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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保證這份樣本不會流落到其他人或研究機構的手中。 雖然米粒本也以為血液樣本一直在斯加特手中,而無可奈何。但是一旦得知本來可以消弭風險的,她就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跟謎簽下賣身契約的時候,就該把血液樣本拿回來,消滅掉,然后能td地跑多遠。 謎睜大眼,從鏡片背后射出好奇的神光:“您為什么罵他大爺呢?” 米粒氣不打一處來:“不是我罵他大爺,是他自己硬要我叫他tmd的大爺?!?/br> 因為對于連續多年的“老二”之名耿耿于懷,斯加特要求米粒稱呼他“斯加特大爺”。稱呼他為老大已經不能滿足斯加特想要超越嚯嚯嚯的野心,大爺怎么也比老大要得瑟!斯加特是這么認為的。 雖然不用再低眉順眼地叫“主人”,但是每次一叫“大爺”,米粒就覺得自己像古裝劇里腰間搭著毛巾、頭上帶著方巾、準備開口問“打尖還是住店”的店小二。不過店小二總比小奴才好。 這該死的大爺。 “其實我們可以考慮把樣本偷回來喲?!敝i笑瞇瞇地建議。 偷?米粒眼睛霎時雪亮。偷好啊,神不知鬼不覺,斯加特就算發現了,拿不出證據,只要自己和謎死不認賬,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了。不對,那瓶血本來就是自己的,怎么叫偷呢? 米粒一本正經地說:“我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明白嗎?我們行得正坐得直,乃是不會做那些宵小之徒的?!?/br> “是,一切全聽您的吩咐?!?/br> 米粒轉過頭來,眼神陰森森的:“我怎么知道吩咐什么。你說得出口,肯定有打算。別藏著掖著的,快點兒把計劃抖摟出來,我們該偷——不是,我們該怎么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啊,既然米粒小姐這么信任在下,那么我就獻上一點兒淺薄的建議吧!”謎還是一如既往地抒情加話癆,“我認為目標最有可能放在三個地點。第一,斯加特身邊;第二,斯加特最重要的活動地書房;第三,某個未知的秘密倉庫。鑒于第三個地點暫時沒什么線索,我建議先從前兩個地點查起?!?/br> 有了行動方向,那就好辦了。 米粒摩拳擦掌:“你去第一個地點,我調查第二個?!?/br> “不不不?!敝i整個人搖得像不倒翁,“斯加特的書房有很多機關,您恐怕根本無從下手。再說,我也沒有借口可以靠近他身邊,倒是米粒小姐現在名義上是他的奴隸,要貼身照顧他也說得過去?!?/br> “不行,我還不想被他一槍嘣掉腦袋?!币?,斯加特在夜場可是以厭惡被女人碰到身子而出名的??! “那么,退而求其次,我們可以先調查他的臥室?!敝i提出替補方案。 于是就這么說定了。 小洋房三樓有兩間房,最里面的就是斯加特的臥室。 趁著斯加特不在秘密基地,懺悔和罪惡也沒有盯著,米粒躡手躡腳的上到三樓,輕輕把外面房間的把手一擰,房門無聲地打開了。米粒大喜,趕緊閃身躲進去。 房間拉上了厚重的窗簾,一絲光也不透。米粒隱約看到一些家具的輪廓,因為害怕驚動兩個啞巴,米粒沒敢拉開窗簾,而是耐心地等待眼睛適應黑暗,然后才脫掉鞋,偷偷摸摸地開始東摸摸西找找。 房間里具備單身漢住所的典型特征,一個字:亂! 空間很大,卻塞得很滿。除了擺放大床和衣柜的睡眠區之外,甚至還有擺放沙發、小圓桌、酒柜的休閑區以及擺放書桌、轉椅、小書柜的學習區——米粒從沒見過什么人把臥室布置得如此混雜。 而且,這三個區的東西完全混亂。衣服褲子散放在小圓桌上,書桌下面歪倒著一雙臭筒靴,襪子掛在沙發背,從書桌上到地上四處散落著紙張和書本,至于床上,那團拱起的被子想必是從來不會整理的。 這大大增加了米粒的工作量和工作難度。 懺悔和罪惡兩個傻大個難道是擺設嗎? 米粒一邊悲憤地怨念,一邊認命地開始調查行動。 首先是離自己最近的學習區。米粒慢慢地摸索過去。因為對房間格局不熟,她一腳踢在小書柜花枝招展的柜腳上,痛得她“哎喲”一聲跳起來,然后“呲呲呲”地拼命吸氣,同時慶幸道:“還好,還好,他大爺的不在?!?/br> 不幸的是,斯加特還留在秘密基地,而且此刻正在床上。 他跟嚯嚯嚯遠程討論作戰方案,熬了一夜,現下才剛剛回來。因為實在太困,所以沒有去大廳用餐(因為餐廳被嚯嚯嚯毀掉,所以暫時將大廳改作餐廳,反正平時也不需要接待什么客人),以至于米粒習慣性地認為他離開了秘密基地。 剛剛才要睡著,米粒就摸進來。 斯加特在第一時間醒來,不過他呆在裹緊的被子里,沒有動彈。他想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奴隸到底要干些什么。是軍事秘密嗎?得知他斯加特是慕欽申奇家族的第二人之后,這個小間諜終于行動了? 不過,他可從沒看過這么笨的小賊。沒有弄清他的行蹤就算了,居然還笨手笨腳撞到自己的腳。搜起東西來毫無經驗,大肆翻翻找找,甚至隨手把看過的東西丟啊扔啊的,弄得烏煙瘴氣,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暴露自己做過竊賊的行徑,而且留下很多的指紋證據嗎? 米粒這一番調查搞得自己腰酸背痛。 什么人啊,好好的房間里放這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而且東一個西一個全無秩序可言。她感覺自己完全是在翻找垃圾堆了。而且她很懷疑,斯加特這個大爺真的能在需要的時候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從堆成一堆的衣柜中抬起頭來,米粒覺得頭有些小暈。她退了一步,想回到休閑區的沙發上坐一坐,結果卻一腳踩到一只空酒瓶上,頓時摔了個四仰八叉。 就連貓在被窩里準備不動聲色的斯加特都被雷得外焦里嫩。做賊的如果都有這么笨,那豈不是早就天下無賊了。 “哎喲哎喲”叫喚連天的米粒揉著屁股站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慶幸地自言自語:“還好啞巴門神沒聽見。繼續繼續,哼,我就不信找不出來?!?/br> 卯足了勁,米粒又開始干活。 只聽見“乒乒乓乓”一陣亂響,斯加特忍不住想:她不會以為懺悔和罪惡兩個啞巴的耳朵是聾的或者快要聾掉吧?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房間,兩個人早就沖進來把可笑的小奴隸給收拾了。 米粒累得一身臭汗,卻一無所獲。 她有些氣餒,順便往床上那團蓬蓬松松的被窩里一躺,準備歇息歇息,再繼續干活。哪知背脊上卻被一溜硬物給梗住了。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下硬物是什么東西,她只覺得身下一空,眼前一花,激烈而賁張的雄性氣息便噴涌到臉上。 下意識地,慌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