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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女鬼說,那劉小二曾多次為了奪取那塊地皮對前主大打出手,由于那劉小二把子硬的很,所以沒能傷他分毫。倘若這一次你要讓地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讓給他,不然她會一直纏著孟府?!?/br> 這話讓孟青玄失策,手中的動作也為之頓住。心中茫然,既然不是劉小二,那是誰?莫不真的有鬼魂作祟? 一下子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玄兒啊,我們還是讓出那塊地吧,可不能把阿嵐的命當兒戲啊?!崩戏蛉艘娒锨嘈恢睕]有說話,以為他不打算讓地,因而勸解。 而孟青玄這下是為難了。這地是蕭容讓他盤的,怎么這女鬼偏生找的人是他家的人?還有,這地是蕭容盤的,那自己自然是不能隨便讓出。 而且自己也不見得做過那老道說的那種事啊,怎么就被記恨上了。 “施主,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做那種事的人,莫不是你與那女鬼有什么誤會?”老道正說了孟青玄此時在想的事。 孟青玄點了點頭:“可能是?!庇职l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老道牽引了,連忙正了正色:“此事我覺得不可信,我并未做過良田的事,那女鬼怎會不知?” 既然是鬼,還看不清楚事情真相,那就太做作了。 老道白了一張老臉,試著向孟青玄解釋:“施主,話不可篤定的太早,若是施主敢相信貧道一次,貧道倒是有法子,讓你們解除誤會?!倍笈旅锨嘈芙^,又補了一句:“畢竟這是關于少夫人與腹中孩子的安危?!?/br> 恐是最后一句話最有影響,孟青玄為之所動,孟老夫人也在勸解他。 最后還是自己的良心掙扎,他選擇先問問老道那個方法是什么。老道回答:“今夜子時讓少夫人坐在那地皮中央,只需要等候一個時辰便可出現結果?!?/br> “不行?!泵锨嘈攵紱]想直接拒絕。不說他,孟老夫人也不贊同。畢竟阿嵐已經懷孕七月左右,大晚上的坐在那個地方,受了風寒會怎么樣。 老道一眼就看出幾人的擔憂,企圖打散他們的憂慮:“老夫人少當家大可放心,貧道算了算,少夫人的身子骨不弱,是個練武之人,因而一個事成不是事,而今夜的氣溫也不是適宜,不會出什么事。再者要講和,不是得拿出誠意?” 歪起他狹小的眼,有著高深莫測的味道。 整個孟府最在意的莫過于阿嵐一人罷了。 老道說的一字不差,讓孟青玄都有些相信了這人。想來今夜自己也去親自看著阿嵐,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偙瓤粗拐共栾埐凰?,噩夢纏身的樣子好。 因而也就答應了。 當夜,月上高空,正圓,正亮。 七月中旬,星空萬里烏云,正空上的圓月好比一顆的夜明珠,放射著自己皎潔的光芒。將大地照耀的恍若白日。萬千星辰,在這光芒下都顯得黯淡失色。 樹蔭瑟瑟,貫穿在森林的風都是暖呼呼的,暖風從兩邊向中間聚攏,讓最中央的良田受到最細心的照顧。 森林里的閃爍著若隱若現的火光,因為月光的緣故,那光線都被染上了清冷色。 幾抹清晰地影子從森林的那方緩緩向中間而去,挺著大肚子的阿嵐坐在轎子里,為了緩解馬車的顛簸,由孟青玄輕輕的拖住后背,將她攬在懷里,半靠著的姿勢。讓她半靠著睡得舒緩。 “其實這樣睡也挺舒服的?!卑馆p聲開口,忍不住勾起嘴角,睡得十分安穩,而且腦海中沒有任何雜念,更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整個人的思緒都被身后寬闊的胸膛給牽引。 孟青玄從身后拉著她的手放在她高挺的肚子上,輕輕摸了摸,似乎能感受到那里面的小東西在動來動去的。 “是因為我在才會睡得舒服吧!”調笑一聲。車內的光線不是很強,因而也看不清孟青玄現在的比表情,但是他確實沒有在笑。 阿嵐紅了紅臉,腦袋向他的胸膛輕輕砸了一下,似懲罰:“瞎說什么呢!” 孟青玄咯咯直笑,湊上腦袋,湊到她耳邊,對著她的臉頰輕咬一口,聲音沙啞了下來:“最近真是辛苦你了!阿嵐。等孩子生下來之后,我帶你出去走走如何?” 阿嵐輕聲嗯了一下,滿腦子被幸福給填的滿滿的。她覺得他們若是能走到天荒地老,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對了,小姐和王爺的關系怎么樣了?”阿嵐突然想到了那兩個人,沒由得心疼,好好的兩個人若是能好好的在一起該多好。 “擔心他們干什么?即便是你家小姐不愿意,也沒辦法逃開那個人。所以我們就不瞎cao心了?!泵锨嘈p聲呢喃,語調有些喑啞了,的氣息噴灑在阿嵐的耳蝸子,癢癢的。但是也只是在她脖子上輕嗅了兩下而已。 阿嵐無奈搖頭。對于孟青玄的話無條件贊同了。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車門被推開,外面傳來馬夫的聲音:“少爺,到了?!?/br> 孟青玄應了聲,輕手推起阿嵐,而后先行走出去,跳下馬車。而后阿嵐也動作艱難的走到車前的踏板上,把手交給下方孟青玄。孟青玄微微用力,人已經安安穩穩跌入他懷中,打橫抱。 身旁的老道咳嗽兩聲,吩咐人把東西都準備好了,而后邀孟青玄帶人到田地中央。那里剛剛才放了一張長長的桌子,桌面上擺放著黃色的被褥,壓上去很是軟和。 “少當家的,這樣你就不用擔心少夫人會不舒服了吧!”老道把人迎到這里,指著身前長桌道。如不是那高度,還真以為是個床榻擺在這里。 孟青玄點頭,把人放上去,輕輕安放好,正好可以讓阿嵐完完全全的躺在上面,只要不亂動是不會掉下來的。 “好了,接下來怎么做?” 老道從自己的徒弟手中接過一串用紅色線條串起的黃符,把整張桌子圍住。而后再桌子旁邊撒上米粒。這才算是結束。 “還請少當家的跟貧道出去,這里只能靠少夫人一人了?!?/br> 孟青玄擔心的看著躺在桌上的阿嵐,月白的光芒灑在她淺綠色的衣裙上,透成了白色,烏黑的長發溫順的散亂在身側,膚如凝脂,雖不是絕美,卻也有讓人移不開眼的感覺。 阿嵐對他淡淡的笑了笑,回以他安心的笑容。而后孟青玄還是被人拉走了。 眾人一直退到了田溝之外,翹首望著那中間,等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