問道:“那個莫奇說的是真的嗎?” 馮欽格搖搖頭答:“這得問你自己。我只知道我趕到的時候,他和你一同在他的游車中,我命人駕著空中飛車撞過去,他才從車廂中跳出來的?!?/br> 米粒臉色“唰”地變白:“這么說,他確實占了我的便宜?” 馮欽格眉頭一緊:“他對你做了什么事?” “啊……其實還沒有得逞,幸好你來得及時。不過,真是氣死我了!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原來包藏著這么下賤的心思?!毕氲阶约荷砩嫌锌赡鼙荒婷^,米粒頓時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地涌起,“你們大長老才打過招呼,他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打我主意,我非好好告他一狀不可?!?/br> 馮欽格卻搖頭:“不行?!?/br> “為什么?” “你沒有證據?!?/br> “我就是證據?!泵琢@碇睔鈮训卣f。 馮欽格失笑:“你別忘了,這可是卡特那家族?!?/br> 米粒頓時失語。一激動她倒忘了,自己是客別人才是主,在主人家的地盤上還想把主人扳倒,那簡直是異想天開。 她沉默了好半天才問:“馮欽格,你為什么肯幫我?” 馮欽格看著米粒的眼睛,一語道破她隱藏的心思:“你其實是想問,我是不是也不安好心,對么?” 被當面說破,米粒有些尷尬。 馮欽格倒并不介意,反而安慰道:“沒關系,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么想。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對你確實有過企圖,但我從來只做能力之內的事情,你已經在我能力之外,我不會強求的?!彪S即,他笑了笑又說:“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可能比伏波更可靠一點?!?/br> 米粒狐疑不定地問:“為什么要告訴我你對我有過企圖?其實你隨便編造一個理由,也許更能欺騙我?!?/br> “我本來沒有打算欺騙你?!?/br> “那為什么救我?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