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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這件事,江湖中混久了的人都心里門清,也只有一些還未外出歷練,心中純良的‘小菜鳥’才會以為這所謂的比武大會有多厲害。這不,‘小菜鳥’李紅袖就這樣滿懷期待的撞了進來。比武大會是淘汰賽制的,舉辦時長一個星期,今天才是第一天,所以大多數上場的都是些江湖散人,身手武功都很是一般。不過這對李紅袖無礙,她現在才在自家大哥的教導下學些鍛煉身體的基礎而已,這些雜牌的武功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厲害了。不過李紅袖畢竟還是個孩子,而孩子……最缺的就是耐心這種東西。李紅袖撐著看了幾場比賽,雖然她看著擂臺上覺得挺厲害的,但實際上她對武功這些并不是很懂,所以沒多久后,耐心就沒了。聽著四周時不時傳來的叫好聲,李紅袖摸了摸她的脖子,在擂臺下仰著頭站久了,實在是不舒服,李紅袖扯了扯一旁侍女衣袖:“侍女jiejie?!?/br>侍女聽到這聲軟軟的輕喚,就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了,彎腰將李紅袖抱起,另一邊的侍女見此,也彎腰低聲在王然耳邊說了什么,接著也將王然抱起。經歷了昨晚李紅袖與王然消失的事情后,兩個侍女對著兩個孩子,已經是片刻都不敢分神了。“妖精哥哥,這里好無聊啊?!崩罴t袖眨著大眼睛,說道。“嗯?!背筷氐膽艘宦?,視線依舊放在擂臺上打斗的兩人身上。李紅袖看見了,以為晨曦對擂臺很感興趣,于是又把口中想說的話憋了回去,轉而小聲問道:“妖精哥哥很喜歡看這擂臺比武嗎……?”她本來還想說走的,但是如果妖精哥哥喜歡的話,那就還是繼續待著吧……其實她……仔細看的話……樂趣也很大……李紅袖心中牽強的想著。晨曦不知道小姑娘心中在想什么,聽到李紅袖問,便直接回答:“不喜歡?!崩夼_上的這些與其說是武功,還不如直說是普通的拳腳功夫。大概因為晨曦不屬于這個世界,所以晨曦無論怎么看,都覺得兩者差不多。而擂臺上的這些,晨曦哪怕不用精神力與空間能力,只是普通的近戰,他都能壓著這群人打。“不喜歡嗎?”李紅袖小姑娘驚喜的抬起頭,歡快的說道:“那妖精哥哥我們走吧?!?/br>小孩的心性都不定,有些事情轉變飛速,這很正常,所以晨曦很淡定,問道:“走?你想去哪?”討好的對晨曦笑了笑,李紅袖說道:“剛才來的時候,我聽到有哥哥jiejie們在聊前面的華陽街~我聽哥哥說過那地方,據說那邊擺地攤的都是江湖中的人,曾經還有人在里面淘出過一本絕世無雙的秘籍?!毙」媚镎f話時,語氣很興奮。“那現在就去吧?!背筷貨]有意義,反正在這個世界里,無論去哪兒對他來說都是無所謂。“妖精哥哥你最好啦?!崩罴t袖歡呼一聲。華陽街距離比武大會的擂臺并不遠,也就一個街道的距離。不過說起來,華陽街也只有比武大會的時候,才會這般熱鬧。四方武者趕來九龍城,其中的華陽街也占據了一部分的原因。兩個侍女手抱李紅袖與王然走在前方,晨曦跟隨在后。到了華陽街后,熱鬧的情景讓李紅袖與王然頓時亮了眼睛,從侍女懷中放下后,就往里面走去,兩個侍女緊隨在后。晨曦看著,這里是武者聚集的交換買賣場所,應該比昨晚的煙花大會還要危險,所以想了想,晨曦分出了兩小縷精神力,投到了兩個孩子身上。這下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他也能第一個時間找到了。武者的集市,和尋常人就是不同,雖然里面也有人在擺攤售賣小食,但大多數,售賣的卻是寫武器藥膏鍛體法等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的集市,李紅袖與王然看哪兒都覺得新奇。晨曦跟在后面,視線隨意的看著。……………………………………………………………………另一邊,溫顏正手持信件,神色冷淡的垂眸看著。溫顏的行為看起來很正常,和以往信件時沒什么不一樣。唯一不正常的是,溫顏距離拿到這封信件,已經看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了,哪怕這信件在長,也都該看完了!幾個半跪在地,就等著溫顏發話的下屬心中腹誹道。又過了會,下屬心中不自禁的開始冒冷汗,今天是怎么回事?那封信件中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嗎?樓主一時之間無法抉擇,所以才會沉默這么久?如果是真的話,那要多大的事情,樓主才會這樣?心中完全在想著私人感情的某人:“……”好想去找晨曦啊。半響之后,溫顏幽幽回神,視線隨意的在信件上掃過,大致內容知道后,視線轉向地上跪著大氣都不敢出,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正自個嚇自個的下屬們,說道:“把這信件送去給月閣,就說本座已經知曉了?!闭f著,溫顏將手中信件隨意一扔,信件輕飄飄的落在了為首的下屬面前。那下屬拿起一看,總算知道了信件內容,并不像他們想的那樣,心頓時安定下來,恭敬道:“是,屬下領命?!睅讉€人起身退出房間。房間安靜了一會,片刻后,一人敲門進入。走進來的人正是當初與晨曦有一面之緣的周景,他問道:“樓主找我何事?”溫顏頭也不抬,直接道:“當初那拿出血玉令請我出面的人何在?”周景在來時就已經猜測溫顏找自己差不多是這原因,現在一聽果然沒錯,他猶豫的停頓了一下,隨即低頭說道:“這件事屬下才剛有些眉目?!?/br>“眉目?”溫顏聲音中帶上了幾分笑意,聽著卻讓人身體發寒:“本座趕來九龍城,停留這么多天!結果人消失了不說,你現在竟然還敢和本座說事情剛有些眉目?”這些日子,溫顏在九龍城停留,時日越久,心情便越不好,周景是看在眼中的,現在一聽溫顏這語氣,就知道要糟了,連忙跪下請罪:“屬下知罪?!?/br>“知罪?那你是否知罰?”“屬下知罪,愿領罰?!敝芫暗?。溫顏終于抬起頭,視線從周景身上淡淡掃過:“罰自然要罰,卻不是現在。本座收到消息了,那手持血玉令的人就在這九龍城內,限你一天之內將人找出,否則本座可不會手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