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便面口味,那三種是90年代初時北京方便面的三種口味。所以要我自己來說,這個故事是并不是多恐怖的,而是詭異的。最后,奉獻一個番外,麻煩各位轉文的朋友在轉番外的過程中,把后記也轉過去吧,謝謝^^番外槐樹里的日子1992年,槐樹里居民區108棟一單元共住進了8戶人家,15口人。九起意外案件后,無一幸免。自此108棟再也無人居住,終成這個日益繁華的都市中,無人問津,談之色變的鬼宅。而鬼的生活,我們便不得而知了。姓名:周何生。鬼齡:四年死亡原因:服食過量安眠藥死亡地:槐樹里108棟401房臥室很久很久以后,遠晨還會在我握著他的手時問我那個問題,“你真的不后悔嗎?”我知道他說是什么,擔心的又是什么。于是我輕輕的把吻印在他的脖后,用鼻尖蹭著他柔軟的頭發。我只說一句話:“我很幸福?!?/br>這是我的真心話,雖然我還是會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我班級里的那些孩子,想起我在陽世間的朋友,親人,環境,甚至有時會很想從學校出來那條繁華的小街以及小街上彌漫的烤羊rou串的味道??晌?,還是幸福的。現在的我是鬼,鬼的日子有點像顛倒了白天黑夜的時差,其實也還好,鬼并不像人們傳說的那樣雞叫就要離開,只是不能見很強烈的陽光,因為那會散掉我們的魂魄。其余時間,陰天,灰暗的地方,我們是可以隨時存在的。作為鬼,時間停止,歲月凝固,且并無困倦和饑餓,可我還是喜歡每天有固定的睡覺時間,那樣我可以和遠晨躺在一起,用漫長的時間,一根一根玩他的手指,或者靠在他身后,像舔棒棒糖一般消耗著他的肌膚。這時的遠晨總是很安靜,由著我用指尖滑過他的掌心,由著我逗他,鬧他,忍不住了就會笑。在這種事情上,我似乎永不知厭足。尤其是可以看到他的笑容,可以親到他薄薄的耳垂,那種感覺讓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美妙,我甚至覺得就這么睡著也好,我就這么抱著他,他也摟著我,如此這樣,永生永世。何況我們并不寂寞,這個單元的夜晚,鬼們過著人們白日的生活。對門的胡碧玫會來找遠晨讓他幫忙畫指甲,她會撅著紅艷艷的唇,數落卞真又跟她拌嘴或是鮮樂又編了什么荒腔亂調。遠晨總是很耐心的聽她說話,并幫她補好小指上的顏色,不過那只能維持一個晚上,鬼的身體發膚會一直維持死前那一時刻的狀態,也因為這遠晨左胳膊上的瘀傷永遠都不會消去,這讓我很是心疼,雖然知道他并不會感覺到疼痛。此外小女孩丫丫也很喜歡來串門,她有時會帶著比她高半個頭的鬼jiejie來吃遠晨做的燕麥粥。“她沒吃過燕麥呢!”丫丫會很遺憾很遺憾的說,因為她可以大談餅干,糖果,唐老鴨和米老鼠,比她大好幾歲的jiejie卻不知道。遠晨總是做燕麥粥,因為我們只有它,而它也象裝在聚寶盆中一樣,用掉了第二天又會恢復原樣,因為鬼實際并不能吃去任何東西。等待燕麥粥煮熟的時間里,丫丫總是很雀躍,這之于她是一種游戲,她會回想以前吃過的巧克力,奶油爆米花。而鬼jiejie比丫丫安靜得多,總是有點怕羞的躲在墻角,大約是因為她的手有時候會掩飾不住的變成焦炭一般的手干。我和遠晨都對她多存憐愛,因為她的躲閃,也因為她現在雖可吃到燕麥,但作為鬼,實際沒有味覺,并不能感覺到任何的香甜。開始的幾個月,丫丫也會有煩惱的時候,她總是嘟著嘴巴走到桌前,很不開心的說:“我想mama了,她怎么還不來陪我?!?/br>這樣的時候,她就會心情不好的把頭取下來,放到桌面上。桌上的頭眼睛眨眨,嘴巴撅撅,身體部分搖搖擺擺地無聲的安慰。我也會安慰她:“丫丫乖,mama不久就會來的?!?/br>果然半年后,丫丫媽也來了,丫丫笑得像只回家的小燕子,那時候鬼jiejie已經迷上了機器貓,她總是趕著問丫丫學校是什么樣子的,是和她家鄉的私塾一樣嗎?還有鉛筆是什么,飛機是什么?每到動畫片時間,她總會以最快的速度飄過去,直到全部節目結束,甚至忘記了一貫的羞澀。而馮奶奶三個孫子依舊猴子一般跳上跳下,和她倆玩不到一塊。他們喜歡的是圣斗士,變形金剛,總是有無窮的精力無法揮灑,一下子失去了去水庫游泳,去郊區爬山,去游戲廳打街機的樂趣,只得把那一腔的活力都傾注在就近取材的玩樂中。于是小矮個子的馮婆便比以前更頻繁地四處追著三個搗蛋鬼,罵聲連連,只是擰耳朵的招式失了效果,鬼可是不怕疼的。在槐樹里108號樓的鬼生活中,我和遠晨無疑是眾多鬼中很甜蜜的一對,雖然被卞真和胡碧玫略有不悅的注視,但這基本上只是給她倆的美女吵架式多了一個平等的對掐話語。“當初不知道哪個小丫頭死貼上去幫周老師做飯洗衣,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好不害羞??!”“哼,你比我好,死纏著顧遠晨,又媚眼又發嗲的,可惜都是白搭!”這樣的情況,我和遠晨能怎么做呢?干脆視而不見,關門磨蹭我們的小日子,讓辛辣,鮮艷的美女們自由的熄火吧。說起這棟樓里的鬼魂們,讓我們都覺得很冤枉的就是那兩個熱心的刑警,他們本不屬于108棟,也不屬于一單元,卻只因為決心查案被牽扯進來,才丟了性命。尤其他們倆確實是很好的人,一個沉穩正直,一個雀躍靈動,即使因查案從好端端的人變成了鬼也沒有過多怨言,只是一個很愧疚加心疼的望著另一個,而另一個蹭了蹭鼻子,睜大了一雙小靈獸一般的眼。“鐵隊,我借的車毀了?!?/br>虧他還能為活人cao心,怎么不想想自己已經死于非命。鐵行卻很溫柔的揉了揉小警察的頭說:“沒關系,呂天,讓諸葛局長賠吧?!?/br>不知道為什么,我從鐵行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神情,好象,好象我有時看著遠晨的感覺,而他的手指撫過的那么輕柔,幾乎讓我懷疑這還是那個看起來嚴謹古板的鐵刑警嗎?之后有一天,遠晨突然笑著跟我說:“你覺得鐵行和呂天兩個人怎么樣?”我訝然的想個明白,暗罵自己觀察力衰退的說:“果然很好?!?/br>遠晨告訴我,鐵行背脊上留了一片傷痕,是他在車子爆炸前一刻毫不猶豫地撲住呂天才被燒傷的。我再次恍然大悟,笑著把遠晨抱上床,揉搓著說:“這如果不是特別的情感,那我甘當傻瓜。我可是有經驗的哦?!?/br>我們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