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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來這個女子可真是不可思議??! “那這幾日倒是要好好和你相處相處了!”不然無故替死,端倪就太多了! 姜云妨眉眼彎彎,默認點頭。 “但是不是現在。還需要些火候!”神神秘秘的笑著。目光拉長,越過緊閉的房門,似乎就能看見外面的風景。 男人雖然不懂她的意思,但是還是點頭。隨后和姜云妨達成共識之后,男人離開了姜云妨的院子。 于憐則是冒了一身的冷汗走進屋子,看著一屋子的狼籍,桌面上許多美味佳肴都散落到了地上。 方才在外面那么大一聲響,看來是爭斗過了。 “小姐,你怎么樣?”于憐目光停留在姜云妨脖子上的淤青,不用細想都知道方才都發生了什么。 姜云妨觸及她的目光,伸手拎起衣領,擋住脖子山的淤青,淡淡開口:“無礙。很快就會消失了?!?/br> 于憐不再多問,默默收拾屋內的狼籍。 與午時末,姜云妨帶了些離去與于憐一同去了劉后寢宮,不如之前去那般暢通無阻,兩人在門口便等候了許久。說是劉后還在,一直過了半個時辰才將人迎接進去。 好在今日的天氣比較陰涼,這半個時辰出不了什么岔子,只是走動的時候,姜云妨都感覺自己頭重腳輕。 腳步有些虛浮。進去之后,劉后正側躺在太妃椅上,一副慵懶的架勢,動作嫻熟的叼著一旁丫鬟手中的水果送入口中細嚼慢咽。 聽見姜云妨進來的腳步聲之后,未曾轉過來看一眼。 姜云妨讓于憐把手中的禮物拿過來,然后進去行了個禮,把手中的東西呈上:“昨日多謝救命之恩。還有聽聞娘娘身懷六甲,可喜可賀。今日云妨既是來道謝也是來為娘娘慶賀的?!?/br> 說到這里,看見皇后把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禮物時,又繼續開口:“時間有些匆忙,沒準備多大的厚禮。這是早季的梅子,酸甜可口。還望娘娘喜歡?!?/br> 第二百七十四章:崩裂 劉后輕輕揮手,身邊的一個丫鬟走過去,把她手中的禮物接過,放到劉后眼下。劉后伸手掀開那籃子上方的白絹,里面暗紅色的果子呈現在眼下,顆顆均勻飽滿,看樣子嘴邊就開始發酸。 “這梅子不錯!”劉后贊了一聲。在宮娥的攙扶下從太妃椅上起身,步履緩慢的走到姜云妨面前,面上帶著一貫溫和的笑容。 然后繞過她走到她身側,與此同時開口道:“這宮中夜半蛇蟻不少,你這不熟悉門路的小姐就少走些夜路,免得出了什么岔子,要陛下白白擔罪?!?/br> 話語里的警告與嘲諷絲毫沒有掩蓋,那面上的表情還是初衷。 姜云妨命白她的意思,微微欠身:“娘娘教訓的是?!彼袢盏谋憩F異常溫順,身上連之前見面時的煞氣都沒了,多的只有緩流的水。 劉后的笑容逐漸拉伸,看來姜云妨這次前來是探探門道,知道她的心思了,那她也就不必隱瞞了。 “之前與你說的事,小姐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本宮想通了。萬事皆有命,勉強不得,所以還是隨波逐流好了!”在她身后說了這話,除了當事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其他的人根本無法揣測。 姜云妨沒有驚訝的表現,神情自若:“在民間的說法,娘娘這般作為,算不算是應了‘過河拆橋’這個詞?” 劉后的臉色瞬變,發了青,待轉身的時候又是一貫的溫柔。走到姜云妨面前,只視著她。差不多的身高,互相對望,不顯困難:“小姐這話說來本宮就不愛聽了。本宮與小姐達成過什么共識嗎?怎么就叫過河拆橋了?” 沒想到的是,劉后竟然死皮賴臉了,看樣子是要假裝那件事不曾發生過。當時說這些也只有兩人,姜云妨就算道出來,劉后否決,也就沒人相信姜云妨的話了。 這一切都是利用她肚子里那個孩子才敢說的話。 “娘娘說什么便是什么?!苯品撩娌桓纳那飞?,面上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劉后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單手搭在她的肩頭,只是輕輕用力倚靠了下。姜云妨便覺得力不從心,雙腿直發顫,腦袋暈呼暈呼的,下一刻身子猛然向后踉蹌了幾步。 讓支撐著她肩膀的劉后措手不及,唰的一下落了個手空,身子恍惚兩下,差點栽到。好在身旁的丫鬟攙扶住了她。 反應過來時,姜云妨面色慘白,連忙跪在地上:“娘娘恕罪?!?/br> 劉后驚魂未定,雙手捂著自己微鼓的肚皮。剛才差點就跟肚子里的孩子說再見了。劉后這樣想著。 覺得是下面跪著的人是故意的,更是一副怒了臉的樣子:“你……”而后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她,想著自己不該生氣,便強壓著怒氣:“罷了,起來吧,別出現下一次?!?/br> 她現在有孕在身,可不能動了胎氣。 姜云妨應了聲,恍恍惚惚的起身告退。 出去之后,于憐察覺她的臉色不對勁,連忙攙扶住搖搖欲墜的人。那張面在早上還是紅光滿面,現在已經白的幾乎透明。 “小姐?你怎么樣?”于憐擔心的詢問,感覺她眼中的亮光比之前暗了許多。握著她手臂的手,隔著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覺透心的涼。 姜云妨定了定神,把眼前的事物拉了回來,由模糊變為清晰。而后才回答:“沒事。我們去永和宮?!?/br> 時間不等人,她現在的每一刻鐘都是彌足珍貴的。 于憐擔心,但沒反駁她的話,聽從,攙扶著人向永和宮而去。 到了永和宮之后,門口的丫鬟遠遠看到是姜云妨,連忙跑進去通報。因而在姜云妨兩人走到門口時,那丫鬟剛好從里面走出來,連連把人迎了進去。 人還沒走進屋內,便聽見了太后歡愉的聲音。姜云妨遠遠看去,太后的笑開了花,模樣看著比之前見得要年輕了幾十歲,看來有了孫子她也就有了盼頭,這才心情歡愉。 只是一想到這,姜云妨莫名浮生罪惡感。 為什么偏生懷上龍種的是啊,這個人留不得,那那個孩子自然也…… 不敢想下去,走過去,對著太后欠身行禮:“太后娘娘圣安!” 太后收斂上微笑,細細觀察姜云妨的面色:“云妨臉色不好,可是身體不舒服?”前幾日姜云妨在宮中沒什么消息。