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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她,似乎想要把她所有的情緒都收入眼簾,姜云妨一時間心悸不已。 緊張的抱著守生,你想法確實是浮現在了腦海。那幾天她對蕭容的態度很冷淡,若是他想證明一件事,那恐怕是如他在馬上的時候對她說的話。他只是想知道她對他為什么突然轉變了態度。 明明說了不喜歡他了,可是還是冒著一切風險去救他,這份情誼恐怕早就被洞悉清楚了。 “算了,我想你也有自己的苦衷。但是不得不說殿下對你的情意天地可鑒,若是你還有一點點對他的憐憫的話。就不要再讓他痛苦了?!标惥爸迖@息一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女子。 雖然他也喜歡這她,但是從某種角度來看,蕭容卻是很可憐。 說完之后陳景洲走到了門口,最后再落下了一句話:“你好好珍重,若以后相見,你我便是友人!”話落便不再留戀的離開了。 留下姜云妨在那里想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無奈。這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她現在又在愁什么呢。 回到家中的時候,姜桓才從皇宮回來,帶回來的消息并不是好消息。他一進門就是一臉青黑,憤怒的坐在圈椅上,一掌拍在案桌上。下面的姜云妨和王氏等人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老爺,你怎么了?皇上說什么了?”今天本來是召百官給姜家補償的日子。但是那青黑的臉,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好事。 “陛下并沒有多大的表示,只是今天的牢獄里發生了兩件事?!苯刚f著,目光移到姜云妨身上,頗有些無奈的嘆息連連。 “父親何事可直接道明?!苯品潦盏侥悄抗饩椭揽赡芨约河嘘P。 “虧得你做了這么多。只是白侍中昨夜在牢房撞死了??峙率巧喜涣宋玳T了?!币粋€在牢房死,一個在午門死,兩種意義是不一樣的。他現在是留了個全是,可憐上一世,她姜家上百口人,竟然沒有一個是留了全尸的。 姜云妨有些不敢的咬緊下唇,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笑容:“只要是沒活著,都無所謂。父親說的還有一件事是什么?” 她似乎多能猜到是關于白瑾妍的事。 果真:“昨夜牢獄發生了混亂,混亂之中,白瑾妍被番邦人給救走了?!?/br> 姜云妨收緊雙拳,差點忍不住砸在了身旁的案桌上。這白瑾妍竟然能從重罪牢房跑出來說明本事倒是不小。 “這……這白家小姐到底是什么來頭,他們的事情被拆穿之后,番邦人不是早跑出荀國邊境了嗎?怎么還有番邦人?”王氏驚愕的咋舌,突然覺得現在的洛陽恐怕已經不是之前那般干凈了。 姜云妨站起身來,垂在兩側的手,緊了又松,一股子氣都憋在了心里。 “父親母親,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彼D身離開了,屋子里的兩人并沒有開口阻攔,都知道她心里肯定難受。 然而才踏出門檻,院子里就匆匆跑來一個年輕的小公公,那公公小步而來:“姜大小姐?!彼蛟诮品撩媲?,手中呈上一枚玉如意,十分的小巧,幾乎只有一個小手指那么大。通體圓潤瑩白,色澤上乘。 “公公這是干什么?”姜云妨一臉茫然的看著那玉如意,后面姜桓和王氏也陸續走了出來。 “大小姐,陛下召你進宮,而這時陛下贈與您的?!?/br> 姜云妨心頭一沉,小心翼翼的接過,放在手心,就跟摸著燙手山芋一樣,雙手都在發抖,臉色十分難看:“我知道了?,F在就與你進宮?!彼龥]想到這一切來得這么快。 “云妨,這陛下是什么意思?”王氏抓著姜云妨的手臂問道,她覺得姜云妨必定有事情瞞著他們。 姜云妨慘白這一張臉,把那小小的玉如意放在自己的腰間,淺笑一聲:“云妨現在還是秀女身份,按理來說還是在皇宮。所以陛下讓云妨回去也是情理之中。再者meimei不是還在皇宮嗎?!?/br> 王氏明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但是最后還是放了手,縱容著姜云妨隨著那公公離開了姜家。 一路上她心神不寧的,一直到了皇宮,整個人的心都如止水一般平靜。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自己心里比什么都要清楚,今天的局面是怎么造成的,那天晚上她是怎么逃出皇宮,去救了蕭容的。 她有時候還在想,若是蕭容當天來劫人的時候成功推翻了簫音的話,會不會今天的局面將會大不相同。但是轉念一想,他和簫音終究是兄弟手足,怎么可能干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簫音的面前,簫音相比之前身體是弱了不少,時不時走兩步就會咳嗽不止,他來到姜云妨面前,看她從腰間掏出了那玉如意,嘴邊帶著笑容:“你知道朕為什么把這個給你嗎?” 姜云妨腰背挺得很直,跪在地上,誠懇回答:“不知道。但是還是多些陛下厚愛?!?/br> “在民間的說法,這就是定情信物。朕相信了你,相信了姜家。你也要如當初答應朕的一樣,入宮為妃?!?/br> 姜云妨抖了抖肩膀,趴在地上:“喏?!?/br> “待白家滿門抄斬之后,朕便下旨,封你為妃?!焙嵰羯焓职阉龔牡厣蠑v了起來,仔仔細細的端詳著眼前女子頗為震撼的容顏,和清冷絕倫的目光。那眼眸,就好像一倫皓月,說不出的震撼。 姜云妨沒有說話,就好像默默的接受了他說的事。 “這幾天就委屈里還是回之前住的地方?!彼穆曇舴湃崃嗽S多,腦袋湊了上來,那灼熱的呼吸直接噴灑上來了,姜云妨有些不習慣的往后退了一步。 簫音卻有些不悅的抓住她的肩膀,整個人又傾身上來。這架勢就是要親她。姜云妨嚇得冷汗直冒,不敢直視那眼鏡,但是同樣不敢動作。只能任由事情的發展。 而就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大門碰的一聲被推開,讓里面的兩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當回首去看的時候,兩人同樣是一臉震驚。蕭容乘著冷風,冰冷的眼神直接留在了兩人身上,他大不走來。 “皇兄,臣弟有話給姜小姐說,還請皇兄應允?!彪m然這么說,但是絲毫沒有聽取簫音的應允,直接將姜云妨從簫音手中拉了過來,馬不停蹄的帶出了諾大的殿堂。 簫音的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樣,一下子癱軟的坐在冰冷的殿堂中,寬大的手掌撫上自己的額頭。嘲笑從口中流出。他就知道蕭容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