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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你沒同意?!?/br>沒想到消息傳地這么快,鐵行用手指夾緊過濾嘴,直面回答:“對,所以以后這里的案件不再由我負責,今天應該是最后一次?!?/br>“那你還調查嗎?”“調查?!?/br>“私下的?”“總不是公開的,就算是警察,沒獲得局里的首肯還是不正式的?!?/br>“那……”呂天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我能不能參加???”鐵行有些感覺意外,不禁深深看了幾眼身邊的這個娃娃臉的年輕刑警。他不解地問:“為什么?雖然你和我是搭檔關系,但這是我個人的調查,而且這調查確實渺茫,是否有意義連我都不能確定?!?/br>“又死了三個啊,鐵隊,如果我不參加以后也別指望是個合格的刑警了?!眳翁煅劬镩W過一絲悲憫,之后還是笑,于是更亮地匯聚了光芒。他帶著坦然的信任和真誠還有一點點難以割舍的調皮說:“而且我支持你,支持你調查。鐵隊,我覺得能一畢業出來就和你搭檔是我的榮幸?!?/br>鐵行被他的話很震撼了一番,望著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男子漢并不易動的心肝也不禁泛暖泛柔。畢竟再不怕孤獨地行走,那姿態還是悲壯的。而如今有一個人愿意與他同路,獲得這份支持的感覺亦言語無法形容。但他沒有表達內心的謝意,只掐掉煙,調整了一番凝重的表情說:“走,我們繼續勘探現場?!?/br>周何生聽說又出意外的消息,趕下來正看到卞真柔言柔語地把馮婆勸到自家去?,F場只見到大門口處白線畫的人形,像是佝倮著身子,讓人不禁想象當時的慘狀。真是多事之秋,意外不斷。這年月是怎么了?他悶悶地立在那里看了許久,也沒什么可幫上忙的。只腦中不忍地想到早上還看到他們活蹦亂跳,三個瘦高,豆芽菜一般竄苗的孩子就這么死了?實在讓人難以接受。“???又死人了?!北澈笠粋€柔媚的女聲讓他轉過頭去,顧遠晨站在樓梯上,和上次看游路鋼家的表情一樣,眼眸遮蓋著陰影,深地看不出真實想法。而發出聲音的胡碧玫腕住顧遠晨的手臂,頭也很親昵的靠過去,滿臉的驚嚇,不忍和小鳥依人。此時卞忠誠唉聲嘆氣地從屋內出來,順便關閉了201的大門,一看到三人都集合在這里,宣布說:“都回去吧,沒什么幫忙的,鐵隊他們在調查。還有大家都注意安全,我們這單元意外都出了好幾起了,可別再出?!?/br>說完還是嘆氣,哄著眾人說:“走吧走吧,這馮家比一樓陳家還慘,一下就死了三個,真是啊?!?/br>“太可怕了!咱們這單元真是邪門,卞大叔,您是樓長,可得好好保護我們住戶的安全啊?!焙堂颠吪ぶ蠘?,邊沖卞忠誠勾起了眼角。“都是意外,我是孫悟空也防不勝防,還是各自注意吧,安全第一?!北逯艺\撇了一眼她舍不得放開的那只手臂,又順上去瞧了瞧顧遠晨,暗地一搖頭,“你們年輕人的也要注意生活作風問題,現在雖說自由戀愛,可還是學生……要對自己的下一代負責……”第三十三章醉酒胡碧玫沒等他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彎了腰。直笑地眼角都帶淚了她才咬著特有的嫵媚語調說:“您放一百八十個心吧,我壓根沒準備生孩子,您老聽過絕代佳人沒?不絕代怎么佳人?不過婦聯倒是有位風韻猶存的老阿姨,您這么cao心婦聯的工作,是不是準備第二春???要這樣我可一定支持?!?/br>卞忠誠被她反調侃到老臉都要掛不住了,忙分辨著:“別瞎猜疑,我都這么大歲數了?!?/br>胡碧玫靠顧遠晨靠的更近了,笑盈盈的說:“那您怎么就猜測我們要未婚先孕?說不定我們清清白白的,也說不定我們偷養的孩子早能打醬油了?!?/br>卞忠誠可是領教了她的利害,正到了自己門前,趕快打住談話:“行了,算我沒說,這時候也沒空管那么多,就這死人的事都鬧心壞了,你們好自為之吧?!?/br>門一關閉,胡碧玫挑著眉毛笑地媚中帶冷。周何生卻一直沒有想笑的意思,他看著顧遠晨,看著胡碧玫拉著的手臂,心緒難平。回到房間里,茶幾上還攤著那封收到的信,旁邊是空白的信紙,一個鋼筆駐留的點點在開頭位置,還沒有文字。“何生,這些天我一直在想,翻來覆去的想我們從相識到現在的種種。我知道我是愛你的,從一開始你能給我的溫暖比別人都多,甚至讓我忍心去忽略你是否和我一樣在愛的問題。我們在一起四年了,雖無熱烈但也有溫馨。我本想有這感覺就足夠,可你還是逃避了,讓我忍不住問自己,你愛我嗎?你到底是愛我,還是習慣了和我在一起?若你并不愛,我該怎樣和你走入婚姻殿堂?單方面的愛能支撐婚姻多久?此時我還醒悟不過來,那真真是愚昧了。所以何生,給我個答案吧。就算是我不情愿的那種,長痛不如短痛?!?/br>四年的相伴,終于走到了這一步。周何生雖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造成,而且那個答案確實是陸玉娜不情愿的,但畢竟有四年了,愛情和親情、相戀和習慣哪那么容易分清?要他做這個決定還是痛的,傷的,難忍的割舍感。“對不起,玉娜,祝你以后幸福?!睂懲赀@短短的一行字,他已覺心中難受的厲害。愣愣地看了半天,去臥室把啤酒箱子拖出來,只有一瓶了,差點忘記上次和顧遠晨喝地幾乎不剩。想起顧遠晨,心里更是堵地慌,轉身去廚房里把櫥柜里的料酒拿出來。還是卞真幫他燉rou時留下的,簡單的一個白酒瓶,外標志都已經脫落大半,只可見大曲兩個字,一看就是便宜且烈性的酒。管它怎樣,先倒上一杯昂頭喝了一大口。好辣好沖,一股子火舌一般的勁兒直從咽喉沖上鼻梁,腦中一清,接著煙霞烈火的,噼里啪啦直冒著火星子。周何生晃晃腦袋,煙火這才平息下去,他端起杯子,又灌上一大口。胡碧玫家里,顧遠晨自回來一直盯著地板,若有所思。“遠晨,你生我氣嗎?”胡碧玫看著他問。顧遠晨從走神中恢復過來,不解的問:“你指的什么?”“剛才我對卞忠誠說的話,”胡碧玫閃了閃含水的鳳眼,“你知道我最討厭他們那套假正經,直接說把我們看成狗男女就是了,連未婚先孕都想到了,真是好笑?!?/br>顧遠晨這才明白她的意思,搖搖頭說:“名聲不等于實際,我不會在意,何況我的名聲也并不好?!?/br>“誰說的,你是個再好不過的人?!焙堂蛋杨^貼在顧遠晨身上,由衷地說。顧遠晨還是淡淡一笑,忽聽地門外傳來敲門之聲,敲了兩下,又拍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